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照!
“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說……”
“我說什麼了?請注意,我用的兩個詞,分彆是很久以前和基本上”,豬大頭,不好意思,朱大寶開始搖頭晃腦地拽文“現在,或者說在今天以後,那種情況將有所改變,因為聰明機智的我,名偵探、小朱哥,已經找到頭緒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話太繞,我不敢斷定自己真的理解對了。
“據我推算,那件法器,或者它上麵的一部分,如今就在北京城內”,說著,朱大寶把眼睛眯了起來,“而且,很有可能,擁有這件法器的人,也在找那個金印!”
說的跟你是故事的編劇似的,我在心中向他吐了口唾沫,沒有接話茬。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朱大寶沒有收到我正麵、積極的反饋,臉上有些掛不住。
“差不多吧!”我把身體往後撤了撤,以避開他鼻子所呼出二氧化碳的正麵攻擊,“在這件事的認知上,您或許是個專家,但我是個文盲,我們直接根本沒有辦法進行溝通。我可以選擇全信,或者全不信,但那也隻是我在用腳投票而已,與我心中的真理無關。”
“好吧”,朱大寶無奈,“那我們換個說法。如果我邀請您,跟我一起去找到這個法器,親自見證一下我的論斷,可不可以?”
“這個……”我有點想拒絕,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點頭。
“那好,我現在就想求您,幫我去做一件事!”朱大寶,用他那兩隻看似無辜、實際狡黠無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
就知道答應以後準沒好事,我歎了口氣“要去做什麼,你先說說看吧!”
“我想讓你……把一樣東西,偷偷打入一個‘活死人’的體內,不讓他察覺!”
“活死人?”
“嗯,具體是什麼,等會兒我再給你解釋,隻要你答應幫這個忙!”
“可是,我哪有這個本事?”我使勁搖了搖頭,身上的屍毒還沒找到解決辦法呢,又去招惹什麼“活死人“,我真是吃飽了撐的。
“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的,或者說”,朱大寶突然伸手,從懷裡把他的那枚鬼臉錢掏了出來,拿到我眼前,“它有!我知道你也有一個的,而且……”
“你怎麼知道的?”我吃了一驚。
“很簡單,我蒙的!”說完,朱大寶把鬼臉錢又放了回去,哈哈大笑,“你這個人,也不算太傻,可就是心眼太直,架不住彆人忽悠,哈哈!”
我立刻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
“彆呀,大哥,我就是跟您開個玩笑,彆生氣!”朱大寶連忙也站了起來,擋在我麵前,“其實,是這樣的。我昨天給自己算了一卦,知道今天這個點會有一位福星駕到,所以才會用各種辦法來試你的能耐,請彆見怪。”
“那,現在都試完了吧?我可以走了麼?”
“在後麵搗鬼的是一個日本人,當年侵華日軍的後裔”,朱大寶,突然收起了笑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真的不肯幫我們麼?”
這話說的嚴重了,上綱上線。
我沒辦法挪動自己的腳步了,作為一個在紅旗下長大的中國人,我沒辦法容忍一個賊心不死的小日本,再次來到我的國家興風作浪。
“好吧,我姑且試試”,我長籲了一口氣,“其實,如果你早說出這個原因,我們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磨刀不誤砍柴工,在辦正事之前,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夥伴,不是什麼壞事!”朱大寶很開心地笑了,“再者說了,如果我一上來就這麼講,你會接受麼?十有八九會把我當成一個江湖騙子,對不對?”
“說吧,你想讓我放什麼東西,乾什麼用的?”我把手掌攤開,舉到他麵前,“能不能讓我先見識一下?”
“不可以……暫時!”
原來,朱大寶在前不久,接連接到好幾個失蹤人口的調查委托。他們有一個共同特征,就是每天,都會獨自一人經過某個僻靜的小巷。為了儘快破案,朱大寶特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腿腳不靈便的中年人,在他推斷的幾個可能作案地點,獨自轉悠。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第三天的晚上,他被四個手持利刃的蒙麵人,堵在了一條小胡同裡。
當他們靠近時,通過聞他們的氣味,朱大寶驚奇地發現,攻擊他的居然是一群“死人”。雖然這些“死人”從外表看起來和活人沒什麼兩樣,也沒有散發出很明顯的屍臭。但它們有一個地方卻是沒法隱藏的,那就是當初導致它們死亡的傷口。作為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這些傷口是沒辦法再生修複的,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惡化,即便是再高明的魔法,也無法完全掩蓋掉。而經常會麵對死屍的朱大寶,恰巧就有一個世間最靈敏的鼻子。
朱大寶發現自己要對付是“活死人”後,果斷選擇了逃跑。作為一個經常遊走於生死邊緣的靈異偵探,逃跑可是他的拿手本領,何況圍堵他的隻是能活動的死人,而不是武林高手,所以,他雖然受了點輕傷,卻也還是有驚無險地逃了出去。
不過,他並沒有逃遠,因為他還要追查這些“活死人”的下落。
沒想到,那四個“活死人”,七拐八拐之後,竟然進入了燕莎的日本人聚集區,並最終進入了一個需要嚴格身份驗證的私家彆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