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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易中海家。
一場易家和賈家的聯席會議正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著。
沒錯,所謂的熱烈氣氛,正是字麵意思。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是不是也叛變了”
“誒誒誒,老嫂子,疼疼,快鬆手,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話好好說,東旭娘,千萬彆動手。”
賈張氏以一敵二。
一手擰住易中海的耳朵,
一手薅住一大媽的頭發。
那威武的樣子。
一點也不弱於四合院武神傻柱。
秦淮茹想去勸架。
卻怕處於暴怒中的賈張氏處於混亂狀態而敵友不分,被殃及池魚,隻能訕訕的站到一旁。
至於賈東旭。
一邊是猶如親爹的師傅。
一邊是親娘。
幫那邊都不合適。
這貨乾脆坐在椅子上,搭拉起腦袋,裝作沒看到。
按理說昨天易中海剛買了精白麵,賈家人吃上了白麵饅頭,兩家人應該親如一家。
賈張氏之所以要跟易中海翻臉,還得從區裡來大院裡做民意調查說起。
得知民意調查關係到陳雪茹的轉正,賈張氏感覺到機會來了。
她準備給陳雪茹上點眼藥。
一來報賈家被李愛國欺負之仇。
二來是身為鄰居,陳雪茹在安排清潔工作的時候,竟然不給她分配輕鬆的活計,簡直就是沒有把她賈張氏放在眼裡。
所以賈張氏絕對不會輕易讓陳雪茹轉正。
為此。
她決定聯合同樣跟李愛國有仇的易中海。
兩家一塊拋開事實不說,拖陳雪茹的後腿。
但是。
賈張氏萬萬沒有想到。
易中海竟然勸她發揚風格,顧全大局,不要搞事情。
雖然易中海講得道貌岸然,賈張氏卻清楚,這老貨肯定有自個的算計。
所以她決定用武力說服易中海。
沒錯。
易中海確實有難言之苦。
這難言之苦跟他自個的男人之苦有關。
易中海經過兩天的調查,已經搞清楚了,李愛國手裡有一種名叫靈龜展勢酒的藥酒。
據說對男人有好處。
藥如其名,可以讓男人展勢。
易中海跟一大媽沒有孩子。
他對外宣稱是因為一大媽身體不好,有婦科病。
真實的原因,是因為他跟許大茂一樣,是不孕不育。
在易中海看來,搞到了藥酒,說不定他也能展勢。
現在易中海才四十多歲,未嘗不能有孩子。
孩子養成年,他也才六十多歲,能夠給他養老送終。
有了自己的孩子養老送終,總好過找彆人的兒子當養老人。
在這種情況下,易中海不願意得罪李愛國。
易家和賈家現在雖然在同一個鍋裡吃飯,但是各有自家的算計。
“解釋你娘個腿,易中海彆以為你打的鬼主意我不知道你就是怕了李愛國”
賈張氏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瞬間爆發了。
使出一招肥豬衝撞,將易中海摔倒在地上。
大步上去,坐在易中海的身上,將其鎮壓於身子下麵。
她體重足有一百五十斤,就跟一頭大肥豬差不多。
易中海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臉色發紫一個勁的咳嗽。
一大媽和秦淮茹怕鬨出事兒,慌忙上前拉住賈張氏,想把她拉起來。
可是豬力哪是人力能及。
兩人非但沒能將賈張氏拉起來,反而被扯倒了,倒在了易中海身上。
屋內打得正歡。
區委劉乾事和王乾事來到了門口。
門沒有關。
聽到裡麵的動靜,劉乾事腦袋往裡麵探了探,嚇得連忙縮了回來。
“老劉,怎麼了”王乾事站在他身後,好奇地問道。
“裡麵有人打架,是”
裡麵的場景太奇怪了,劉乾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能采取白描的手法。
“三個女人,把一個老男人壓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年輕小夥子盯著看呢。”
“”王乾事倒吸一口涼氣。
“啥節目,這麼精彩啊”
許大茂本來一直鬼鬼祟祟跟在他們身後。
聽到這個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衝了進去。
看到原來是賈張氏跟易中海在打架,許大茂頓時有些意興闌珊。
“打架連衣服都不脫,真是沒意思。”
“孫賊,你跑我家乾什麼”賈東旭總算是找到了發揮的機會,站起身攥起了拳頭。
許大茂下意識想回去戴精鋼鍋。
可是一想到兩位區委乾事就在門外,他眼睛一轉說道
“來啊,打我啊,我就站在這裡,打我啊,不打你是我孫子”
“你特麼”
賈東旭舉起拳頭,就要讓許大茂當孫子,秦淮茹攔住了他。
“東旭,不對勁,情況不對勁。”
這時候,劉乾事和王乾事消化了剛才的震驚,這才一前一後進到屋裡。
