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生怕惹惱了對方,讓她改變主意。
啪,對方把電話掛斷了。
我的第一份工作,就這樣被莫名其妙、超級“順利”的搞定了。放下電話好久了,我都還處在精神恍惚的狀態中,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由於心中忐忑,連續三天晚上,我都在惡夢中度過。
辦公樓很氣派,來來往往的人,看起來也都屬於那種既有氣質又懂禮貌的文化人,這讓我的內心更緊張了,基本處於彆人讓乾什麼就乾什麼的狀態中。
當我在公司人事的“指引”下,懵懵懂懂地簽完又厚又長的勞動合同後,行政文員小張把我領到了經理辦公室。
經理和秘書都不在。小張指了指裡麵那張豪華得有些誇張的辦公桌,對我說“你的位置在那!”
“啊?”我徹底傻了,“這麼大的桌子……太奢侈了吧?”
“想什麼呢?那張桌子是經理的”,小張用她那雙美麗的丹鳳眼瞪了我一下,“你隻要一張辦公椅就夠了,就在經理旁邊!”
“那我的崗位是?”我有些納悶,沒有辦公桌,還要坐在經理旁邊,難道是傳說的小蜜?可我這資質,應該不夠格吧?除非……這位經理的有什麼怪癖。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馬上你就知道了,先跟我去辦手續吧!”小張並沒有注意到我表情的變化,自顧自地在前麵邊說邊走。
“保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看到小張遞過來的工牌,我真的傻眼了。做了20多年動口不動手的君子,我可不認為自己有做這一行的潛質,無論是打人還是挨打,都不屬於我的強項。至於,像中南海保鏢裡的李連傑那樣,替彆人擋子彈的事,更是連在我的夢裡都不曾出現過的。
“把工牌帶好。彆弄丟了,要罰款的!”小張根本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她隻負責行政事務,人事的事她懶得管,也輪不到她操心。
由於經理不在,我不方便單獨待在辦公室,隻好到前台旁邊的會客室,找了一本公司的內部期刊,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當然,我也會時不時地去前台那邊,享受與小美女麵對麵聊天的愜意感覺,順便打聽一下公司的情況。
這家公司的經理名叫馬鑫,是總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今年48歲,正趕上本命年。聽說,前不久馬經理的身體出了點狀況,特地到總部找了一位高人趙天師給自己算了一卦,說要找個名字裡帶“三藏”二字的、金命缺水而且屬虎的人,幫他消災擋禍……
講到這,前台小劉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看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唐三藏了?”
“這個,其實我……”我本想說我那個字念cáng,突然想起電話中那個女人的叮囑,隻好把後半截話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小劉的笑意更濃了,“你還是個處男,對吧?”
“處男好,越純正的人,越適合這份工作。”洪亮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小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看著我的身後,怯怯地喊了一句“經理好!”
我連忙轉身,看到了一張笑意盎然的國字臉。
“小唐是吧?我是馬鑫!”國字臉已經快步走到我麵前,把手伸了過來……
我的工作內容,是馬經理親自、當麵告知的,在他的,不,應該說我們的辦公室裡。
馬經理說,我的這個所謂“保鏢”工作,說白了就是當他的影子,最好做到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下,都能與他寸步不離,包括在他吃喝拉撒睡的時候。當然,他也會為多出來的“工作時間”,按照國家規定,另付我加班費。
不管會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麵對數量可觀的“加班”工資的強大誘惑,我最終毫無骨氣地答應了做他24小時的隨行跟班,影子“保鏢”。
更讓我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在收到我的口頭鄭重承諾後,馬經理居然把他所有的貼身飾物也都拿了出來,親自給我戴上,包括金項鏈、玉扳指、名牌手表,甚至家門鑰匙。當然,不用他強調,我也知道,這些東西都隻是暫時“存放”在我身上的。
作為“影子”,一同“吃喝拉撒”倒還好,習慣一下也就適應了。可兩個大男人,同睡一張床,我不習慣,他也不習慣。
最後,他想了一個狠招,找一個美女,夾在我們中間,三人同床,大被而眠。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招呼過來的美女,自然都是既有顏值又有身段、貨真價實的美女了。穿的那麼少,躺的還那麼近,這不是存心讓我失眠麼?
馬經理已經很“照顧”我的感受了,每次都是在我“睡著”了以後,他才和美女到地板上去嘿咻,並儘量不弄出大動靜來。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要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信麼?
馬經理也曾經假裝大方地邀請我共享美女,或者乾脆叫兩個過來,被我拒絕了。不是我不喜歡美女,隻是骨子裡的傳統告訴我,有些事,至少在最開始的階段,是不可以隨便的。另外,在還不清楚我這個影子,具體的作用是乾什麼的情況下,這個處男的狀態,說不定還是我的一道護身符,哪能輕易破壞掉?
估計馬經理也存了同樣的念頭,所以當我明確拒絕後,他也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