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宗離開後,陳玄禮方才長籲一口氣,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無話。
楊國忠讓戶部發文追討賦稅,眼見十天過去,幽州根本沒有反應,楊國忠便直接跑到玄宗跟前,一番添油加醋的說道
“陛下,各道州府今年的賦稅最少漲了四成,自從契丹歸降以來,北疆邊貿頗為興盛,遠比內地活躍。按道理來講,絕不該隻有這些,幽州平盧原本所轄之地,已經有人呈文解釋,說是安祿山有意為之,他說因為建了兩個馬場耗費甚巨,其實是一派胡言,隻是驅趕了一些遊牧,建起了一些柵欄而已,又無收支憑據,陛下不能聽他的一麵之詞!”
“怎麼又要提及安祿山!?不是已經補了嗎?”
“據臣了解,至少還需補八百萬貫,這些錢本應入內庫所用,但卻被安祿山惡意截留,這是和陛下口中奪食,臣決不能放任不管。”
聽到錢,玄宗有些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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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
儘管能從遊戲中探知到關於韋堅的一些蛛絲馬跡,但李飛心中始終放心不下,為了找到理由親自和魏堅來一次長談,李飛讓運營故意調低了魏堅一些裝備合成強化的概率,果不其然,很快,魏堅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沒彆的事情,借錢。
李飛故意裝做惱怒的語氣直接拒絕了,並且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魏堅的電話。與此同時,李飛讓王明新和由他招募的那些職業玩家組成的幫派快速發展,直接危及到了燕雀堂第一的位置。
兩天後,李飛的電話再次響起,魏堅把自己的姿態放的更低,幾乎使用哀求的語氣讓李飛借給他十萬,並保證一定會還。李飛借機對他說道
“這樣吧,我去找你,你把之前欠的那些給我打個條,順便看看你到底是把這些錢花到哪兒了,你同意不?”
“那你來,我給你打條,你隻要借就行。”
李飛給牛倩倩打了個招呼,獨自一人下樓來到了魏堅的住處。
魏堅看上去更加頹廢了,淩亂的長發和兩個黑眼圈,一臉的胡茬,看到李飛到了,還殷勤的給他倒了杯水。
“之前那些信息費我就不說了,這兩次你是純借款,我得保證我的資金安全,讓你打個條沒意見吧。”
“這個你放心,我魏堅說到做到,我肯定還。”魏堅一邊說著,一邊撕了一張紙,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張借條,遞到了李飛手中。
“還有,這次你必須告訴我你花錢的原因,我絕不會借錢給一個賭徒,即便你拿這些錢吃了喝了,甚至嫖了我都不管,我想知道,你天天不出門,從哪花得這些錢。”
“沒啥,我自己一個人無聊,就花錢玩遊戲而已。”
“什麼遊戲你能一個月花幾萬!?”李飛故意問道。
“你不玩,所以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我得知道,你能給我說清楚,我立即轉錢給你。”
“一個有唐朝曆史背景的遊戲,裡麵有你我夢裡的那個人,很有意思,我在夢裡也給韋堅說過。”
“隻是個遊戲而已,怎麼,你現在連玩個遊戲都要征求唐朝那個韋堅的意思嗎?”
“他完全不懂,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理解不了,比如我說在遊戲裡就快要到安祿山叛變了,結果他說現在根本不是時機,哈哈哈”
看得出,魏堅對於這個遊戲是真心的熱愛,李飛也明白了為什麼魏堅在遊戲中做出了那樣的選擇,自己的推測很準確。
李飛沒有再說什麼,拿起手機,給魏堅把錢轉了過去,魏堅幾乎沒有片刻停留,轉身坐到了電腦前,貪婪的敲擊著鍵盤,就像一個無法自拔的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