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爾鄙夷自己竟然會對如此荒謬的事上心,還一本正經地來查找資料。
或許,芮婭安是在有意作弄那個魂器,因為清晨時在他這受過委屈。
那麼,一切都能說清了。
為了避免再次與魂器相連通,裡德爾將大部分精力放在煉金術上,他著手煉製格魯斯霍恩海姆要求的雙麵鏡這並不容易,卻能十分有效地將零散時間利用起來。
但芮婭安從來都與他上同一門課程,想不碰麵都困難。
就算他們不再是魔藥搭檔,女巫總能在他的視線內擁有一角屬於她的位置,裡德爾難以視而不見。
她開始在課堂上偷吃東西,無論是上午還是下午,女巫用食物將雙頰塞得鼓鼓囊囊的,臉上還餘有些因羞恥而生的紅暈;她開始用手托著下巴以看書的姿勢睡覺,綿長的呼吸很容易暴露女巫的狀態,直到鈴聲將她從夢中驚醒。
最要命的是,芮婭安偶爾還會撫著胸口、皺著眉頭,像是要嘔吐一般難耐地端坐著裡德爾不清楚懷孕的女人是什麼模樣,但書裡麵告訴他,這些表現都是懷孕會有的。
恐懼感在心中緩緩滋生,他不得不再次考量芮婭夢中話語的真實性她真的懷孕了嗎
我知道你不想要寶寶但是,你馬上要當爸爸了,湯姆。這段話像詛咒一般縈繞在他的腦海,裡德爾甚至發現自己偶爾會微微顫抖,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他在記事本上不停地重複書寫著是和否,並胡亂琢磨有沒有可能,芮婭安真的懷孕了,但孩子跟他完全沒有關係,而是第三者的
羽毛筆尖狠狠刮破了紙張,教室滋啦一聲響,幾雙探究的眼瞳下意識扭了過來前排芮婭耷拉的肩膀忽地直了起來,她似乎又悄悄睡著了。
裡德爾又花了一周的時間遠遠跟隨、觀察芮婭安她身邊根本沒有什麼能主動靠近的男巫,他們早早分手的消息沒有在霍格沃茲內傳開,這個女巫仍舊花名有主。
而格蘭芬多的布魯斯布雷克已經放棄了鍥而不舍的追求,他將熱情轉嫁到了s考試和最後一次魁地奇學院賽上。
和芮婭安有過親密接觸的人隻有他,湯姆裡德爾。
隻是,裡德爾懷疑自己要瘋了,他不可能直接堵住芮婭安詢問她是否懷孕這會暴露他與她夢境之間的聯係,從而暴露魂器。
他更不可能去問霍拉斯一些相關的問題,魂器有可能讓人懷孕嗎如果說了,聖芒戈精神傷害科魔咒傷害科明天就會多一名來自斯萊特林五年級的病人。
至毒黑魔法上麵寫過,若是重複受到奪魂咒與鑽心咒的折磨或許會精神失常。
沒人擁有向他使用這些咒語的可能,但裡德爾已經體會到飽受折磨的感覺了。
就算芮婭安真的懷孕了,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湯姆裡德爾警告自己把精力分配在應該的地方,而不是因為好奇再次與魂器連通,這是個愚蠢到極致的決定
那次詭夢之後,芮婭安不再與他親密,而是花大量的時間和他聊天,話題令人窒息。
“我們都在孤兒院長大,那個時候我就想過,如果有了寶寶,我絕對不會讓她他過上和我們相似的生活你說呢,湯姆。”
讓裡德爾唯一欣慰的是,他的魂器也不喜歡孩子就算那個他擁有一切和芮婭安在一起的快樂。
“嗯。”
“我不想因此休學,有什麼好主意嗎”
“混淆咒”他隻是這麼敷衍。
可恐怖之處也在於此,如果魂器不給予芮婭過多的反應,那裡德爾所獲得的代入感就是超乎尋常的、身臨其境的女巫仿佛真就靠在自己的肩上與他剖白。
“我應該全部喝掉的,那天的避孕魔藥,哎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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