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禦獸飛升!
“他是個聽話的孩子,母親說什麼便是什麼,從不違逆!年前母親為他說定了一門親事,與江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便將這事告知了三弟!誰知”
上官寒青頓了頓,又道
“唉!誰知一向聽話的三弟死活不從,問他為何!他才說已心有所屬!其實這事母親早有耳聞”
“三弟身邊的護衛都是母親親自挑選,他與女子親近,早已泄露,所以母親才急急為他選定了親事,原想著他是個聽話的孩子,這事定了他也就認了”
“誰曾想他竟以死抗爭,母親氣不過,動用了家法!”
“江家的家法不比彆家,十分恐怖,他愣是一聲不吭硬扛了過去,過了一個多月,眼瞅著傷勢快痊愈了,突然一場雨後,三弟的病情急轉直下,臥床不起,日日加重”
“母親悔不當初,遍請名醫卻也無從醫治,我時常在想三弟得的大抵是心病吧唉!”
原來竟是個癡情種,流雲心中感慨萬千,隻可惜造化弄人,他這樣怕是再也見不到心中的姑娘了。
“弟妹,這件事你也不用往心裡去,左右那個人,估計永遠也不知道是誰了”
“大夫人、三夫人,老爺和夫人來看三少爺了,王大夫也到了!”門外稟道。
二人聞言忙起身相迎,江山江夫人並未立刻進屋,而是客氣的將一男子請進屋內,那人提著藥箱,滿臉憂愁的走進床邊,觀他年紀約有50上下,頭發花白,就連胡子都很著急的白了。
丫鬟立刻搬過圓凳,恭敬的讓坐。
上官寒青偷偷拉了下她的衣袖,在她耳邊輕語,
“這就是虛懷穀的王興,脾氣怪的很,很反對衝喜,認為是對他醫術的侮辱,你不用理他!”
怪不得此人一進屋便拉著臉,還以為他就長這樣,原來是自認為受到了侮辱。
不過細想人家也沒錯,既請了他來看病,便是相信他的醫術,又何必再衝喜呢?這不是打他的臉?!
可衝喜這件事認真論起來,誰都沒有錯。
王興斷言江柏過不了今年冬天,母親愛子心切,自然是什麼都要嘗試的!個人都從自己的立場出發,自然誰都沒錯!
“如何?”江夫人關切的詢問?
“公子病情反複,從脈象來看,比之昨日略強些!”王興道。
“阿彌陀福,謝天謝地!”江夫人雙手合十,對著空氣膜拜。
“取鹽水來!”王興道。
丫鬟們早已備好,拂冬雙手將杯盞遞上。
王興接過後,從藥箱中取出一根削的極細的竹簽,又往上纏了幾層布料,打了個死結。
流雲怔住了,大號的棉簽?
隻見他先是用竹簽沾了水,濕潤了床上之人的嘴唇,然後掰開他的唇瓣,拿著竹簽再次清沾。
可這一掰,流雲卻驚掉了下巴。
那人紅色的內唇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色肉芽,個個晶瑩圓潤,就像是蝸牛的觸角,長滿了內唇。
竹簽掃過,那些肉芽瞬間複活了般齊齊蠕動起來,不停地來回扭動,哪裡有水珠落下,便向哪裡扭動。
流雲看的頭皮縮緊,這是什麼病症?嘴唇內怎麼長滿了觸角?
流雲猛然憶起!蟲症!對!王媽媽說過是蟲症!
王興潤過唇內後,換了一根竹簽,又翻開他下眼瞼。
流雲不敢眨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果然,那人的眼瞼內全是一層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