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張太白就滿身大汗的來到蕭行雲家裡,手裡提著兩條草魚。
“蕭大師,你要的草魚我抓回來了。”張太白恭敬的說道。
“辛苦了。中午沒事吧,等會彆走了,一起喝幾杯。”蕭行雲說道。
張太白驚喜道“好咧,那我就不客氣啦,畢竟在村裡,除了練練功夫,確實沒啥事。”
姐姐和姐夫看到這個氣質不凡老頭,居然是弟弟請的員工,有些驚訝。
而且,他們對張太白也有些印象。
上次在品味閣吃飯,這個張太白自然是蕭行雲的司機。
現在來看,這個張太白似乎多才多藝啊。
隻是這個老頭,對弟弟恭敬的態度,有些不解。
但是,當著人家的麵,他們不好意思問,隻是心裡極為困惑。
父母對張太白也有些熟悉了,畢竟天天在池塘,見到這個老頭,極為儘職儘責的抓魚喂魚,經常打招呼聊天。
不多時,姐姐和姐夫做好了飯菜,端到堂屋裡,大家一起吃飯。
借著酒勁,馬超才好奇問道“這位大爺啊,聽你口音,好像是外地人,怎麼在村裡,幫我家弟弟養魚?會不會太辛苦?”
張太白胡扯的本事,一點也不差“嗨,說起來話長,但你要理解,我是老年人,退休生活太乏味了,於是就想找點事乾。這不,蕭大師不嫌棄我年紀大,讓我幫著養魚,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咋會辛苦?”
“好了,彆扯了,喝酒。”蕭行雲不想在這事上,繼續談下去,舉起了酒杯。
張太白立即站了起來,把姿態放的很低,在他的杯子中間碰了一下。
看到張太白這種姿態,父親蕭富貴都看不下去了。
蕭富貴說道“老張啊,你太客氣了,會把孩子寵壞的。平時,二寶是不是扣你工資了?不然你碰個杯子,為啥這麼恭敬?”
張太白嚇一跳,立即解釋道“不不不,蕭大師從不扣我工資,我對他的尊敬,那是發自骨子裡。”
這一回,連母親陳秀芝都抓到了漏洞,疑惑道“你喊他蕭大師,為什麼?”
張太白故作困惑“啊?你們不知道嗎?蕭大師的畫技,在國內有名,是公認的大師,國畫協會的那些,都這麼稱呼他。”
一家人驚呆了“什麼?二寶還會畫畫?小時候,我記得沒給他報過美術興趣班啊?”
蕭行雲乾咳一聲,解釋道“那啥,隻是大學時期,學了一段時間國畫,那隻是興趣愛好,沒想到被國畫協會的會長看中了,這才對我一陣吹噓,其實我畫的作品,平平無奇,很普通,算不上什麼大師。”
家人鬆了一口氣,恍然道“我就說嘛,你咋成了國畫大師,原來是這樣啊。”
家人都以為,那是國畫協會的會長,愛屋及烏,故意吹捧他的作品,這才把他稱為大師。
至於張太白,那是蕭行雲養魚場的員工,對老板巴結一點,恭維一點,那不是很正常嗎?
飯後,張太白告辭離開,不敢再打擾蕭行雲的日常生活。
蕭行雲帶著大黃狗,去爺爺那裡,和他商量給謝雨晴配製藥膏的事情。
到爺爺家裡的時候,他正在練功,有模有樣的坐在床上,盤腿運氣,想要增加體內的真氣量。
隻是他這一身微弱的真氣,都是吃人參和靈雨液作弊而來的,想要自己修煉,千難萬難。
看到蕭行雲過來,尷尬的睜開眼睛,說道“二寶,你來啦!要不,我再吃幾株人參試試?”
蕭行雲說道“彆費勁了,等我找到更好的藥材,再給你嘗試吧。目前那些人參,你吃了也是浪費,並不能增加多少真氣。”
“好吧。”蕭正德有些沮喪,問道,“你來有事嗎?”
“你要是有空,幫我朋友配製一些治療疤痕的藥膏吧,硫酸燒傷,位置在肩膀,有些嚴重。”
蕭正德眉頭一皺“硫酸燒傷啊,這留下的傷疤可不好治,我隻試試吧,成不成我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