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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的第二項我不太懂”
伏德摩爾特憑空摸出一隻鋼筆,反扣筆帽後在對方筆記本的空處留下一行花體英文,“還有嗎”
岑玫確信自己聽到伏德摩爾特教授的辦公室裡傳出一句輕柔的女聲,大約是在找人,她露出一個僵硬的假笑,“沒了。”
“嗯哼。”
“再見,伏德摩爾特教授,多謝您。”岑玫取回自己的筆記本。
回應她的是道翻滾的長袍角與閉門的砰聲,而那個仍與她同處一個走廊的男巫顫抖著手拿回了野玫瑰上的信封。
“湯姆”
安芮婭還窩在被子裡,她伸手朝旁邊的位置探了探,但由於伏德摩爾特常年偏低的體溫,她也摸不出什麼不同。
女巫的手心在撫平褶皺床單的同時緩緩探向床頭的軟枕,瓷白的指尖在探出被褥的同時被人握住。
“湯姆。”安芮婭又叫了一聲,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喉嚨也像咽過檸檬籽一樣又酸又澀,“水。”
伏德摩爾特扣住她的五指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單手抵著床鋪,俯身就去吻她。
濕潤的唇瓣包裹著些她需要的溫水,但伏德摩爾特卻隻是抿唇碾她,牙關合得死緊。
“你怎麼回事”安芮婭咬了他一口,喉嚨裡噴出些氣音,“不喝你的,要喝杯子裡的。”
說著,她就從對方身側鑽出,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玻璃杯。
伏德摩爾特勾著安芮婭的腰再次找準了她的唇,挑起她的下巴,渡過去些清水。
隻不過,女巫一向不擅長於親吻時呼吸,這會兒更怕水會嗆入鼻子裡,所以流水大多都順著唇角打濕了脖子,甚至掛在發絲上。
她輕咳兩聲,控訴道,“我昨晚才洗的頭,湯姆。”
伏德摩爾特在兩人分開後乖乖獻上了床頭的水杯,“如果你不介意,我能為你效勞。”
“哼。”安芮婭小口喝光玻璃杯裡的溫水,哼哼兩聲才問,“剛剛門外麵是誰呀”
“學生,來問問題的。”伏德摩爾特接過她手中的空杯子放回原位。
安芮婭笑著捉住他的手往臉畔蹭了蹭,眨著眼睛,“謝謝你,伏德摩爾特教授你是我見過最好的教授了,早早起床就為了給學生解決問題。”
“嗯哼。”
伏德摩爾特不置可否地應了聲,他的手背貼著女巫的麵頰從割裂魂器的那時起,她的容貌就不曾有改變。這副模樣,頂天也就是剛成年的巫師,難怪她每次上課都要塗上些顯老的豔紅色唇膏。
隻是,這依然阻止不了那些膽大又聒噪的蜜蜂。
除了親近的時候,她與他的體溫是相似的涼,像是蛇的身軀,卻更光滑。儘管女巫已經夠白了,但他仍揮手令窗簾蓋嚴了玻璃,避免早春的陽光溢入房間。
他俯身將安芮婭放倒在床上,用暗紅的雙眸直視她,“我不想再做你的男友了。”
安芮婭撅起嘴,做出一個古怪而刻意的表情,她微微斂眸使眼角下垂,哭喪著臉,“嚶嚶,你要和我分手嘛,湯姆”
伏德摩爾特垂首在她鎖骨處落下一道齒痕,“彆裝傻,芮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