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也趕快吧!”
“再快也不能到達地點的!”流雲慢慢的向前走,依舊觀察著手中的木牌。
“我原先的理解是木牌上有玄機,你看這些符文就不簡單!可咱們入口處的人群裡全部都是一樣的木牌,難道我理解錯了?”
“那就看看其他入口處的木牌吧!”
“隻能是如此了!你跟緊我!彆光顧著采藥不小心走散了!”
“知道了!”殘雪小心謹慎的跟在她身後,一步也不敢遠離。
天色將黑,流雲剛找好休息的地點,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慘叫。
“小姐!”殘雪挪到她身邊,警惕的看著周圍。
“快走!”流雲拉著她躲入一旁的樹後。
不多時,幾個人影來到她們剛才的地方,隻見那人環視四周,朗聲道。
“我知道你們藏在附近,最好趕快出來,本小爺或可饒你一命!”
好猖狂!
流雲借著篝火看去,那人腰上的正是朱雀。待她看清那些符文後,她明白了一切。
對方一共五人,隻是不知實力如何。
她安慰似的緊了緊殘雪的手,讓她安心藏著在,站起身,走出了樹後。
那人眯眼瞧著她,滿意的咧嘴大笑。
“落單的姑娘!哈哈哈!”那人看向她腰間的木牌,閃過一絲不滿“怎麼又是玄武!他娘的掉王八洞裡了!”
“頭我還沒有玄武木牌”一人怯怯的回答。
“哎呀知道了知道!煩死了!”為首那人劍尖抬起,指向流雲。
“隻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那人話音落,持劍刺來。
流雲反手取出囂張,黑焰爆燃而起,那人還未來得及驚懼,囂張刺入胸腔。
他臉上漫布著驚恐的神色,漸漸的癱軟下去。
血順著劍尖滴落,她順勢挑斷那人腰上的繩子,將木牌握在手中。
餘下之人被她恐怖的實力震懾的不斷後退,想剛才,那人可是以一敵四通殺。
轉眼間就被秒殺,這個姑娘太恐怖。
“饒命饒命啊!”他們統統跪倒在地,不斷地磕頭求饒。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擾了姑娘清淨,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怎麼饒?”她握著劍,陰冷的站於他們麵前,她已猜出部分符文的秘密,可顯然眼前這些人才是行家。
“您隻要破碎了我們的木牌,我們就會直接傳送出賽場!您大發慈悲,隻要不殺了我們,怎麼樣都行!”
她並未答話,手中囂張瞬間揚起,那四人立時嚇尿了兩個,木牌被她一劍粉碎。
原地立時出現四扇傳送門,他們對著流雲瘋狂了磕了幾個頭,爭前恐後的奪門而出。
“小姐!怎麼樣?可有發現?”殘雪這時才從樹後跑了過來。
“你來乾什麼?都是殺人的血腥場麵,快回去!”她把殘雪的身子掰過去。
“哎呀我是學醫的,比這恐怖的都見過了,你見殘雪害怕過嗎?”她又轉了回來,不依不饒道“木牌上的符文解了?”
“嗯!”流雲將玄龜和朱雀的兩張木牌並排放在一起。
“一共四種不同的符文,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四張木牌放在四個方位上,便可開啟傳送門,一次傳送一千公裡!”
“若想退賽,破碎木牌即可,可若是要開啟傳送門,則必須要殺人!畢竟隻有五十個名額!”
“往年的清談會都是點到為止,今年!哼!就是一場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