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既然荒涼!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後了,身上乾乾淨淨的,一點臟東西都沒有,身下墊著柔軟乾淨的衣裳,很清爽乾淨的味道,就像人跡罕至高峰處的積雪,這是遲清的味道。
“師父,我築基成功了。”雖然知道遲清隻消看她一眼就知道他成沒成功,但是她還是獻寶般的大聲宣布。
遲清眼裡閃著淺淺的柔光和笑意,就像平常父母看著自家的孩子一樣,無限的包容和寵溺。
“師父,你這次怎麼去了那麼久呀!”
遲清這次出門去了大概有半年那麼久,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和遲清分開這麼長時間呢。
聽著自己徒兒有點小抱怨的意思,知道這是依賴自己“這次有點小收獲。”突然遲清話鋒一轉,不是轉移話題,而是想到自己原本高高興興的出了遺跡結果收到那樣的傳訊,高高興興瞬間變成擔心憂慮七上八下“怎麼會突然來玄盲山?”
禮孜臨⊙▂⊙這事兒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明明都已經懲罰要突破築基了喂,為啥舊事重提,這是要突破凝丹的節奏嗎?
遲清一向很有耐心,他靜靜的看著禮孜臨一臉懵,然後在懷裡掏啊掏的掏出一隻玉簡。(禮孜臨衣服和身上都乾淨了隻是遲清用法術幫忙清潔的,大家思想請保持純潔,如果硬要yy的話,請自行腦補。)
禮孜臨拿出來的玉簡那擎天宗唯一的幸存長老留下的,早在遲清還沒有來的時候,禮孜臨就已經決定這件事情要先告訴遲清了,遲清知道了也會小心防範,這樣做也是沒辦法,因為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不夠看了,沒修煉之前,她對百年突破仙境之境還有那麼一點迷之自信,可是這自信早就被粉碎了,都二十年了才剛剛突破築基,要知道突破是一關難過一關的。
而且桃夭的記憶裡麵有用的東西實在是太有限了,彆說金手指了,就是個銀手指都算不上。
遲清得到了玉簡裡麵左右的信息,表情沉靜如水,看不出在想什麼,偶爾眼中閃過了然,他早就覺得有些地方月華宗很奇怪,向來以溫和正義著稱的月華宗,山門方圓幾十裡布置了非常強大的陣法,拒絕任何修士的靠近,世上都傳月華宗如何如何和善,但是你要是問他們去沒有去過月華宗,絕對沒有一個人進去過。
而且月華宗的弟子在外麵的其實非常的少,並不像景門,為了宗門的興盛會宣布各種任務,讓弟子去爭奪有限的修行資源,去外麵自己尋找機緣。
說起月華宗大多數修士都能聊上很久,好像對月華宗多麼的了解一樣,可實際月華宗神秘的很。
桃夭修為低,百來歲,就也遇見了奇怪的事情,更不要說遲清活了那麼久,去過的地方更多,遇見的奇怪的事情比桃夭知道的要多的多,隻不過他們誰都沒有往月華宗身上想過,如果不是木杖的原因,不是發現月華宗弟子眼神的詭異,禮孜臨也不會調差月華宗,更不會扯出擎天宗的驚天密聞。
禮孜臨坐在遲清身邊,下巴靠在膝蓋上,她好憂慮呀,這是個武力至上的世界,在絕對的武力下,其他的什麼都不夠看,偏偏她的武力值不夠。
頭頂被一隻溫柔的手摸了摸,還有遲清特有的雪山牌溫柔的聲音“彆擔心。”一切有師父在呢。
“嗯!”禮孜臨鄭重的點了點頭,心裡在想的卻是,如果到時候沒有把握的話,就讓師父帶著自己跑路吧,呃,師父應該會答應的吧!到時候就跑到雲之大陸中部去,那裡仙境修士也多,在某種程度上說,中部比這裡安全。
不過做任務最忌的就是擴大事態,那樣任務不僅難度係數增大,不可預測性越高,在任務中你原本有的記憶優勢一點發揮的餘地都沒有,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禮孜臨也不會選擇離開北部去中部。
可惜的是孔秋沒能突破成功,她資質並不如何出色,最開始的時候她隻是掌門的一個記名弟子,後來因為管理和做人方麵很有一套,掌門就收了她做自己的正式弟子。
孔秋的臉色灰敗,突破失敗她自身也受到了一些傷害,需要時間調養才能再次衝擊凝丹,不過下次有沒有這麼好的條件就不一定了。
“弟子該死,弟子有負太上長老期望。”孔秋噗通一聲跪下。
遲清擺擺手,忽而問道“擎天宗的事情你知道了?”
孔秋臉色慘白,她自從那天知道了擎天宗的事情過後,就一直忐忑不安,不管是擔心景門會被滅門,還是自己知道太多會被滅口。
現在是要來了嗎?“是!”
一道白光從遲清指尖射出,孔秋忘記了躲,或者說她想躲也躲不過,她以為自己會死,隻有死人才會真正的守口如瓶。
可是沒有,那道白光鑽入孔秋的身體裡,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被下了禁製,如果你意圖對人說出擎天宗的事情,禁製會傾刻間要了你的性命。”
本來以為必死的孔秋逃過一劫,慶幸都來不及,哪裡還在在意自己身體裡的禁製:“是,弟子謹遵太上長老,謝太上長老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