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憂參半!”他不再嬉皮笑臉,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經常協助清談會,以你的理解給我們講講唄!”
“往年的清談會都是由四大家族負責初始比賽,參賽者的名字放在箱子中,由稚童抓鬮,一對一硬拚,勝者晉級,進入決賽者將被送往仙門的場地,進行最後的拚殺!”
“那今年不是這樣了?你不是說每一屆清談會規則都會有小幅度的修改嗎?”流雲道。
“是!往年是如此,可今年逍遙島抽風了,規則大改!不再由家族負責初始的晉級賽,所有想參加的隻需自行前往逍遙島!其餘的規則將在上島後再公布!”
“喜在哪裡?憂又在哪裡?”
“對於所有人來說,直接進入決賽,等同於揮水摸魚了,且能窺見仙門真容,這便是喜!”
“至於憂!究竟是什麼樣的規則無人可知!該如何應對?”
“你說的有理!既然是這樣,逍遙島太遠,我兩日後出發!”
逍遙島是座海島,地處東南方向的海域上,平時整座海島隱藏在結界後,無人可窺見其真
“若要走陸路,自然是極遠的,哪怕由江家不斷駿馬,日夜兼程的話恐怕也得耽誤!”
“所以你的意思是走水路?”流雲一猜即中。
“對!走水陸!臨江城本就水係發達,很方便,況且還有更遠的地方,它們收到消息後必定選擇水路!十月五日前必定要到!逍遙島隻在五日這天開放結界,也隻有那日才能上島!”
“嗯”王興若有所喜的捋著山羊胡子嗯了半晌,開口道“殘雪呀,如此盛況恐難得一見,不如咱們先去湊個熱鬨隨後再前往虛懷穀?”
“好好!”殘雪聞言高興的拍著手“太好了!”
“行吧!轉告完畢也沒我啥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江行止剛站起身,又坐了回去“流雲,你及笄時母親不是送了你一根簪子嗎?拿著那根簪子江家和上官家的產業隨便吃住!今年這種規則,怕是睡大街都得搶地方!”
他說完站起身,搖著頭以同情的眼神瞟著王興,一邊向外走,一邊嘴中嘖嘖道“可憐呐可憐!隻能睡橋洞嘍!”
言下之意,這跟簪子隻能要到一間房,流雲和殘雪肯定住一起,可王興就照顧不到嘍!
王興也不傻,自然知道他言中之意。
“出海前有座城,名曰鹽城,咱們鹽城見!”他揖禮告辭。
“到了鹽城怎麼找你?”殘雪道。
“我去找你!”他頭也不回的追出門外。
二人覺得事有蹊蹺,不約而同的跟上,扒在門口偷看。
隻見此時的江行止剛剛跨上馬背,王興便快步走了過去,十分恭敬的拱手,父母、摸著馬頭和江行止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說的江行止直皺眉,心道這老頭也不是沒話找話的性格呀!應付了幾句便策馬而去。
王興站在原地滿意的看了會,上了自己的馬車從容而去。
殘雪撓著頭不明所以“老頭子為啥要給馬吃藥呀?”
“他剛才給馬吃藥了?”這回她還真麼注意到王興的小動作。
“對呀!他摸馬頭的時候往馬嘴裡塞了幾粒藥,嗯就是不知道啥藥”
“跟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流雲轉身迅速牽了匹馬,二人共騎一匹,慢悠悠的向前追。
可能是藥效發作了,二人沒追多久就看了王興的馬車停在路邊,他正掀開帷簾對著一側瘋狂哈哈大笑著。
她二人藏在大樹後順著他笑的方向瞧去,不遠處正有兩匹馬在嘶鳴。
江行止竭力遏製自己的馬,可似乎不怎麼管用,另一匹馬的主人則一邊叫罵一邊拉著馬躲避。
流雲瞬間明白了,江行止的馬是公的,此時正圍著另一匹馬的屁股轉圈,這這這少兒不宜啊!
她抬手捂上殘雪的眼睛,命令她轉身,然後拉她上了馬往回走。
怪不得脾氣古怪的王興能和江行止成為忘年交,原來骨子裡都是正形的!不過今日這場麵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