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店是阿狸旗下的?”
陳朔望著那群走進酒店的阿狸高管嘀咕了句。
“啊,是嗎?”
秦薇姿也一臉驚訝。
陳朔頓時臉色大變,盯著秦薇姿不說話。
秦薇姿也跟著緊張起來了,眨巴眼睛瞪了眼陳朔:“你乾嘛這麼看著我啊?”
“沒啥,就是覺得晦氣。”陳朔吧唧了下嘴,笑嘻嘻對秦薇姿說,“我現在和阿狸可是死對頭,竟然還住了他們家的酒店,你說是不是很晦氣。”
秦薇姿白了眼陳朔:“我還以為什麼呢,是是是,晦氣,晦氣死了。”
“走吧,彆耽誤航班了。”秦薇姿催促道。
陳朔點頭:“行,走。”
高凜沒有選擇和自己一起回明州,陳朔理解為,凜媽媽有點不太敢麵對自己。
畢竟昨晚,大家玩得挺花的。
徹底放開之後,凜媽媽還會主動對陳朔提出點有趣的小要求,比如:我想試試這種姿勢。
凜媽媽的求知欲在昨晚可以說達到了頂峰,仿佛要用一晚上的時間就把陳朔給探索完畢。
對於這樣的高凜,那自然是要寵著啦。
為了不讓秦薇姿察覺出異樣,陳朔徹夜鏖戰後,愣是喝了兩大杯冰美式,然後直接敲開秦薇姿的房門,拉她去看升國旗。
反正回明州的航班上,陳朔在天上睡了一路。
抵達明州時已經傍晚了,王思妍派了司機來接陳朔。
陳朔先把秦薇姿送到家樓下,幫她把行李箱拿出來後,倚著車門問道:“這趟首都之行,收獲大不大?”
秦薇姿想了想,笑嘻嘻回答:“肯定很大啦,就憑那張咱倆和國旗的合影,我就能問馮少麗再拿一筆不菲的公關費,感謝朔總喲。”
“不客氣。”
陳朔擺擺手,笑眯眯的說道:“好好休息,改天見。”
“恩,改天見。”
秦薇姿握著行李箱的拉杆,目送陳朔的車子駛離後,才轉身走進屋子。
車內
陳朔閉目養神片刻,睜開眼睛後,給王思妍打電話:“有件事要麻煩你,我這次去首都住的酒店在十八層,伱想辦法把前天晚上這個樓層的監控拿到手。”
如果不是在酒店大門口撞見了阿狸的那群高管,陳朔是不會再起疑心的。
但現在.
望著窗外,陳朔忽然也有所感應,秦薇姿,她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算了,王思妍去取證也需要時間。
“徐師傅,先去趟月子中心。”陳朔對司機說道。
“好的,朔總。”
雖然隻離開了幾天,但陳朔特彆想念妹妹陳覓,在首都的時候空了就給老爸打電話,想聽聽陳覓的聲音。
有時候陳淩傑煩不勝煩,就說你妹妹睡了。
陳朔就恬不知恥的說,那你把她弄哭。
緊接著就會招來林靜容的破口大罵。
犯賤,總是那麼的令人樂此不彼。
來到月子中心,饒是陳朔都暗暗咋舌,心想這錢果然不是白花的啊。
林靜容住的是三室一廳,兩個月嫂二十四小時陪護,還有專門的營養師製定每天的食譜,額外還配備了各種產後護理。
就連林靜容都感慨了,活了四十年,從來沒享受過如此待遇。
“喲,這不是我們大陳總嗎,忙完回來了?”
林靜容躺在搖椅上看電視,見到兒子後,立刻起身鼓掌:“歡迎陳總蒞臨檢查。”
“同誌們辛苦了。”
陳朔擺擺手,問道:“陳覓小同誌呢?”
“剛喂完奶,在屋裡睡呢。”
“我去看一眼。”
“你敢把她吵醒我就弄死你。”
陳朔去洗手間洗了個手,然後貓著腰走進臥室,癡漢一樣看著嬰兒床裡睡著的妹妹,嘿嘿笑了好一會。
百看不厭啊簡直。
輕手輕腳的關上門,陳朔回到客廳和老爸老媽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爸媽。”
陳朔抓了抓頭發,看向陳淩傑和林靜容:“你們希望我以後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陳淩傑:“生意失敗了彆把債帶回家。”
林靜容:“我和你爸的棺材本已經全部給你妹妹了,你以後好自為之。”
陳朔:‘.’
真的沒什麼意思。
“哎對了。”
林靜容忽然坐直身子,皺著眉頭看向陳朔:“現在快期末了吧,你不用回學校準備期末考試嗎?”
陳朔笑了:“媽,我現在還需要期末考試嗎?”
“那當然了。”
陳淩傑插嘴道:“你現在是很成功,事業風生水起,可現在市場變化的多快啊,萬一哪天你破產了呢,有個名牌大學的文憑好歹還能去找個工作啊。”
陳朔:“實在不行我回來繼承家裡的一百艘船唄。”
陳淩傑:“我們家哪有一百艘船?”
陳朔:“很快就有了,老登,到時候你得思考一下,自己的能力夠不夠駕馭那麼多船。”
林靜容的話倒是提醒陳朔了。
要期末考了呀。
那就意味著大一就要結束了,一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真快哦。
想想這一年來,溫瑩,卓淩淩,白小蘇.真是戰果頗豐。
昨晚還終於得到了凜媽媽。
甚至,還有秦薇姿?
陳朔現在不敢確定。
陪老爸老媽又聊了會天,陳朔去臥室親了下妹妹,就連夜回了明州大學。
推開寢室的門,陳朔有點闊彆已久的感覺,像是榮歸故裡了。
“兒子們,爸爸回來了!”陳朔嗷了一嗓子。
寢室裡依然隻有薑恒達一人,阿達像隻陰暗的老鼠,燈也不開,對著筆記本電腦在打擼啊擼,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陳朔摸到牆上的開關,打開燈拖著行李箱走進臥室,上前看了眼薑恒達的戰績。
071
難怪要罵呢,換陳朔直接開麥噴了。
踏馬什麼垃圾輔助,什麼垃圾中單,什麼垃圾上單,都不知道支援的嗎?
打野你祖宗葬在野區了啊,就知道在那嘎達晃悠。
“阿朔,啥時候回來的?”薑恒達驚奇的問了句。
“你剛才獎勵自己的時候。”陳朔瞥了眼薑恒達腳邊的垃圾桶,白花花的全是紙團。
好好好,哥幾個不在寢室,你就這麼放縱是吧。
薑恒達解釋道;“我感冒了,這都是擤鼻涕用的紙巾。”
“都懂,都懂。”
陳朔拍了拍薑恒達的背,把從首都帶來的一條香煙丟給他,然後問道:“何永源和白莊呢?”
“他倆還能乾啥,舔女人去了唄。”
薑恒達很不屑翹起二郎腿,一邊拆陳朔送的煙,一邊說道:“也就那點出息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期末考的關鍵時刻,竟然不在寢室裡好好學習,天天想著女人,我看他們是畢不了業了。”
陳朔倒是覺得,這個寢室唯一可能畢不了業的,隻有自己單憑成績來說的話)
但那可能嗎,必不可能的。
“你繼續玩吧,我去趟覓覓工作室。”
陳朔去找易宜寧了。
主要是不想給薑恒達太大的壓力,相比較何永源和白莊,陳朔為了維護阿達的尊嚴,真是煞費苦心。
陳朔先是找到了馮慕,問她:“易宜寧在寢室嗎?”
馮慕:“易宜寧在圖書館呢,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