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沅一臉興奮的說道“雞血接觸手沒什麼大礙,但是人血就不行了,萬一你有什麼隱疾,我就麻煩了,所以要帶上手套。”
郎闕聽後問道“你要乾什麼?”說著還往後退了退,直到退到了角落裡。
顧沅悠閒的挑了一把刀,然後走近郎闕。
郎闕嚇的渾身發抖,看著顧沅拿刀比劃著,“這把刀最適合剝人皮了,主要是皮剝下來人還不會死。”
誰料郎闕看了一眼地上的雞皮,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顧沅一愣轉身問道“不是說他骨頭很硬嗎?”
誰料身後的椅子上空無一人,顧沅愣了愣。
包好了刀,又拿了銀針出來弄醒了郎闕。
郎闕哇哇大哭,“大人饒命啊,我說,您問什麼我說什麼。”
顧沅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退出了牢房,喊道“人呢?“
外麵的兵士和獄卒這才跑了進去。
顧沅走出去就看到幾位大人全都站在大門口,臉色蒼白很是難看。
顧沅笑笑“他願意說了,剛剛隻不過開個玩笑。“
所有人都不覺得剛剛她是在開玩笑,張大人握拳謝過,低頭的時候看著顧沅手裡剝了皮的雞,趕忙說道“下官還要去審犯人,先行一步了。”
顧沅拎著雞走了。
傍晚張大人去稟報審訊結果的時候,看到公主、駙馬還有李庚夫妻正在喝湯。
寰姬說道“張大人辛苦了,這是我親手做的人參燉雞,您也來嘗嘗。”
張大人受寵若驚的站到了一旁,然後就看到湯煲裡的雞是一整隻雞,全身上下都沒有皮,他直接想到了下午顧大人在牢裡弄的那隻,起身說道“下官,下官還有事沒處理,先告退。”然後直接落跑了。
寰姬盛湯的手一頓,問道“張大人怎麼了?”
顧沅笑著說道了今日下午的事。
李庚那叫一個無奈,喝完湯就去賠禮去了,自家媳婦沒事就喜歡嚇唬人,弄得人見人怕的。
雨水停了,河水也慢慢的下去了,所有相關的證人都送往了青州,等證據準備好了,就會以寰姬公主的名義上奏朝廷。
本以為這就算完事了,誰料麻煩事還在後麵。
郎家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雖然不清楚為何郎闕一去不返,但是他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他們派去荊州調查的人也都是一去不回,郎正興著急了,又去求了他嶽父。
江南道督查史聽到後,用了關係才打聽到是寰姬公主去了荊州,而郎闕和安南懷也已經落到她手上了。
這下子幾家人都著急了,寰姬公主的凶名那是人儘皆知的,而且全都是連坐,一點情麵都不給的。
他們幾家派了主事人,前去商討,加急的信件一封又一封的傳著。
郎知府急的團團轉,見叔父和嶽父都已經自顧不暇了,生怕最後他們都放棄他。最後郎知府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花了大價錢雇傭了一夥子山匪。
山匪首領帶著一行人就去了荊州,人剛到荊州城就和荊州城的唐軍動起了手,結果死的死抓的抓,一個都沒有回去。
寰姬也顧不上人道不人道了,直接讓張大人等人去審,最後才知道這些都是逃難的難民,因為沒飯吃才做了山匪,後由收了丐州知府郎正興的錢財,才跑來刺殺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