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這還是哈利波特嗎
湯姆裡德爾終於放開了擒著她雙腕的手,並捧起她的雙頰俯首撕咬她。
他嘴裡全是避孕魔藥的味道,芮婭知道他沒有將東西咽下去,隻想著懲罰式地哺喂給她。
芮婭咬緊牙關,她的齒尖還有裡德爾脖畔的血漬,湯姆嘴裡的魔藥從她的嘴角滑落,幾乎沒有幾滴被她成功吞咽下去全是血腥味。
湯姆裡德爾惡狠狠地掐著她,哪裡有什麼溫潤優雅的樣子
“一點都不喝,你是想當媽媽嗎”他裝傻充楞倒是像極了,仿佛完全沒有連通過芮婭的夢一般,“誰是你的情人,讓你甘願墮落”
芮婭扇了他的下巴,她不能再理解同意這個變態會成為伏地魔了比起對方的臉,她認為自己的手更疼一些。
她向來是不屑於用打臉作為發泄憤怒的手段的,這不是尊重人的方式,沒什麼底線可言。
湯姆裡德爾卻連臉都沒有偏轉一下,他的眼睛紅地就像夜晚的熒光燈泡。
男巫偽裝平靜,卻似乎想揭露些什麼,悄悄摸出魔杖抵著她,“攝魂取念。”
芮婭完全沒有防備,她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用出這種咒語。
昨夜經曆的夢就像書頁一樣任他即使湯姆裡德爾已經讀過一次。
芮婭腦海中重現出一幅幅躍動的畫麵更換禮袍、兩人獨舞以及舞曲後打破底線的溫存。
“我可以嗎”夢中的那個湯姆小心翼翼地征求著回應。
這讓她更羞恥了,仿佛自己是個癡女一般。
指尖挑開了她背後的夜光玫瑰,芮婭一點兒也不覺得浪漫她好似砧板上被刮去鱗片的魚,等待虛偽豢養她的主人來宰割她。
她奮力將侵入腦海的人堵了回去,就像是在懸崖兩邊拔河,收不回力道,芮婭瞬間陷入湯姆裡德爾的腦中深海。
午夜,他擁著剛被施過昏昏欲睡的她來回踱著步子,手指一次又一次刮蹭著她的臉頰。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跟他提分手。
腦海中構建起的畫麵轉瞬即逝,她知道裡德爾也在抵抗她,就像她之前做的那樣。
好在,她的精神還不至於那麼脆弱,裡德爾的經曆再次浮現出來他坐在自己的身旁,盥洗室的龍頭還在往外滋水她被石化了。
裡德爾又是那般撫摸著她的臉,最後卻解下了她胸前的吊墜,對著一處蛇形龍頭低語打開。
接下來的內容似乎藏在崖縫之中,無論她怎麼看都撥散不了崖間下落的碎石。
湯姆似乎是有意一般,忽地將大腦鬆懈下來,有求必應屋內的場景被迅速構建起來,燈光黯淡至極,她卻能清晰地瞧見兩人相觸的皮膚。
女巫的聲音難辨意味,尖細婉轉。
芮婭在慌亂之間主動退了出來,她的耳朵不能再紅了。
現存的理智不夠她分析湯姆的腦子裡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她分明及時將對方從回憶中成功驅趕
“一個夢而已,”湯姆裡德爾在短短數秒平靜下來,他的嘴角甚至微勾著,脖邊的齒印與血痕絲毫不影響他的形象,空中紛揚飄落的雪花根本靠不進兩人。
“一個夢而已,你至於去偷這種藥嗎”他已然將之前那個神經質的自己拋卻,言語戲謔,“說真的,我不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