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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起得這麼早”
食物被擺上桌麵,巫師也陸續趕來,高年級為了準備考試幾乎不會有人睡懶覺,那些有意趨附他的人很快將他周圍的位置占滿。
和他們的談話隻用按照套路出牌,裡德爾不認為有人會真正理解自己,他隻需要擁護者而非夥伴。
當然,征服弱者的談話不是沒有任何價值,至少比某些無味的、沒有任何涵養的對話更有意義。
裡德爾開始後悔自己選的位置,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聽到對麵女巫尖銳的笑聲。
“你看起來好極了,是塗了口紅嗎”
“沒有,或許昨晚睡得不錯。”
“你最近不是失眠多夢瓊斯女士給你了些魔藥”
“不,不是這樣。”
裡德爾能輕易瞥見對麵女巫麵頰邊的緋紅,他十分艱難地聽到對方羞恥地啟唇,“我我好像又戀愛了。”
刀叉劃在瓷盤上,發出一道嘶鳴。
湯姆裡德爾草草擦了嘴,假笑著與兩邊的巫師道彆,飛一般地離去了。
事實證明,痛苦的還在後麵。
上午第一節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魔藥課,在os考試之前,所有的魔藥製作都得由兩個人一起完成。
裡德爾的搭檔從一年級起就沒變過,芮婭安比他預想之中到的更早些,這根本不算是個好消息。
女巫從進入教室起就一直在和身邊的艾琳普林斯談笑,她十分自然地坐到自己身邊湯姆裡德爾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往頭發上彆了朵小花,清香淡雅卻不容忽視。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課有些索然無味,裡德爾很難在課上學到什麼新東西,他再次翻開了自己的記事本,卻發現芮婭安在偷看他。
裡德爾佯裝沒有發現那道視線,用羽毛筆在紙張上勾畫印記他最近在研究一種新型魔法,將魔文與召喚咒語結合,構建施咒者與其他人之間的聯係。
這節課需要製作的魔藥藥方被貼至白板,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講解接近尾聲,芮婭安依然在看他。
裡德爾有些不耐,他仰起頭,正準備瞪對方一眼,她卻恰好在這一刻挪開了視線,伸手去撥弄一旁的坩堝手柄。
這動作也太過刻意,裡德爾略帶嘲諷地哼出聲,在紙張上狠狠劃上兩筆。
或許芮婭安以為他將注意重新放回了記事本,又扭過頭來看他,目光相接的刹那,她的耳朵瞬間燒紅、在日光下透著柔粉色的光。
裡德爾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瞪著那個將手放在胸前吊墜上的女巫她的表現很像一個暗戀者,霍格沃茲有太多。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製作無夢藥水了,請務必記住它與生死水、甜睡藥劑的區彆。”霍拉斯舉著手中的教案囑咐著,見有人陸續起身,他便回到了台前的桌後,“藥材都在櫃子裡大家依次取用。”
芮婭安沒和湯姆裡德爾商量就搶先起身,裡德爾瞧見她夾在課本中露出一角的紙張,上麵寫著夢境、古怪、親密最後則是一行大寫的無夢藥水。
如果他不主動去窺視,就不會知道芮婭吊墜中的魂器做了些什麼。
但那無疑是他拋下的一部分靈魂,他竭力將所有的、與芮婭安之間的愉悅與悸動都給了那片靈魂。
那片靈魂既然能在聖誕舞會後勾她一起跳舞,並且裡德爾完全可以憑借偶爾出現在腦海中的破碎畫麵猜到最近他都在做些什麼。
明明是自己在竭力隱瞞關於魂器的一切,裡德爾在這一刻卻抱怨起芮婭安的愚鈍起來怎麼可能每晚都夢到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