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許你一世傾歡!
左小姐麵上一滯,知道吊起這書袋子,自己不是許子衿的對手,隻得眼睛一轉道。
“知道妹妹書讀的多,一向看不上京中的姐妹們,隻是我們也隻是就事論事罷了,妹妹也未免太過苛責了一些。”
許子衿知道左錦是有意煽風點火,卻不甚在意的繼續道。
“人必自輕而後人輕之,子衿從未看輕任何人,姐姐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左錦聞言一張臉倏的漲的通紅,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自輕自賤?
“許子衿,你彆欺人太甚!”
然而許子衿卻隻神色不變的道。
“左姐姐錯了,子衿並未欺人,隻是如姐姐方才所說“就事論事”罷了!”
“且我雖對瓊安縣主的人品知之甚少,但姐姐方才說瓊安縣主不過憑著一張臉為自己求來的恩賞,子衿卻不敢苟同。”
“瓊安縣主的封賞,陛下聖旨上說的分明,是因為她治愈了景王腿疾,防疫有功,姐姐如何能說自己是就事論事?”
“你們說瓊安縣主長在山野,不識禮數,但我卻從未見她口出惡言,相反……”
許子衿那沉靜的眼眸再次在人群中掃過。
“子衿方才倒是從各位口中聽了許多粗俗之言,家父常言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則遠怨矣。”
“子衿今日並非有意冒犯各位,隻是如實說出心中所想,望諸位姐妹共勉。”
左錦被許子衿一番話堵的心中憋悶,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她身邊的一位年紀小一點的閨秀見事態不對,忙打圓場道。
“子衿姐姐,方才我們也是有口無心,姐姐說的話我們記住了,日後自當謹言慎行。今日有幸在此相遇,待會我等家中父兄欲在內場進行馬球賽,姐姐可願隨我們同去一觀?””
許子衿卻隻輕輕的搖了搖頭。
“今日尚有約在身,便不去了,諸位儘興便是,子衿告辭。”
許子衿說完便帶著抱琴準備繼續朝前走去。
她風寒已然大好,今日不過是禁不住宣王三番兩次往府中遞帖子相邀,過來赴約而已。
然而她還未走出兩步,正有些氣急敗壞的絞著帕子的左錦眼前一亮,忽然拉高了聲音道。
“宣王殿下,嫣兒妹妹!”
許子衿腳步一頓,而後便看見了一身粉衣,嬌俏無比的葉嫣與一身白色錦衣的君離並肩而來。
“見過宣王殿下!”眾閨秀見禮的聲音隨即響起。
許子衿停下腳步隨著眾人朝君離見了個禮後,君離也看見了許子衿。
想著今日是自己主動約了許子衿前來散心,卻讓她看到自己與葉嫣一同出現,君離忽的有一絲尷尬。
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放不下麵子解釋,隻朝她道。
“本王路上耽誤了些時候,子衿已經到了。”
許子衿隻垂下眼眸應了聲是。
“小女也是剛到。”
葉嫣這時卻似十分歡喜的走到了許子衿身側,伸手挽住她的胳膊親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