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許你一世傾歡!
許子衿自幼養在許太傅和許老夫人膝下,直到許子衿十二歲兩人才回老家住著。
許太傅教導一向嚴厲,是以許老夫人便對許子衿格外疼愛幾分。
“祖母說的是,隻是子衿三年未見祖父祖母,理應如此,日後子衿一定聽祖母的。”
許太傅聽著二人的對話,身子端坐在椅子上,捋了捋胡須。
“慈母多敗兒!”
許老夫人頗有些不服氣的道。
“也不知誰成日在我耳邊許丫頭長許丫頭短的念叨著,如今回來倒是擺上譜了。”
“許丫頭不日便要出嫁了,看你這架子還能端多久。”
許太傅鬥起嘴來一向不是許老夫人的對手,不想同她爭辯,便隻道。
“老夫不與你論長短。”
許家眾人對兩位老者的相處日常已是見怪不怪,堂中也再次恢複了熱鬨,隻是話題依舊離不開許子衿與君離的婚事。
許子衿隻儘力的壓抑住心中的悲痛應付著。
祖父祖母初回京中,明日又是除夕,無論如何也得等祖父祖母安穩的過完這個年再說。
而且……她還沒想清楚該不該說。
一盞茶的時間後,許太傅忽然說自己累了,站起來說想先去休息。
隻是走到門口,他突然轉身朝許子衿道。
“許丫頭,你隨我來。”
許老夫人聞言一臉我就知道的神情,又開口刺了許太傅一句,隻是腳步卻十分自覺的留在了堂中,看著兩人離開。
許太傅雖然提早幾日回府,書房卻早就被人收拾了出來。
在書房落座後,許太傅便看著許子衿開門見山的道。
“你同宣王之間可是發生何事了?”
許子衿聞言微微一愣。
“祖父怎會如此以為?”
許太傅隻搖了搖頭。
“方才在堂中說起你的婚事,你身後那丫頭又是咬唇又是凝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又沉默異常,還想瞞著祖父不成?”
他動身前收到許子衿的信,這丫頭言辭間還全是欣喜,她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如何能看不出。
許子衿不想祖父竟一眼看穿了她的偽裝,強行壓下的眼淚忽然在眼中聚集,洶湧而下,聲音哽咽著喚了一聲。
“祖父……”
許太傅也是第一次見許子衿如此,嘴巴蠕動了一下,卻隻仍舊有些生硬的道。
“哭什麼,有何話你說來便是。”
隻是許子衿心中卻仍有些猶豫不定。
她與宣王殿下之事貴妃娘娘已經呈稟了陛下。
她也在應嘉貴妃的邀請進宮賞花,陛下前來垂問時,默認了此事。
若是此刻反悔,形同欺君,便是祖父也未必能將此事善了……
許太傅似看穿了許子衿的心思,又歎息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