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許你一世傾歡!
雲府賓客散去,嘉貴妃也道時辰不早安撫了雲府眾人一番便和君離離開。
君湛由始至終沒有同嘉貴妃見過禮,似是沒看到她這個人,嘉貴妃心中氣惱,卻拿他無法。
屋內隻剩雲家和葉家之人,還有杵在那裡一直未動的君湛,他不走,眾人都不好言語,雲邵不知他是何意上前詢問。
“王爺,可是還有何事?”
君湛並未回答,隻看了看還立在遠處一動不動的葉阮微微皺了皺眉。
見景王看向葉阮,眾人這才注意到葉阮懷中正舒服蹭著頭的玄貓,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葉阮隻得硬著頭皮上前。
沒想到重生的第一天便要與他對上。
若說她即便重生一次也看不透的人,他排第一位。
那時她相信了君離的誘哄,嫁入了景王府。
可是她其實並不是一塊當細作的材料。
如今回想起來,她那時討好於君湛的行為是那樣的拙劣。
可她也沒想到這個傳聞中那般殘暴而難以接近的景王,卻那般輕易的容許了她的靠近。
可是她終究是厭惡他的,所以每當他對她有什麼親昵的舉動,她都不可自控的推開了他。
而他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開始疏遠了她,並再也沒有踏入她的院中一步,直到他出征的前一夜,他仿若瘋魔一般將她推倒在了床上,發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若說第一次他是喝醉了酒,那一回他卻是清醒無比的,那雙赤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叫她害怕的心底發寒!
也是那一次,她有了他們的孩子。
思緒漸漸拉回,葉阮心中的那根弦卻依舊緊繃著,她下意識地把頭埋得低低的,隻在靠君湛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向他行了個禮,然後雙臂微微向前將小七舉起。
“王爺,您的貓!”
長風正欲上前接過,身後便傳來君湛低沉的聲音。“忘記上回被撓花了臉了?”
長風頓時手一縮,他堂堂龍影衛,卻唯獨奈何不了這打不得碰不得的小東西,這貓詭異的很,明明到王府也不到半個月,卻對王府的一切極為熟悉,似自小便在王府長大一般。
“葉大小姐,這貓認人,您放它下來便是!”
葉阮點了點頭,蹲下身去想將小七放回地麵,怎料那貓爪剛觸到地麵,便縮了回來,然後小七便掙紮著扒拉著葉阮的手不肯下來。
葉阮心下觸動,縱然這一世相遇提早了兩年,小七卻還是如此依賴於她。
“本王的貓,倒是和葉大小姐投緣”君湛眼中劃過一絲暗芒。
“是,王爺這貓,養得極好!”葉阮繼續低著頭輕聲回道。
君湛其實方才在進門前就已經聽了許久了,不過是不讓人回稟,自然也聽到了她替他說話,這可不該是她應該做的事,不由緊盯著恭敬跪在眼前的人,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一絲端倪。
“即是如此,本王剛好要外出幾日,這貓初來景王府,極為認生,平常人近不得身,不如便勞煩葉小姐幫本王養上幾日,本王過幾日令人來取如何?”
葉阮隻繼續低頭恭敬的應聲。“臣女遵命!”
君湛見她一直低著頭,直叫他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不由聲音中染上了一絲冷意。
“葉大小姐一直低著頭不敢麵見於本王,莫非是覺得本王很可怕?”
葉阮心中一顫,隱隱察覺到他的不滿,卻不知自己何處惹怒了他,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君湛見她不說話,伸手將那木質輪椅往前移了移,一陣細微的響聲後,輪椅直直停在了葉阮的跟前,君湛微微俯下身,忽而伸出手捏住了身前之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他,聲音中的冷意愈發明顯。
“葉大小姐不說話是默認了?”
葉世安見狀額間都冒出些冷汗,深怕葉阮觸怒了這喜怒無常的景王連累到葉府。
聽聞景王自殘廢後便性情扭曲,府中常有下人無故失蹤,據說都是不小心冒犯了他,被他處以極刑!
葉阮被動的抬起頭,抬眸間便撞入了雙仿若深不見底的瞳孔之中,她強行穩了穩心神。
“王爺多慮了,小女隻是常聞景王殿下英明,心下敬仰,遂不敢隨意瞻仰王爺。”
“哦?本王的英名?”君湛眼中晦暗不明。
“那你且說說看,都聽說了本王何種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