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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存在就像朝堂的定海神針,之前傅佑安在外麵打仗,朝堂上沒個做主的,多少都失了些規矩。
傅佑安一回來,朝堂就穩了。
派人接手夷光和草原之後,傅佑安又發現朝堂沒多少可用之才了。
那怎麼行呢?
於是沈嬌和傅佑安一商量,決定先多多培養人才。
畢竟沒有人才,那麼大片土地誰去打?
打下來誰又去管?
所以兩人拍板決定開辦學堂,文臣武將都得培養,早養早用,這邊又大力發展商業,增加國庫收入。
就這樣穩了兩三年,傅佑安主動出擊。
新培養的武將都往外放,建功立業、高官厚祿、封侯進爵……duangduang幾塊大肉餅掛在眼前,誰不想吃上兩口?
這一放,放出去的哪是武將啊,那就是一匹匹餓狼。
傅佑安穩坐中央,這批武將劈裡啪啦一頓打,直接把北榮疆土擴張了三分之一,一下子剛培養起來的文臣,又散出去了。
喬晨看著空了一小半的朝堂,陰陽怪氣的懟了傅佑安很久。
要不是看在皇後娘娘的份上,他早辭官了。
傅佑安也不拍著良心想一想,這丞相是人乾的活兒嗎?
這一批他剛培養出來能獨當一麵的官,在京城屁股還沒坐熱,你就把人給我調走了!
這是人乾事?
他手上這麼多活兒誰來乾?
依他看,傅佑安就是想累死他。
對此傅佑安隻能說,“能者多勞,喬大人辛苦了。”
喬晨則表示他不辛苦,他命苦。
命苦才攤上傅佑安這麼個會壓榨人的皇帝!
傅佑安對喬晨險些被折子埋了的痛苦裝看不見,這頭陸地還沒打完,他又把目光瞄準了海麵。
喬晨氣急敗壞的跟他吵了好幾天,最後還是隻能去乾活。
隻是火氣有點大。
“瞧你把喬晨氣的,小心他辭官走人,你才有得哭。”
沈嬌聽聞喬晨被傅佑安氣到嘴上都起燎泡了,也難免有些失笑。
“他不會,我把他兒子調去鄞州任知州了。”
好歹也算給他兒子升了個官。
見沈嬌無奈淺笑,傅佑安又說,“過段時間我再給他女兒封個郡主,他肯定就不氣了。”
沈嬌撥弄著他散落的發絲,“派個太醫去喬府。”
彆真把人給氣出病來。
喬晨這些年也當真是任勞任怨了,活似一頭辛勤的老黃牛啊,再難找到這麼個能乾的丞相了。
多虧了喬晨,她和傅佑安這幾年才過的清淨。
不過眼看著,怕是也清淨不起來了。
沈嬌抬手摸了摸肚子,這種感覺真的有些微妙。
“今天孩子鬨騰你了嗎?”
傅佑安柔聲問。
“挺乖的。”
“那肯定是學了你的性子,乖巧沉穩的很。”
傅佑安誇了句,也伸手輕撫著她微微挺起的腹部,“也不知道模樣會像誰?”
才四個月,孩子還不算大。
這些年沈嬌一直沒懷上,不少朝臣都在上折子希望傅佑安選秀以填充後宮,豐盈子嗣,隻是傅佑安一直沒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