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既然荒涼!
段黎平日裡在處理完奏折後就宿在禦書房,今日也不例外。
今日睡得正熟,突然感覺一陣涼意,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床邊站著一穿著夜行衣黑衣人,想大聲呼救,卻發不出聲音,手腳都被綁著固定住,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段黎唯有希望弄大點動靜把外麵的侍衛吸引進來。
段黎有點後悔了,後悔在開始選秀後沒有安排足夠多的侍衛保護自己,在他看來,那黑衣人定是禮孜臨派來的,因為他聯合朝中大臣,等選秀一過,大臣們都有女兒在後宮,自然也會增大站在自己身邊的幾率,雖然這樣選秀會造成巨大的麻煩,不過,禮孜臨就是懸在段黎頭上的刀,隨時都有落下來的可能,最重要的事情莫不過就是除掉禮孜臨了。
不過他沒想到禮孜臨會這麼忍不住就選擇動手,又恨又怒。
“噓!”黑衣人示意段黎安靜“我最討厭吵了,你最好保持安靜,不要發出什麼聲音。”
黑衣人聲音粗嚦嘶啞,嗓子跟被燒壞了似的,她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絲色當中,隻露出一雙眼睛,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
也許是黑衣人的聲音太有殺氣,段黎果真不再掙紮,因為,如果是要殺他的話,那早就動手了,何必這麼多廢話,難道不是禮孜臨派來的人?不可能,如果不是禮孜臨派來的人,怎麼可能突破宮裡的層層侍衛。
黑衣人戴著黑色袖套的手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滑過段黎白色繡有龍紋的寢衣,毫無阻擋的一路像下。
森冷的刀尖切割過衣服,皮膚都開始顫栗,現在就算黑衣人叫他動他都不會動了,他緊繃著渾身的肌肉,減少肌肉起伏,避免被匕首劃傷。
可是他又不是一塊平板,能保持全身上下高低相同,刀尖時不時的劃傷他的皮膚,先是涼涼的一下,然後就開始痛,這種感覺像是在被淩遲。
他的衣服化作碎片紛飛,對上黑衣人充滿惡意的眼睛,他暗呼不好,隻見黑衣人手腕一翻,匕首朝著他的心臟捅來。
一直處於高強度驚嚇中的段黎,終於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黑衣人及時刹住車,段黎的表現令她十分不屑,要不是還不到段黎能死的時候,她絕對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在外室掌燈伺候的太監之前被弄暈了,這個時候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上,不安的輕步走近臥房,隔著門縫看裡麵的場景,這一看差點把他又嚇暈過去。
“皇上遇刺了~”
段黎身上傷口時幾處,不過傷的並不重,隻不過看上去比較可怖而已。
隻不過,想到自己被綁在床上,身上都是類似被淩虐的傷口,被闖進來救駕的侍衛給看個正著,那畫麵,隻要段黎想起來,太陽穴就一跳一跳的疼。
掌燈的太監跪伏在地上,不能怪他大驚小怪,實在是在皇宮的日子過的風聲鶴唳,段黎無聲無息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他哪裡還能想得到先上前看看情況。
太醫處理好傷口後就退下了,如今段黎身邊親信不多,也不能為了這事把一眾侍衛給發落了“出去,我不想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
掌燈大太監大喜,這是沒事兒了吧!“是,奴才這就去。”
太極殿,一眾大臣在下方小聲的議論,這都過來早朝時間了,怎麼皇帝還沒來。
這時,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過來,“皇上龍體偶感不適,今日罷朝。”
皇上突然罷朝,群臣疑惑不已,多方打聽真正原因,卻都無疾而終,知道是皇上下了封口令,後來這件事情也就無人再提了。
同年五月,北方邊關一場大仗,禮孜臨在朝堂爭取到頗多資源,大捷,深入北方蠻夷百裡,打得他們二十年之內無再戰之力。
青將軍回京接受封賞。
禮孜臨進言,北方蠻夷既然已無再戰之力,青將軍也可以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