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洪武!
“給我過來吧你!”李淦一把掐住馬甲的脖子,把他拖到自己麵前。
“少爺,少爺,饒命啊。”馬甲緊張的說道。
李淦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攥緊了拳頭,咣咣咣咣朝著馬甲眼睛上砸。
一邊砸,一邊罵“我特麼讓你犯賤,我讓你犯賤。”
馬甲被揍得哭爹喊娘,但是又不敢跑,隻能一個勁的求饒。
李淦打了一會,有點累了。
他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想“這身體,太不中用了啊。打人的力氣都沒有,還怎麼享受生活?”
“不行,我不能頹廢,我得鍛煉。我得強健體魄。”
想到這裡,李淦深吸了一口氣,又揚起拳頭來,劈裡啪啦的朝著馬甲臉上招呼。
馬甲哭了。
少爺大病初愈,確實沒多大力氣,可是架不住他一直打同一個地方啊。
馬甲哀求李淦“少爺,奴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您看今天這喪事多熱鬨,都是奴婢一手操辦的……”
李淦“……”
這到底是求饒還是挑釁?
這到底是不會說話,還是不在乎本少爺的感受?
焯!老子為什麼要管你是怎麼想的?
本少爺不在乎!
於是,李淦揮汗如雨,繼續在馬甲臉上輸出。
想到這裡,李淦勁頭十足。
馬甲也看出來了,李淦是鐵了心要揍他了。
向李淦求饒,屁用沒有。
於是他扭頭看向馬濤“主人,救我啊。主人……”
馬濤臉上露出來了不快的神色。
馬甲,是他的遠方親戚,一塊跟著進入李府的。
自己做了李府的贅婿,馬甲做了李府的管家。
可以說,馬甲是根正苗紅的自己人。
現在被李淦打成這樣,自己臉上無光啊。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小舅子,真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於是,馬濤乾咳了一聲,對李淦說道“算了,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他這一回吧。”
李淦驚訝的看著馬濤“你的麵子?你一個贅婿你有什麼麵子?”
馬濤的臉頓時騰的一下紅了。
贅婿的地位很低,一向被人瞧不起。
隻不過李家詩書傳家,比較厚道,所以從來不提這個。免得傷了馬濤的麵子,壞了他們夫妻和睦。
馬濤很多時候也就忘了自己是贅婿,處處以李家的繼承人自居。
可是今天,李淦把這個傷疤給揭開了。
而且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揭開的。
馬濤攥緊了雙手,咬牙切齒的說道“李淦,你欺人太甚。我是你姐夫。”
李淦說道“回頭讓我姐休了你,你就不是我姐夫了。滾。”
馬濤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他指著李淦,氣的直哆嗦。
但是哆嗦良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這身份,吵架實在是不占優勢啊。
吵的越多越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