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耽擱,立刻就給那個叫做薄承淵的禁毒大隊長打了個電話過去。
房間內,封燁霆原本應該是昏睡的,可白雨馨栽到床上那一下壓到了他的傷腿。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迷迷糊糊地清醒了一瞬,透過沒有關嚴實的門縫,他好像聽到了外麵那個新來的護工在和人講電話。
提到了‘隊長’‘驗血’之類的詞語……
顧微微掛了禁毒大隊長的電話,這才發現剛才她出來的時候沒把房門關好。
她快速返回去看了一下,發現封燁霆和白雨馨都還睡著,這才輕手輕腳把門給關好了。
她本來是應該繼續找那枚徽章的,可是白雨馨的忽然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這麼一耽擱,一會兒該有保姆過來做飯,她也就不能隨便到處亂翻了。
……
手機備注上說晚上八點要再給封燁霆吃一次藥。
而封燁霆和白雨馨這一睡就睡到了七點。
因此七點到八點的這段時間,顧微微除了去廚房拿了份飯之外,就一直呆在那間屬於她自己的小房間裡。
快到八點的時候,她提前了幾分鐘出去。
因為要提前做準備,取藥倒水之類。
她去廚房的時候,保姆還在收拾廚具。
見她進來就主動和她說話“封先生這腿不嚴重吧,要多久才能好啊?”
“不是特彆嚴重,4~6周就可以拆石膏了,偶爾下地也可以,不要讓腳太受力就行。飲食上多補充一些鈣會對骨頭的恢複有幫助。”
“哦,這個我知道的,營養師已經專門給製定了一份菜單。我看你在倒水,是要給封先生送藥過去嗎?”
“是啊,怎麼了?”顧微微看出來了保姆有言外有意,“封先生是有什麼忌諱嗎?”
“忌諱倒沒有,就是白小姐在裡麵,剛才還讓我拿了卷保鮮膜,說是要把封先生的腿裹起來,要給封先生洗澡呢。對了,封先生這樣能洗澡嗎?”
“能啊,隻要傷口沒有碰到水就行。”顧微微說著,停下了倒水的動作,“看來我要稍等一會兒才能進去了。”
顧微微原本都準備轉身離開了,但她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白雨馨和封至堯的對話。
封至堯讓白雨馨找機會給封燁霆注射,但白雨馨卻說她一直找不到機會。
不過這兩人都同居了,封燁霆偶爾回趟臨湖彆墅還要帶著白雨馨一起,這兩人會沒機會相處?
“您一直都在這裡給封先生做飯嗎?”顧微微開始套話,“白小姐是一直都和封先生住在一起嗎?”
“是啊,不過去年一整年封先生身體都不大好,就沒來這裡住,我就沒過來。最近他重新住了進來那我就又來了,彆人做的飯菜封先生吃不慣的。”
保姆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自豪,接著她又說“不過這個白小姐麼,她之前是把行李都搬進來了,可是隻住一晚就沒再過來了。”
“為什麼啊,吵架了?”
“沒有!她住進來的那天晚上封先生就連夜趕飛機出差去了,好久才回來的,那封先生不在白小姐一個人住著也沒什麼意思啊。其實這也就是第二次而已。”
“那倒也是,”顧微微隨意附和,“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晚上還有點嚇人呢。”
“可不就是,這有錢人啊,家裡人沒幾個房子卻賊大。”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房產肯定還不止一處。”
顧微微和保姆亂套近乎,兩人正瞎聊著,卻忽然聽到主臥房裡傳來一陣巨響!
“喲!”保姆一驚,“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