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這玩意兒在我腦子裡,除了我本人,誰也窺探不到,這是我的發財符,也是我的保命符。”
“哈哈哈,”霍栩虛與委蛇,“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喝多了話比較多,你不要多想。”
霍栩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就加快腳步把顧微微送進了某間房裡。
顧微微見他也跟著一起進來了,立刻就掙脫他跑到衛生間去嘔吐。
免得這男人忽然心血來潮要留在她的房間。
等聽到外麵人走以後,顧微微這才停止了乾嘔的聲音。
不過她知道,霍栩雖然走了,但肯定會留至少一個人在外麵看著她。
她又假裝嘔吐了一陣,這才踉踉蹌蹌地開門走了出去。
房門一開,門外果然守著個男人。
男人見她出來,立刻攔在了她麵前“薇薇安小姐,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顧微微繼續裝醉,湊上去仔細看了看男人“你是哪根蔥?我要去找阿淵,好狗不擋路,滾開!”
“薇薇安小姐,現在很晚了,請你不要四處走動,你想見淵哥的話,明天早上會有安排的。”
“我想見誰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安排了?叫霍栩過來,我親自跟他說!”
“薇薇安小姐,你彆這樣。”
“我哪樣了?”顧微微乾脆把男人的手機從褲子口袋裡給奪了過來,“給霍栩打電話,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看看在霍家你們誰敢攔我!”
男人沒辦法,隻好撥通霍栩的電話。
電話裡的霍栩一點醉態也沒有“讓她去,注意保護好她,千萬彆讓阿淵把她給傷著了!”
…………
顧微微很快就在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薄承淵的住處。
她上去就敲門,沒幾聲過後薄承淵就過來開門了,但薄承淵一見門口站著的是她,立刻就把門給關上了。
“你乾什麼!竟然敢摔我的門!”顧微微氣急敗壞,抬腳就在門板上胡亂踢了起來。
但是薄承淵卻絲毫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顧微微踢門踢了十幾下後覺得不爽,就指使身後的男人
“叫他開門,就說你們霍先生已經把他給我了,讓他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明天你們霍先生就什麼貨都看不到了!”
顧微微這麼一恐嚇,男人立刻照辦。
薄承淵不肯開門他就在電話裡跟薄承淵說。
說了好久之後薄承淵總算是開門了。
顧微微找準了時機,一下就擠了進去。
“小樣,”她醉眼迷離地抓著薄承淵的領口,“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未免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說完她就擠了進去。
進了屋之後顧微微又故意搞出了磕磕絆絆的動靜來,然後又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胡話,主要是為了迷惑外麵守門的男人。
說了幾句後,兩人就開始在手機備忘錄上打字。
顧微微寫他相信我了,大黑熊這個身份也沒問題,霍栩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大黑熊。明天他要看貨,應該會帶我去實驗室,我特意向他要了你。
薄承淵去的路上我們肯定會被蒙住眼睛,這裡地形複雜,而且據我所知,他們每次去工廠的路線都不同,這一次不知道會從哪裡繞。你有把握能記住路線嗎?
顧微微我有辦法,你給我幾個套子。
薄承淵什麼套子?
顧微微避孕套!彆告訴我你沒有。
薄承淵本來是沒有的,但是你來我倒是特意準備了些。
“嗯?”顧微微忍不住出聲。
薄承淵忙打字解釋你彆誤會,我隻是想做戲做全套。
顧微微這才點了點頭。
薄承淵很快就把東西拿過來給了顧微微。
顧微微把東西藏好後,又開始做戲,大聲罵了幾句。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要什麼男人找不到,我來找你那是抬舉你,給你臉,什麼玩意兒,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
“你給我聽好了,你他媽的越是不願意老子就越要勉強你,明天、後天,往後的每一天你都得過來伺候我,直到我對你感到厭倦為止!”
“惡心!”薄承淵回了一句,“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可憐蟲!”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顧微微又罵了幾句。
然後滿是歉意地看了眼薄承淵頭上還沒結痂的傷口,低聲問他“還疼嗎?對不起,我下手的時候有點重了。”
薄承淵搖頭,沉聲道“沒事,你演的很好。按照咱們現在劇情的走向,你應該甩我一巴掌,來吧。用點巧勁兒,彆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顧微微好笑“這都什麼時候你還管我疼不疼。”
她說著,甩了一巴掌在薄承淵的臉上,然後氣急敗壞地打開了門。
外頭守著的男人一直在聽裡麵的動靜。
聽起來是這個叫做薇薇安的女人一直在強迫阿淵,但阿淵好像一直都不為所動的樣子。
這最後一巴掌也不知道是誰打的誰。
不過顧微微開門的這一瞬間男人看清楚了,是她打的阿淵。
因為她臉上好好的,什麼異樣都沒有,但阿淵的臉上卻多了幾個手指印,而且阿淵的拳頭都捏起來了,額頭上還爆出了青筋,看來是給氣壞了。
男人趕緊把顧微微給送了回去,又及時向霍栩報告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霍栩知道阿淵是個有氣血的男人,倒也沒怎麼懷疑這一幕的真實性。
第二天早上。
顧微微要了麵包和蜂蜜做早餐。
她把蜂蜜倒進昨晚從薄承淵那弄來的套子裡,又在上麵紮了幾個小洞,然後打上結藏在了衣服裡。
吃完早餐後,她就被帶往庭院了。
那邊,霍栩正在等她。
很快她就可以去到工廠實驗室,見到白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