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大家夥還對棒梗的神奇表現,連連稱奇。
一致認為棒梗將來肯定能成為人才。
“賈張氏有福氣了”
正讚歎著,遠處傳來劉光天的鬼哭狼嚎聲。
甭問就知道,劉家此時正在上演一出父慈子愛的大戲。
大家夥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壓根沒有吃瓜的心思。
許大茂哼著小曲回到家。
剛進門,就被許吉祥拉進裡屋。
“大茂,今天這事兒你咋看”
“咋看當然是用眼睛看了”
“”
要不是許家隻有這麼一個兒子,還指望他傳宗接代,許吉祥的大逼兜子早就呼上去了。
許吉祥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以後你少招惹李愛國,今兒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小子本來就沒打算把那些人都送進去,就是為了訛錢。再加上這小子以後說不定能進鐵道上,咱們少不了得找人家幫忙。”
許大茂不以為然,要論小手段,他可比李愛國厲害多了。
隻是想到李愛國把傻柱揍得毫無招架之力,跪地求饒,心中有些羨慕。
這小子在哪裡拜了名師,有機會得請教一二。
“還有一點,你最近得老實點,你娘已經跟婁譚氏提過了。
婁曉娥雖不是嫡女,卻深得婁振華的喜歡。
你要是能娶到她,將來肯定能進步。”
許吉祥停頓一下,繼續交待道。
“婁振華同意了”許大茂眼睛一亮。
他見過婁曉娥,模樣雖沒秦淮茹出挑,但人長得水靈靈的,身材豐腴,完美的炮架子。
還有那富貴人家出來的氣質,遠不是鄉下那些柴火妞能比的。
“八九不離十吧,婁振華看上咱家三代貧民的成分。”
許吉祥點點頭“等你跟婁曉娥的事情有了眉目,爹就申請提前退休,讓你接班。在這段時間裡,你得把放電影那套玩意弄熟,弄透。”
許大茂現在也是軋鋼廠電影放映員。
不過是臨時工,每個月隻能拿十五塊錢的工資。
聽到這話,慌忙不迭的點頭。
與此同時,閻埠貴回到了家。
三大媽挺著大肚子,站起身,遞給他一缸子涼茶,關切的問“解成他爹,中院是咋回事”
“易中海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唄。”
閻埠貴大口喝兩口,舒服的打了個飽嗝,得意的說道:
“事情很簡單,那幾家人見李家破敗了,李愛國又是個靦腆的性子,就起了歹心,想圖謀李家的房子。
正好借著替賈東旭出頭的名義,想要了李愛國的命。
這年頭鬨饑荒,城外來了很多逃荒的,哪個月街道上不得抬走幾個人。
李愛國孤身一人,無父無母,沒有親戚,沒有單位,就算是死在了屋裡,易中海也有辦法遮掩。
當時老易還找過我,請咱家解成也出手。
到時候那李家的棉襖,熱水壺,暖水瓶那些雜七雜八的玩意分給咱家。
我清楚老易的心思。
不就是想用這點小恩小惠,堵我這個三大爺的嘴嘛。
”
說到這裡,閻埠貴興奮起來
“沒想到李愛國那小子竟然把所有人都玩了。
他裝作傷勢嚴重,在家裡躺了幾天,聯係了鐵道上的人,還提前讓咱家解放喊來街道辦王主任。
反戈一擊,當時你不在場,那張小嘴厲害著呢
懟得易中海語無倫次,不但掙到了兩百塊,還把傻柱送到了派出所裡。
這小子真是有勇有謀。
以後,這大院裡的人,絕對不敢輕易招惹李愛國。”
“幸虧你當時沒答應易中海,要不然咱家也得出五十塊。”三大媽高興得就跟撿了五十塊似的。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框,神情得意“我好歹也是個老教員,是文化人,哪能乾出那些喪儘天良的事情。”
他頓了頓,看向三大媽“你身子重了,要不然,我還想讓你去給李愛國洗刷被褥,當年你生解成的時候,咱們家鬨饑荒,多虧了李老哥給的十斤豆渣。”
“嗐,這有啥,不就是洗洗衣服嘛,我累不著。”三大媽一口應承下來。
她生解成的時候,正趕上鬨饑荒,隻能挺著大肚子,跑到郊外跟著閻埠貴一塊薅野菜。
還沒薅一籮筐野菜,肚子實在疼得受不了。
閻埠貴這才慌了手腳,找來一輛牛車。
三大媽是在牛車上,生下了閻解成。
閻結成腦袋後的那塊疤,就是被牛尾巴掃到,受了傷形成的。
隻是有頭發遮著,外人看不到。
跟在牛車上生孩子相比,這點活計,確實算不了什麼。
兩人正聊著,閻解放蹦蹦跳跳的進來了。
“解放,今兒李愛國給你的一毛錢呢趕緊上繳。”閻埠貴站起身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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