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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慶元帝的不止趙行德一個,遠赴平原的沈嬌,也同樣了解慶元帝。
離開之後不多時,沈嬌不出意料接到京中來信,道大皇子違抗皇令,私下出府,打探帝蹤等各種罪名,被圈在大皇子府。
其中自然是少不了三皇子等人做推手的。
大皇子一倒,原本結盟的三皇子、四皇子又開始針鋒相對,整個京城都彌漫著一股風雨欲來的詭譎氣氛。
沈嬌卻因為差事,完美避開這一劫,在平原過的悠哉悠哉。
今日陪官員聊聊考題,明日去見幾個麒麟才子聊聊詩文。
偶爾,便是再往大梁送信去。
這信自然是給傅佑安的。
傅佑安一路披星戴月,才抵達大梁皇室,就要應付口蜜腹劍的皇兄皇弟,應付佛口蛇心的父皇和麵慈心黑的母後。
“大魏皇帝本來是要派兵護送兒臣回國的,隻是兒臣過於思念父皇和母後,便提早輕車簡從回來了。”
傅佑安低眉順眼的應著大梁皇帝的問話。
大梁皇帝臉上笑的有些僵硬,故作慈愛道“你啊~怎麼也該提前給朕說一聲。”
若提早來了信,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傅佑安活著踏入大梁。
而今皇後一派越發猖獗,傅佑安又平安回來,隻怕皇後殺他,推傅佑安上位而垂簾聽政的想法,就快要化為行動了!
“隻是不想讓父皇操勞。”
讓你知道我還能活著回來?
傅佑安沉聲應和,目光閃躲著,看起來有些唯唯諾諾、軟弱好欺的樣子。
大梁皇帝看到他就煩,揮揮手就命他下去,也沒給他指個宮殿住,這些自有皇後為他安排操勞。
傅佑安聽話離去,出宮殿之後,眼角眉梢裡一片冷意。
“主子。”
侍從有些擔憂的低喚一聲。
傅佑安腳步微頓,繼而又不疾不徐往前走,“一進這宮裡,孤便覺得這裡頭肮臟惡臭,無一處合孤心意。”
是的。
他入大魏為質子時,皇後一派與皇帝博弈,已經逼著皇帝將他冊立為太子。
所以他不回來則矣,一回來,就是眾多皇子的眼中釘、肉中刺。
哪怕麵臨四麵楚歌之境,傅佑安也並不擔憂,隻是問侍從,“嬌嬌的信送來了嗎?”
侍從忙把信遞給他。
自打回宮之後,主子的心情就一直不好,也就隻有九公主的信能讓主子高興片刻了。
傅佑安摩挲著信紙,厚厚一大疊,他摸著唇角便往上揚起。
回屋之後拆開信,裡麵卻擺著厚厚一疊銀票,還有三兩張信紙。
沈嬌寫信向來都是想到哪寫到哪,譬如在平原突逢暴雨淋了個透心涼,譬如京城裡那幾個倒黴的皇子。
還寫她上街遇著賣糖葫蘆的,那糖葫蘆酸酸甜甜,孩童比較愛吃,她還買了幾串分給孩子……
她在平原的生活,有滋有味,其樂無窮。
傅佑安仔細盯著信上每一個字,透過這些句子,沈嬌那活潑可愛的模樣躍然紙上。
還有那疊銀票。
嬌嬌擔憂他初回宮,無錢財開路,特意給他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