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虎之飛升之後!
麵對海虎的無動於衷,魏征道“臣這就吩咐下去一切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見他會意,海虎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另通知瓦崗寨的羅士信和洛口倉的秦叔寶和沈落雁,叫他們一定要小心兗州和長安方向。”
“是,陛下。”
魏征躬身告退,可他剛走了幾步道“據江湖傳聞,和氏璧會在洛陽現世,陛下當早作打算。”
“這可真是天佑我大宋呀!”
海虎喃喃道“打瞌睡了來送枕頭,她們對朕太上心了。哼哼,想利用和氏璧來讓洛陽亂起來嗎??太小瞧朕了。”
沒有星星!
沒有月亮!
夜空,一錠墨黑,伸手不見五指。
一陣隱隱的雷聲過後,接著是一道耀目難睜的閃電,給這漆黑的大地,帶來了刹那的光
明!
風,呼嘯著掠過原野,帶起一片沙沙之聲。
就當閃電乍明的刹那,一隊的黑影從竟陵城牆上飄飛下來,快速向著一條荒蕪的鄉村道上健步如飛的狂奔而去,而那黑衣人胳膊窩下,赫然夾著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
可當閃電再亮時刻,竟陵城門突然打開,一隊人馬衝飛出來,帶頭的中年男子高大威猛,身穿黑衣,外披紅披風,上唇留有濃密的黑髭。
最使人印象深刻是他的臉膚粗糙而坑坑突突的,但那雙嵌在麻麻點點的臉上的眼睛卻像兩盞小燈籠般閃亮照人,使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野獸般既可怕又懾人的魅力。
他身後的人都是黑色勁裝,高矮肥瘦不一,但無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勁兒。
“追,一定要追上那幫狂徒,定要把綰兒給本莊主奪回來。”
說話的赫然就是那個領頭男子,而他正是竟陵獨霸山莊莊主方澤濤,剛才那幫黑衣人掠去了他心愛的綰綰,眼下他正帶人追了出來。
“是,莊主。”
眾人都感受到了莊主身上散發射出來的煞氣,一個個神情更加的狠辣,飛快催胯下戰馬,向著賊人有可能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而那個時刻,另一道黑衣人影從飛馬牧場的後山顯現出來,他看看天上月色,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向了密林中。
安樂窩中,石青璿坐在一塊青石上,蕩著精致的腳丫在水流中玩水,濺起水花四濺,她看著天上的月色,可天上烏雲遮住了月色,令月亮一個模糊的輪廓透過層層烏雲映射下來。
“好討厭的烏雲。”
石青璿低聲呢喃一聲“雲錦,你還在天上飛嗎?還是已經將落到地麵,苦苦等候你的蚩尤少君呢!”說到最後,臉突然紅了一下“我欣賞的是雲錦,還是魑魅呢??雲錦那麼善良,勇敢,為了愛可以拋棄自己的一切,而魑魅也愛著她,為了他可以燃燒自己最後的生命之光,雖然隕落,但百死無悔,因為她愛他,她眼中的蚩尤少君便是她等待了上千年的引導者,引導她在這世間補全自己,讓她擁有了一顆可以大膽去愛的心。”
“雲錦,魑魅??我身上有雲錦的氣質,但沒她的勇敢,而魑魅太過妖魅,不是我可以相比的。看來我不是,我隻是深穀的一隻山鬼,注定孤獨終老,那是我的心願,也是我的宿命,人生中有些事情可以遺忘,有些事情可以懷念,唯獨愛,是我的劫,不可以靠近它。”
石青璿用手掌按著頭,雖然很想忘記,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忘記,她的神識陷入了涿鹿那個故事之中,仿佛要透過無儘神識穿越時間和空間的障礙,去尋找那塊消失的城池,去尋找他們曾在那裡的的快樂和悲傷……
隨著南方風雲起來,北方形勢也在發生著驚天巨變,長安方麵,本來西秦霸王薛舉已經和宇文閥聯合起來,但那薛舉卻不知怎地在大帳中腦袋就飛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大王的腦袋是何時不見的,甚至連侍寢的兩名美妾也不知道她們的大王何時腦袋搬了家。
沒有了薛舉的鉗製,李閥軍對長安發動了猛攻,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宇文傷卻被人偷襲而死,據說來襲擊的人和宇文傷大戰了上百招,但宇文傷臨死之前,卻也怒吼出了“寧道奇。”三個字,顯然已經識破了來偷襲他的人的身份。
宇文閥沒有了擎天柱,加上獨孤閥和王世充的投靠,長安被攻陷,李淵立隨獨孤閥一起過去的楊桐為帝,恢複皇泰稱號,而皇泰主進封李淵為唐王、大丞相、尚書令,李建成為唐王世子;李世民為京兆尹,封秦國公;李元吉為大將軍,封齊國公;王世充為征北大將軍,封護國公,其子王玄怒為神武大將軍,衛國公,率領原部下,準備隨時北上收複洛陽。
皇泰主這招玩得很好,雖然他們這一集團中李唐集團最是兵強馬壯,但王世充的五萬兵馬也足以震懾李淵,隻要有王世充在,他李家就不能一支獨大,而獨孤閥則是繼續依靠他皇泰主護衛皇城。
長安皇宮中的德政殿上,皇泰主坐在龍椅上看向下方群臣,手中拿著兩個五十兩的銀錠子看向下方道“眾卿,誰能將海虎那混蛋給朕捉來,讓朕將這一百兩銀子狠狠砸在他的臉上,議議吧,看那位卿家能立這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