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鬱聞州攥著喬南的手,所以他鬆開的時候,喬南馬上就感覺到,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袖。
鬱聞州回頭,對上喬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不要去,你沒碰過那一類的東西,高純度的你可能會死的!”
鬱聞州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笑容輕鬆“沒事,我扛得住。”
喬南搖頭,眼睛紅得嚇人,“那個是戒不掉的,聞州,我求你彆去碰!”
鬱聞州將她的手抓開,她使不上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被他一根一根的抓開。
那邊,鬱紹庭倒數“三、二……”
鬱聞州抽出他手上的一支注射器,朝著自己的左臂紮了下去!
“不要——!”
喬南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來的一股力氣,撲過去,將鬱聞州手上的注射器打掉,可那注射器裡的藥隻剩下一半了。
她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她的身子抖得厲害,雙手顫巍巍地握住鬱聞州的手,眼睛紅通通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偏偏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鬱紹庭最想看到的不就是折磨他們這些人的心理嗎?
那她絕不能在這樣的人渣麵前哭。
“你怎麼樣?”她扶著鬱聞州的胳膊,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看,聲音急促而顫抖,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你不要為我做這些,我不值得!”
鬱聞州還是笑著的樣子,“梁非城能為你試藥,我也不是不行的,喬喬,你彆怕。”
什麼試藥?
然而還不等喬南問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鬱聞州忽然身子一倒,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扶住他,結果他好像坐不住一樣地倒在了她的腿上。
瀲灩的桃花眼好似蒙上了一層薄霧,喬南感覺到躺在自己腿上的是一團火,鬱聞州身上的溫度燙得驚人。
看著他脖頸的皮膚都開始發紅了,鬱紹庭附身看著他憋出紅血絲的眼睛,笑眯眯的說“聞州,哥哥怎麼可能舍得讓你死呢?這不是什麼hly,是催情藥。”
他的目光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抱著鬱聞州的喬南,再次看向鬱聞州的眼睛,“你這麼喜歡她,哥哥就成全你,推你一把,讓我看看你和你爸是不是一樣的人。”
“聞州,好好享受哥哥帶給你的禮物,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藥效足夠了。”
木屋的門再次被關上,但是燈還是亮著的。
所以喬南清楚的看到鬱聞州的臉上,耳朵根,脖頸已經裸露在外的手腕全都是紅的。
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鬱聞州一把將喬南推開,咬著牙,說“喬喬,你離我遠一點。”
喬南被他一推,跌坐在地上,她看著他痛苦難受的樣子,忍著不過去攙扶他,她知道自己現在做出任何一點舉動都會讓他苦不堪言。
所以,她聽話的將自己縮到角落。
鬱聞州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忽然痛苦的低吼一聲。
然而就在她朝鬱聞州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鬱聞州也在盯著她,熬出紅血絲的桃花眼讓他此時此刻像極了一頭餓了好多天的野獸。
四目相對,他忽然朝喬南撲了過去,將她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