看到兩人身穿整潔灰色中山裝,賈張氏清楚是領導來了。
她也顧不得收拾易中海了,爬將起來。
她拍拍褲腿子上的灰塵,拉扯衣角,捋順頭發,若無其事的笑道“沒事兒,我們鬨著玩呢”
小孩子打架才是鬨著玩,你們加起來都好幾百歲了,也鬨著玩
這位大娘腦瓜子有點問題。
劉乾事和王乾事今天有正事兒,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會易中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讓一大媽給兩位同誌倒上茶水。
一群人圍著四方桌而坐。
“我們是區委的同誌,這才來是為了調查陳雪茹同誌的情況,還請你們一定要如實彙報,不得有半點虛假之言。”
劉乾事見時間不早了,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虛假,不隱瞞。”賈張氏連連點頭。
劉乾事看著賈張氏問道“你對陳雪茹同誌的印象如何。”
賈張氏三角眼乜斜,臉色惡毒“陳雪茹那丫頭就是個潑婦,自從她嫁到我們四合院裡,搞得大院裡雞犬不寧。
這樣的的人要是當了領導,那就是街區住戶的不幸。”
易中海見此情形,隻能輕輕歎口氣。
看來想從李愛國手裡買藥酒,是不可能了。
賈家還是此次調查中,第一家對陳雪茹印象不好的人家。
劉乾事隱晦的皺皺眉頭,看了看王乾事,這才接著問道“賈張氏,這次的調查關係到陳雪茹同誌的前途,是很嚴肅的,你應該如實回答。”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啊”
“你有具體的例子嗎,陳雪茹具體乾了什麼壞事”劉乾事接著問。
“例子啊那可多了。”
賈張氏眼皮上挑,冷聲說道“她家隔三差五吃白麵饅頭,一個月吃兩三回肉”
劉乾事道“我們來的時候已經調查了,陳雪茹的丈夫是火車司機,人家的收入能支撐得起這樣的生活,所以這算不上什麼乾壞事兒。”
賈張氏咬咬牙,繼續說道“不尊重老人算不算”
劉乾事追問“這也是群眾關係的一種,當然算。隻是她是如何不尊重老人的”
賈張氏一臉憤恨“她家裡燉了肉,老香了,也不想著給我老婆子端一碗”
劉乾事扭頭看向王乾事“這些先彆上記錄本上記。”
王乾事默默點頭。
開玩笑,這種亂七八糟東西出現在記錄本上,到時候他們兩個肯定得挨批評。
易中海見此情形,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賈張氏平時挺聰明的人,怎麼一遇到李愛國家的事情,就犯傻呢
真當負責人事工作的領導沒有腦子嗎
“兩位同誌,賈張氏的意思是,陳雪茹平日裡喜歡偷偷在背後罵她”
易中海正準備幫賈張氏遮掩。
劉乾事打斷了他“易中海同誌,現在我們在詢問賈家,跟你沒有關係,還希望你能保持安靜。”
“對對對,她喜歡罵人,在背後偷偷罵的那種,沒有人聽到”賈張氏眼睛一亮,大聲說道。
劉乾事“既然沒有人聽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賈張氏“”
王乾事板起臉“賈張氏同誌,你說的話是要記錄下來的,我們也許會查證,還希望你能夠態度端正一點。”
賈張氏無言以對。
原來舉報的例子,還要事實求是,不能瞎說啊
賈張氏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想出陳雪茹乾過什麼壞事兒。
該死的,這死丫頭心機太深了,乾了壞事,竟然抓不到把柄。
不過賈張氏依然不死心。
她沉默片刻,絞儘腦汁,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前陣子,她男人把我家炸了,這算不算”
現在可是區裡麵來調查。
要是能引起領導的重視,不但陳雪茹無法轉正,就連李愛國也得進去蹲幾年。
機智如我賈張氏
“炸屋子”
劉乾事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這種刑事案件歸公安管,我們是來調查陳雪茹的群眾關係,你彆東扯西扯的。”
看來區委也被李愛國買通了,這該死的小子
賈張氏有些不甘心,隻能無奈的說道
“反正我就是對陳雪茹沒有好印象,你們不是做群眾調查嘛,就把這點記下來。”
聞言,王乾事扭頭看看劉乾事“老劉,這種沒有證據的事兒”
剛才通過大院住戶們講述的那些事兒,王乾事也感覺到陳雪茹是為上進的好同誌。
不願意她受到影響。
“記下來吧,不管怎麼樣,陳雪茹跟賈家關係不好,這事實。”
劉乾事點頭。
隻是賈家一家人,並不會影響陳雪茹的轉正。
王乾事記錄在案後,劉乾事感覺賈張氏腦子不清醒,轉而看向賈東旭和秦淮茹。
“你們對陳雪茹有什麼看法”
賈東旭翻個白眼“她不是個好東西”
“證據呢”
“沒有,反正就是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