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我就是全能巨星!
平局?
網絡上,現場,電視機前……不知道多少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高麗,瀚城塔。
這裡是瀚城最著名的江北地區。
此刻塔下各大音像店全都在播放亞太音樂盛典這部現象級綜藝。
而抬著頭的男女們,全都鴉雀無聲。
“西八……”許久,一位男子才顫聲道“孔方老師s級的歌曲……居然能和金海正老師s+的歌曲打成平手?”
這是什麼怪物啊!
到現在,還有十之二三的音像店播放著春節檔的歌曲。
這可都過去快四個月了啊!
“難道高麗就沒人製得住他嗎?”
“他真的要殺入四強?”
“如果金海正老師都輸了,我想不到誰能攔住他!”
“要是他真進入了四強……不到二十的三星樂神啊!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華國怎麼可能出現這種妖怪啊?他肯定有高麗血統!”
類似的議論,出現在亞太各地!
現場。
頂級光影之下,舞台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
那是戈壁。
天邊夕陽照耀下,能看清歌手的輪廓——諾布卓瑪穿著長長的青綠色衣袖,站在一株已經即將乾枯的大樹下。
林棟依靠在樹旁。兩人一樹相隔,卻仿佛咫尺天涯。
悠揚的鋼琴聲響起,諾布卓瑪雙手抬起,仿佛捧著落日霞光,柔聲唱道“暮色起看天邊斜陽。”
“恍惚想起你的臉龐。”
“畢竟回——想,難免徒增感傷。”
“輕歎息,我們那些好時光。”
嗬……觀眾席中,不知道多少人發出了感慨的歎息。
一位上了年紀的編輯喃喃道“雖然已經聽過他不知道多少歌了……”
“可是他的作詞能力……真的是能把歌詞寫成詩。”
“音樂詩人!”
諾布卓瑪一揮長袖,手中的光芒化為花瓣,漫天飛舞。
她孤獨站在花瓣下,反而有一種映襯的孤寂感。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
“拾一段柔軟的光芒。”
“清風過,曳燭光,獨舞無人欣賞。”
諾布卓瑪徐徐轉圈,水袖飛揚,花瓣紛飛。
“留~~花瓣隨風飄蕩。”
陳忠軍仔細聽著,目光越來越亮!
好歌!
可這首歌,不足以打敗《盛夏》!
而金海正這一輪放出的,同樣是一首s+!
但讓他感興趣的,並不是這一點!
“我聽到了……”他無比確信“你對華國風,已經有了完整的理論!”
“從《刀劍如夢》的開創類彆,到《東風破》的一鳴驚人,而《愛殤》則貫穿了之前所有理論!”
就在此刻,諾布卓瑪悠悠唱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棟終於開口“輕解霓裳咽淚換笑妝。”
“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你戎裝,去呼嘯滄桑。”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往終究止不住流淌。”
“啊啊~~啊……啊啊……”
“去禦劍飛翔。”
“啊……”
“也許會飛出這感傷!”
又是吟唱!
所有聽眾,都感覺耳目一新!
從《夜舞》開始,口哨吟唱。
《盛夏》的民族風吟唱。
而《愛殤》的吟唱不同。
它吟唱的,就是愛與傷!
求之不得的刻骨愛戀,被包含在嗓音裡緩緩送出,迎風飄揚,隨花狂舞。
最終,落在風停之處。
那聲音。
空靈如月光。
卻帶著難以言喻的撕心裂肺,似哭似唱。伴隨著林棟低音炮的附和,兩人就像一對癡男怨女,在愛與傷中不斷離彆。
幽怨的竹笛聲響起,如同沙漠中龍門客棧外,有人在輕聲吹著塤,等待著已經回不來的人。
這裡,趙梓駱修改了節奏。
他沒有讓第二段歌切入。
而是隨著竹笛聲越來越高亢,諾布卓瑪完全爆發地接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籟嗓音完全打開!
諾布卓瑪水袖一揮,哭坐在地麵,那如同黃鶯泣血的吟唱,仿佛要撕裂夜空!
“臥槽!!”
“這是什麼聲音!!”
“我的天……來了!來了!就是他們!!”
“我的上帝……我天靈蓋都飛起來了!”
藏腔唱法,第一次在幾十億人麵前呈現!
不帶一絲隱藏,將哀傷,不甘,如泣如訴地傾瀉了出來!
“o……”一位外國觀眾站起來了。
從來沒有聽過的高音!
說唱歌不要拖泥帶水。
但這個唱腔偏偏拖泥帶水!
拖音很多。
顫音更多!
而且就像不會換氣那樣,一聲比一聲高!
“這……太漂亮了吧!”
“就像……就像聖誕結唱詩班一樣!”
而高麗觀眾又是興奮,又是恐懼。
“現場聽,和網上完全不一樣!”
“這歌聲,就像要把靈魂都牽走!”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誰隕落了我的太陽!”
“啊啊~~啊……啊啊……”
“是你的模樣。”
“啊……”
“帶走我所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