他男人姓陳,是陳員外家的一個家生花匠,自從娶了春娘進門,春娘為人勤快又熱心。一口的吉祥話頗得陳夫人的歡心,成親兩年不僅給陳家生了一個孫子,今年還被陳夫人升為了管事娘子。
她平日笑臉迎人,熱心助人,受她恩惠的人很多,和她有仇怨的人根本就沒有。
寰姬和眾位官員們重新核對了一下她們的相同點,竟然都和陳老爺都有些關係。
陳老爺是這裡的大戶,又是大善人。平日裡好的花全都是陳老爺收走後,再統一送到外麵賣的。
而其他的種花能手也都和陳老爺有生意往來,那些個強勢的女人也都多少和陳老爺有過接觸。
陳老爺一下子成為最大的嫌疑人,第二嫌疑人是趙慧賢的兒子,因為他家生意做的也有些大,在縣裡能排進前十,其他幾家找他買賣花卉也屬正常。
寰姬讓縣令老爺傳了陳老爺上縣衙協助辦案。
陳老爺到了縣衙就被關到了一個小黑屋裡。
這裡沒有閉路電視,不能一遍遍的放映,所以寰姬讓參與的其他人都坐在了四周,讓他們一起聽疑點。
四麵圍上黑布,陳老爺就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椅子前麵的桌子上隻有一盞小油燈。
李庚按照事先寫好的台詞親自審訊。
李庚“說,這二十八樁命案是不是你做的?”
陳老爺嚇了個踉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陳老爺“大人明鑒,草民冤枉啊,更何況我殺她們做什麼啊?”
李庚說道“你娘為人刻薄,對你也不是很好,所以你心生恨意就殺了她。等你看到其她跟你娘類似能乾的女人,也起了歹意,所以你就趁著生意往來,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全都殺掉,對不對?”
陳老爺說道“大人這是冤枉啊,我娘為人是刻薄,我爹身體不好,陳家能有今天都是靠她搭理的。我怎麼可能做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更何況當初我還報了官,懸賞找過啊。”
李庚“你那是掩人耳目。”
陳老爺哭道“真的是冤枉啊。”
李庚反複的問著他平日裡和她們見麵的情況,越問底氣越不足。
陳老爺“大人啊,我是個男人,平日裡我壓根就不會單獨見那些娘子,我哪裡有那個能耐把人殺了,而且您看看我,我平日可是連雞都不會殺的啊。”
寰姬聽到此處搖了搖手裡的鈴鐺,李庚說道“今日還要麻煩陳員外在此留宿一夜,您說的情況我們還是要親自核實一下的。”
陳員外見這位大人的臉變的這樣快,擦了擦額頭的汗,跟著人出去了。
寰姬給陳員外安排了一間乾淨的牢房,並且給陳員外送了晚飯。
縣令趕忙傳召陳員外說的那些下人,一一核實之後,縣令看向了寰姬公主。
很明顯這個陳員外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如果公主要拿人定案,那他也不敢多說。
寰姬“好生招待陳員外,夜裡多送兩床被子過去,明日一早就放了吧。去把二號嫌疑人帶過來。”
縣令鬆了一口氣,讓人去帶二號嫌疑犯了。
陳員外在暖山鎮是有名的大善人,平日縣衙的事他也都是積極響應的,所以縣令還真不希望陳員外有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