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照!
我問吹石二郎,在我們之前進陣的那個人哪去了?
吹石二郎指了指七竅流血的胖子“這個你得問我大哥,我們都是助陣的,對陣法裡麵發生的情況,一概不知。”
不會吧!難道還要讓我發揮人道主義精神,把這個元凶先救活再殺掉?
這種有損y德的事,怎麼好由我親自來做。
我把求助的眼神甩向牛一方,想讓他代勞。
誰知他卻連連擺手,這方麵的知識,老師沒教過。
我又把頭轉向吹石二郎,他們也算是國外的江湖人士了,總要具備些自救的技能吧。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傷治不了,早晚死翹翹。
可他卻直接用搖頭來否定了我的看法。吹石二郎告訴我,他們兄弟三人,各有分工,醫療是吹石三郎的專屬職責,三兄弟的大傷小病,都由他一手包辦。
我很想多嘴問一句,那你的專屬職責呢?難道是告密和解說?
時間緊迫,我擔心嵬名烈會有危險,隻好勉為其難,用虞桃和蟲子的技能,將吹石一郎嚴重受損的五臟六腑恢複到勉強運轉狀態,把處於生死邊緣的他拉了回來。
吹石一郎恢複神誌後,對我倒頭就拜,倒是又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想搞什麼y謀,差點又動了殺機。旁邊的吹石二郎連忙解釋他是陣法的締造者,休戚相關。我破了法,收了陣,也就直接降服了他。即便陣法被我解除,他也要永遠侍奉我為他的主人。
好麼,又多了個小跟班。不過,聽二郎這意思,這個新仆人的忠誠度應該還是蠻高的,用起來也不必擔心紮手。
不知不覺中,在我心中,對這幾位的稱呼,也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我伸手扶起吹石一郎,告訴他不必行此大禮,小心扯動尚未複原的傷口……
簡單施以恩惠,增強一下忠誠度後,我把話題及時岔開,問他,在我們過來之前,有沒有抓過彆的人,被送到哪去了?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吹石一郎一臉愧疚,“他已經失了心智,不適合留在陣中,所以我把他……放在陣外了。”
“那要怎樣才能見到他?”我問,“是不是先要把這陣法解除?”
“那倒不用”,吹石一郎站了起來,努力穩住身形,“既然你現在就想見他,我把他召喚回來就是。”
雖然他嘴裡說得輕鬆,但貌似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兒。
吹石一郎連續吐出五口鮮血,臉色也變得跟白紙一樣難看後,也沒把嵬名烈召回來。解說員吹石二郎,也及時對我做了解釋因為現在這個陣歸我控製,所以他沒進出一次陣,都要被我強大的意誌力傷害一次,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這家夥,何苦呢。
早說這麼受罪,我直接把陣撤去就是,反正也用不著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變了麼?不再是我的敵人,而是仆人了。你平白無故的受傷,我這主人也會沒麵子的。以後,在任何時候,你的麵子,都要給我的麵子讓路。
我用之前從吹石二郎那聽來的法子,撤去了陣法。
落腳之處,卻是一地的碎石爛瓦。四周的場景告訴我,我們現在正站到之前那棟彆墅的廢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