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此事和右相無關,乃是安祿山將反天下皆知,父皇卻獨受那胡賊蒙蔽,如今他已經陳兵十萬蓄勢待發,再無回環餘地,兒臣叩請父皇緊急調集各方兵力封堵南下之路,以保萬全,否則,悔之晚矣!”
“那你這是逼朕讓位於你嗎?”
“兒臣並無此意,但若是父皇有意禪位,兒臣當尊父皇為太上皇,遠離這紛雜政事,福樂萬年。”
“好,好,好我若是不從呢?”
“請父皇下詔,以示天下,想當年父皇亦是如此作為,方有我大唐不世輝煌,懇請父皇當急流勇退,兒臣叩謝隆恩!”
說完,太子跪倒叩首,身後的衛隊也隨著呼啦啦跪倒一片。
大勢已去,玄宗一臉的悲容,單手扶著門框口中喃喃自語道
“還好,還好,朕沒有嗅到什麼血腥之氣,想當年,有多少人頭落地,多少嘶嚎哀鳴,一直在朕的心中久久不散,你這也算是為我李氏一族求了一個圓滿的功德吧!朕答應你,那這花萼相輝樓你能留給朕嗎?”
“父皇放心,兒臣誓死保父皇的榮華萬年!”
玄宗寢宮的大門緩緩關閉,太子此時心中的激動無以複加,奮力喊道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隨之高呼,嘹亮的聲音在皇城中不停的來回滌蕩。
++++++++++++++++++++++++
下輩子
還是沒有和魏堅達成最終的協議,但李飛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獲,相對而言,對於韋堅的了解又增加了一分。
次日上午,李飛正坐在電腦前觀察魏堅的動向,曲海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你看了沒!李亨竟然把他老子給弄了!”
李飛以為是曲海在開玩笑,可當他隨手翻開手邊的書本時,自己也呆住了。
“公元747年十月,太子李亨因為擔憂安祿山進攻長安,聯合陳玄禮發動兵變,唐玄宗無奈禪位,被李亨尊為太上皇,朝野震動,此後,楊國忠左相被免,跟隨玄宗被囚於花萼相輝樓,十二月十六日,安祿山起兵反唐,主張恢複玄宗帝位,以‘勤王’為名揮兵南下,一路勢如破竹,直抵洛陽城下”
後麵的變動更是繁亂,幾乎完全顛覆了李飛原本腦海中的記憶。
“臥槽”李飛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
“我看後邊亂七八糟的,很多原本曆史中沒有出現過的人名,這會不會和韋堅有關係?”
“李亨奪位應該和韋堅沒關係,但後麵很多內容肯定和他相關。因為這時候韋堅並沒有在長安,昨天我和倩倩剛剛和魏堅見過麵。”
“他都說啥了?”
“沒說啥,都是我根據他的話猜的,韋堅這次出去不是找安祿山,也不是找史思明,而是去找的安慶緒。我隻是推測,因為沒彆的人了,安慶緒也算是一個關鍵人物。”
“你得意思是,懷疑韋堅通過安慶緒,最後當上燕國的皇帝?”
“對,他有這個野心。”
“那我看後麵也沒這方麵的改動記載啊?”
“韋堅有這個本事,不在史料裡麵露臉,然後在關鍵時刻搞一個轉折,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他知道有些大轉折隻要他那邊沒出現,咱們這邊就看不到。”
“我明白,因為咱們這邊的實時時間和那邊是同步的。這t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