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直人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奇怪,他疑惑道“嗨,我會一直小心指路的。對了恩公,我怎麼覺得你說話的時候,嘴巴沒有動?”
“你看錯了,其實我的嘴巴一直在動。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眼睛往哪看呢,要看路。”
“嗨!”西村直人流血過多,昏昏沉沉,被蕭行雲三兩句話就忽悠瘸了。
他除了指路,已經沒有彆的用途。
通過後視鏡,蕭行雲發現西村直人昏昏欲睡,這可不行啊。
“直人,我們一刀流劍道館的高手都去華夏了,幫助西方修煉者入侵華夏,你們忍者村現在什麼情況?”
“噢,我們也是一樣,各個村子裡的忍者高手,都去了華夏,剩下的都是一些年輕忍者,最厲害的幾名高手,就是各村的忍術老師了。”
“那真是可惜了!”蕭行雲有些失望,不殺高手,那來扶桑有什麼意思?
西村直人突然認真起來,嚴肅的說道“可惜?為什麼可惜?入侵華夏,一直是我們忍者的目標和夢想,就算不能成功,跟著西方修煉者,多殺一些華夏修煉者,也能成為我們忍者村的英雄!”
“你為什麼這麼恨華夏人,有殺父奪母之仇?”蕭行雲問道。
“沒有仇啊,就是想要征服華夏,以前我們的先輩沒有做到,我們這些後輩,世世代代都不會放棄這個願望和夢想!等我成為族中最厲害的神忍之後,我也要去華夏,殺他們的男人,搶他們的女人!”
“唉!”蕭行雲歎了一口氣,真的忍不住了,真的想殺人啊。
或許自己做錯了,根本不需要指路的向導,用手機導航多省事呢。
“恩公,你為什麼要歎氣,難道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說起這個話題,西村直人忘記了疼痛,像打了雞血一樣,雙目放光,激動地問道。
“直人,這裡離你們村子,大概還有多遠?”蕭行雲不回答,反而問道。
“大概還有十幾公裡吧,順著這條公路走到山腳下,再過一個山穀,就會到達我們忍者村的範圍。那裡設有簡單的陣法,外麵的人看不到,隻有我們忍者村的人,才有找到打開陣法的方法。”
“唉,好吧。”蕭行雲又歎一口氣,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最好時機,哪怕忍得再辛苦,也要忍到忍者村再動手。
蕭行雲猛轟油門,把速度開到最快,在山路上飆車,那種原地靈魂漂移的感覺,讓西村直人再次閉上了嘴巴。
穿過最後一個山穀之後,前麵沒有路了。
蕭行雲“嘎吱”一腳刹車,差點把西村直人甩出車外。
“到了,就是這裡。”西村直人強打精神,從車裡爬出來,地麵留下一條猩紅的血痕。
他在一塊石壁上,劃拉幾下子,像解鎖手機屏幕一樣,又像玩大鵝方塊,隨著最後一拍,那個石壁,嘎吱嘎吱,裂出一個巨大的縫隙。
一條寬闊的柏油路,橫穿多個山村,在炊煙嫋嫋中,逐漸顯現。
蕭行雲站在洞口,看了看石壁,又看了看這座幾十米的小山,他覺得自己是個智障。
現在的扶桑忍者,能有多麼高深的陣法知識?
我不從這條小路過,我飛上天,飛過這座擋路的小山,就不能到達你們忍者村?
汪汪!
大黃狗看到這麼簡陋的陣法,氣得吐著舌頭,問道“主人,我後悔忍他這一路子了,現在可以動手了嗎?不,是可以動口了嗎?我想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