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宣妃的吃瓜日常!
前世的多麗雅從沒到過北京,小時候是忙於學業,成績也沒有好到能夠讀首都的大學,長大後是忙於工作,整天九九六就更沒有多餘的時間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了。
快三十年的人生都在小小的城市裡麵打轉,從沒去過更遠的地方。
所以當多麗雅穿越的清朝的時候其實還是蠻開心的,畢竟相當於重新擁有了一段新的人生。
在草原待了十五年的她對清朝的城鎮期待已久,就算是來京的路上再三耽擱時間讓她看花了眼也看不完。
所以其實她和佛爾果春、嘎魯玳是一樣的,對宮外充滿了好奇心,之前和卓娜說的那一大堆話其實也是對她自己說的。
“夫人,前麵就有一家酒樓要不要停下瞧瞧?”菖蒲從出宮起就馬上換了個稱呼,一直跟在馬車外,眼尖的看見了不遠處有一家寫著霞飛樓的店麵,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看起來生意還不錯的樣子。
於是她輕扣車壁向著裡麵的人問道。
多麗雅看向了姐妹二人,隻見她們正狂點著頭,嘎魯玳還摸了摸小肚子示意空空如也。
“那就去看看吧。”她自己也有些餓了,昨晚的五個粽子早就消化掉了。
一路上嘎魯玳始終記著多麗雅之前說的話,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心沒有掀開簾子偷偷往外看,但是那時不時左顧右盼的動作看的人發笑。
“沒想到咱們嘎魯玳今天這麼乖覺,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多麗雅嘴角帶著淡淡笑意說道。
佛爾果春非常讚同的點點頭,她昨晚被嘎魯玳拉著聊天說話一整個晚上都沒睡,沒想到今日卻這樣安靜“大概是她昨晚就把今天的話都提前說完了吧,今天需要休息休息才能再開口。”
嘎魯玳嘟了嘟嘴道“大姐姐竟然告我的黑狀,不是說好不對任何人說的嗎?”
佛爾果春狡黠的眨眨眼道“難道在妹妹心中宣娘娘是外人嗎?為什麼不能說給她聽。”
嘎魯玳飛快的看了多麗雅一眼反駁道“才不是呢,我這不是有些害羞嘛。”
破天荒的在一向開朗大方的嘎魯玳嘴裡聽到了害羞兩個字,原本靠著車壁看戲的多麗雅立馬來了興致,追問道“你們姐妹倆昨晚到底聊的什麼,竟然會讓嘎魯玳覺得害羞,快說給我聽聽。”
見她這樣嘎魯玳更是紅了小臉,飛撲過去遮住了佛爾果春的嘴巴,同時嘴裡不停的說道“不準說不準說,大姐姐你要是說了我以後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多麼幼稚的威脅偏偏佛爾果春就是吃這一套,無論後來多麗雅怎麼問她都不肯再提。
馬車外的菖蒲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直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生怕突然冒出個什麼人驚擾了馬車裡的三位主子。
很快霞飛樓就到了,康熙派來護衛的侍衛先行進去詢問了一下,確認有早餐之後多麗雅她們才走下了馬車。
霞飛樓是一棟兩層的酒樓,店麵裝修的極為大氣華貴,店門兩側還立了兩隻威風凜凜的石獅子,光看氣勢多麗雅就覺得這家店應該不便宜,最起碼是屬於中上檔次的酒樓。
殷勤的小二見她們走進來就熱情的招呼著,這樣充滿了打工人卑微的社畜感覺讓多麗雅分外熟悉,於是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全都上一遍。”
小二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見她們一行人都是女子特意給她們引到了一間雅致的包廂裡麵,護衛們則守在了門外寸步不離。
“額娘,我們帶夠錢了嗎?”佛爾果春從她說出將招牌菜全上一遍的時候就已經睜大了眼睛,猶豫半晌才問道。
多麗雅默默的捏了捏懷裡揣著的荷包,裡麵是康熙給她的銀票和一些碎銀子,她離宮之前看過碎銀子沒多少,但是銀票的數額還是蠻大的,至少一頓飯是吃不完的。
“當然,出門在外錢是必需品當然要帶足了。”她朝佛爾果春俏皮的眨了下左眼道。
“那就好那就好。”佛爾果春這才放下了心,開始和嘎魯玳不停的說著悄悄話。
多麗雅環顧了一下包廂,和她在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隻不過一應的擺設看起來要比電視上真實不少,質感大概差的有一個level。
畢竟正品和贗品還是有非常大的區彆的。
等菜上齊了之後,多麗雅不得不承認霞飛樓在京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占有這麼大一塊店麵除了有錢之外,也同樣很有實力,最起碼大師傅的手藝是毋庸置疑的。
也難怪雖然價格要比其他酒樓高出一些,來往的客人也隻見多不見少。
“來吧,嘗嘗宮外美食第一站霞飛樓的菜色。”多麗雅挽起袖子招呼姐妹倆趕緊抄筷子,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菖蒲原本從袖子裡拿出銀針的手一頓,看出主子們絲毫沒有想要先驗毒的想法,隻好又把銀針緩緩收了回去。
這也是她出宮前卓娜塞給她的,讓她一定要注意主子們的飲食情況。
卓娜我為這個這三位祖宗操碎了心!
“嗯~二妹妹,快嘗嘗這個,這個好吃!”佛爾果春將一個蟹黃湯包塞進嘴裡後,被其味道驚豔的眼前一亮,趕忙推薦給了同樣喜歡吃包子的嘎魯玳。
對自家大姐姐的話深信不疑的嘎魯玳伸筷子的手立馬拐了個彎兒落在了那一小籠蟹黃湯包上。
眼下雖然還未至九十月蟹黃最肥的時候,但蟹肉也很是鮮美,霞飛樓的大師傅包包子的手藝更是一絕。多麗雅湊近仔細數了數足足有三十三道褶子,甚至都能透過薄薄的包子皮看到裡麵澄黃的蟹肉湯汁在微微蕩漾。
光是這個賣相多麗雅就要給它打九十分,前世那部著名的美食紀錄片《舌尖上的xx》火了之後,裡麵出現過的蟹黃湯包也跟著水漲船高,關鍵是還輕易買不到正宗的。
她本人就沒有嘗過蟹黃湯包的味道,因為看著就充滿了金錢的味道,以她那微薄的工資隻怕吃個十幾回一個月就白乾了。
確定了,是她吃不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