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上廁所了也早就該回來了,穆依依不放心又去了洗手間,可是洗手間裡一個人都沒有,穆依依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出來。
“沫沫會去哪裡呢?她不會是回家了吧?可是包包還在這裡啊。”有些不知所措的穆依依隻好又給蕭正打了一個電話。
“蕭正,沫沫不見了,也就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這一會兒功夫,你說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穆依依在電話裡火急火燎的說著
段一梁在旁邊聽的真切切的,他以為是穆依依在惡作劇騙他,起初他並不怎麼著急,而是對自己身邊的蕭正說“我們繼續喝酒,彆去理會,穆依依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騙我們過去。”
蕭正卻再也坐立不住了,剛才聽穆依依說她們在酒吧的時候,他就很想過去找她們了,現在不管她們是不是惡作劇,他都要去酒吧找她們。
“我去酒吧了,你去不去?”臨走時蕭正對段一梁問道
段一梁沒有回答蕭正,隻是對著蕭正擺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不去,然後蕭正便惡狠狠的白了段一梁一眼。
“不去拉到……”說完這句話,他憤然離去。
蕭正走後,段一梁的心就開始亂了,他再也坐不住了,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向門外走去。
“正哥,等等我……”段一梁追上去,在後麵喊了一句。
蕭正聽到後,在心裡暗笑了一下,就知道他不會置身事外的。
蕭正開著車還沒走到酒吧,在路上就看到了一個長相特彆像蘇沫沫的人,那個女孩正在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拉著往前走著。
“啊段,你看那個女人是蘇沫沫嗎?”蕭正急切的問段一梁
段一梁順著蕭正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真的看到了蘇沫沫的身影,然後命令蕭正快速將車停了下來。
“沫沫……”段一梁喊了一聲蘇沫沫的名字,然後就把自己的拳頭伸向了那個拉扯蘇沫沫的男人。
蘇沫沫現在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了,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正在發生著什麼?她的眼中隻模糊的看到一個她特彆熟悉的身影,而這個身影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你是段一梁?”蘇沫沫歪歪斜斜的朝打的激烈的兩個人走去。
在蘇沫沫快要走到段一梁身邊的時候,那個男人的拳頭就過來了,眼看就要打在蘇沫沫的身上時,段一梁擋在了蘇沫沫的前麵,然後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狠狠地一拳。
段一梁吃痛的望著剛才打自己的人,此時他殺人的心都有了,竟然敢動他的女人,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段一梁拽起男人的衣領開始拳腳相加,男人被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廝打大概持續了有十來分鐘,蕭正從後麵走了過來,製止的說道“啊段,算了,他也就是一個喝醉酒的醉漢,教訓一下他就是,再打真的就要出人命了。”
段一梁卻仍是有些意猶未儘的感覺,臉上的憤怒仍舊不減半分“如果不是我們趕到的及時,他就把沫沫給帶走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說著段一梁又給了那個男人一拳
蕭正看到仍舊不解氣的段一梁感到很無奈“你還是去看看蘇沫沫吧,她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肯定會著涼的。”
蕭正這麼一說,段一梁才意識到蘇沫沫還在這裡,然後就將那個男人給丟在了地上,跑去了蘇沫沫那裡。
“沫沫?沫沫?醒醒,不要在地上睡了,涼,容易生病的。”段一梁輕聲喚著蘇沫沫的名字
天呐,她究竟喝了多少的酒?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他在心裡懊惱極了。
被段一梁這麼一喊,蘇沫沫從夢中醒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人時,一把撲在了段一梁的身上,然後將段一梁抱的死死的,唯恐消失一般。
剛才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在夢裡夢到段一梁了,沒想到醒來後就真的看到他了,蘇沫沫的眼睛裡滿是驚喜。
“我這是在做夢嗎?還是你真的回來了?”為了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蘇沫沫朝段一梁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段一梁隨即便痛苦的悶叫了一聲。
“哦,原來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蘇沫沫聽到聲音後,開心的說。
段一梁臉上卻湧現出了三條黑線,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以在自己身上實驗啊,乾嘛要咬他?段一梁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