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儘享歡愉盛宴的蘇羽,並不知。
他左眼皮的頻繁跳動,的確是一場轟烈的飛來橫財。
畢竟在未來,他尋回的可不是一小截至尊骨,而是聖骨。
除此之外。
在聖劫的遮掩下,盈月宮一眾嫡傳所渡的神魂劫,更顯的微不足道。
三天過去。
在蘇羽忘我的輔修下。
盈月宮八位真傳統統成為了少年至尊的偽化版。
雖然她們的戰力比不得真正的少年至尊,但實力也今非昔比。
這群盈月宮嫡傳除了花含蕊戰力不俗之外,其餘大多戰力隻能與武道大宗師拉平,在不借助外物法寶協助的情況下,她們很難留得下武道大宗師,更彆說斬殺了。
所以。
對花含霜七人而言,從武皇一舉成為少年至尊,簡直就是逆天改命的質變。
因此,她們也在修煉的過程中,內心裡把這種對蘇羽的感激,漸漸轉化成了某種畸形的愛戀。
為什麼是畸形?
是因為北川不同於其他大千位麵,無論是俗世還是修煉界,絕大多數女孩子對於情欲一事的看法還是相對比較傳統的。
她們非蘇羽明媒正娶的妻子,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真就愛上蘇羽。
如此,還不如將這種患得患失的情感寄托在欲望之上。
反正,她們的身份注定很難外嫁
當然。
修煉的過程雖是香豔的,但穿插在中間的小故事卻不得不提。
時間回到兩天前的傍晚。
隨著花含霜與花含薇相繼渡過神魂劫。
蘇羽的身影便是重新落在諸女麵前。
“到誰了?”
含香和含玉自是不急。
花含蕊微微蹙眉。
她略微思索,便想通此間緣由。
好在,她隻是撇了撇嘴,沒有當初揭發二女的小心思。
之後。
便是花含葵高高舉著手第一個喊出來的。
“我、我、我”
看著大師姐和四師姐相繼蛻變為少年至尊,花含葵內心說不急絕對是假的。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羞恥,唯恐計劃有變,與自己的兩位親親嫡傳師姐脫節。
蘇羽從花含葵的眼神中看到了迫不及待的殷切。
他正欲點頭。
誰知變故在此刻發生。
宇文澹站了出來。
“某些人可是說過,自己不願意被人睡的”
此話一出。
花含葵臉色一緋,饒是她平常無賴慣了,也很難在此情此景下保持心安。
特彆是迎來大師姐蹙眉質疑的目光。
花含葵不懂大師姐眼神裡的意思,她隻好硬著頭皮解釋:
“嘿嘿,此一時彼一時.”
“是嗎?那就此作罷。”
蘇羽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內心雖驚詫宇文澹明知他需要打造至尊女團,為何還要阻攔,但他還是選擇了配合。
從宇文澹願意為了他而舍棄一身本源不計生死直至容顏老去的那一刻開始,蘇羽便永遠無條件比盈月宮眾女更要信任宇文澹了。
“含玉、含香,我們走吧。”
蘇羽直接隔過了欲言又止的花含嬌以及全程低著頭的花含姝,對背對著他的含玉二女喚了聲。
直至三人離開。
在場幾女都是懵的。
“嗚嗚嗚,大師姐,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花含葵嘴上哭訴著,雙眼卻死死瞪著宇文澹。
如果不是這個壞女人多嘴,她又如何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花含蕊輕歎一聲。
她動身遮擋住自家親師妹的視線,然後一臉歉意地看向宇文澹:
“宇文姑娘,含葵尚且年幼,講話時常口無遮攔,您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嗬嗬。”
宇文澹冷笑起來,“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她的骨齡比我還多三個月。”
一聲本宮,瞬間讓操縱室的氛圍變得微妙起來。
花含蕊原本直視宇文澹的目光微微低下,並且變得閃爍起來。
原來,宇文澹並非在故意刁難七師妹,而是衝著自己來的。
許久。
花含蕊抬起頭。
她淡淡道:“我可以退出競爭,但宇文姑娘莫要忘記,彼時身份越高,未來的責任與所經受的反噬也越大”
大師姐突然的回應,讓花含葵等女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們根本猜不到,大師姐到底在說些什麼。
難道她們錯聽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宇文澹嗤笑一聲,“彆說得那般冠冕堂皇,機會是你自己丟掉的。”
“我知道。”花含蕊露出一絲苦笑。
“可你有沒有想過,未來又當如何?秘境遲早會有關閉的那一天,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被魔尊源靈送回北川,難道你們大乾皇朝能保得下他?”
宇文澹轉身朝操縱室外走去,邊走邊說道:
“大乾保得下保不下,輪不到你操心,但蘇羽注定不會相信一個靠著皮肉生意發展起來的宗門,即便它是聖地。”
“你”花含葵怒急。
“閉嘴!”
花含蕊瞪了七師妹一眼,堵住了她即將罵出口的下文。
待宇文澹走後。
花含嬌與花含姝也圍了過來。
“大師姐,宇文澹到底在爭些什麼啊?”
她們聽懂了大師姐的話,但卻沒有聽明白宇文澹的話。
花含蕊的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疲憊。
她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爭寵。”
“爭寵?”
三女皆驚。
她們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回答。
花含葵目露不屑:“笑死,好好的爭個屁的寵?她一開始怎麼不爭?”
花含蕊歎息道:“小葵,你莫要高抬我們在蘇羽心目中的地位,而且宇文澹從來沒說過,她是要跟我們爭寵。”
花含葵疑惑道,“難道另有其人?那她為何要與大師姐對話。”
花含蕊搖搖頭: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某種局勢的改變,反正宇文澹突然發生的轉變不是因為我們的存在,她可能從彆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