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洪武!
怎麼好端端的,就三全其美了?
等李厚德捋順清楚之後,又覺得好像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他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為今之計,也隻有如此了。先救人要緊啊。”
呂貶說道“那好。那好。等錢下來了,我們立刻就前往府上。”
李厚德“……”
宋濂在旁邊說道“道長,你們能不能先去驅邪啊。”
“不怕你們笑話,再玩幾天的話,我擔心李淦已經害的李大人滿門抄斬了。”
慎虛子“……”
他捋了捋胡須,歎了口氣,說道“罷了,我這就動身吧。”
旁邊的呂貶撲通一聲,又跪下來了。
他痛哭流涕,哀嚎著說道“師父,師父,你不能去啊師父。”
“師父你天材地寶都沒有準備好,驅邪完了,一個時辰之內喝不到仙湯,頃刻之間就會送命啊。”
“師父,我舍不得你啊師父。”
李厚德歎了口氣,為難的說道“罷了。”
“淦兒的性命是性命,難道道長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嗎?”
“等錢到了之後,再請道長來吧。”
“至於淦兒……老夫自認為還有幾分威嚴,實在不行,就棍棒底下出孝子吧。”
宋濂在旁邊說道“李兄啊,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就彆打腫臉充胖子了。”
“誰不知道,你對兒子無比溺愛。”
“從小養到大,你可動過他一根手指頭嗎?”
李厚德苦笑了一聲,說道“算啦,至少現在,淦兒不是還得到了陛下的嘉獎嗎?”
“最近這天,應該是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他問呂貶“天的時間,我這宅子能賣出去嗎?”
呂貶說道“能,一天時間就可以。”
李厚德大喜,向呂貶連連道謝。
呂貶衝李厚德笑了笑,說道“大人,現在去家中靜候佳音就可以了。”
“等有了主顧,我會去稟報的。”
李厚德點了點頭,囑咐呂貶多費費心,然後和宋濂一路交談著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慎虛子歎了口氣,對呂貶說道“一天的時間,會不會有點太急了?”
呂貶說道“師父,不能不急啊。現在咱們已經被李淦盯上了,說不定哪天就要離開京城了。”
“在離開之前,是不是應該乾一票大的?”
慎虛子嗯了一聲,說道“這倒也是。”
“去吧,你去把人叫來吧。”
呂貶應了一聲“好嘞。”
呂貶從房間中跑出來了。
他急匆匆的甚至沒有注意到藏在牆角的李淦等人。
孫衝之小聲問道“少爺,咱們現在怎麼辦?”
李淦說道“找個更隱秘的角落,看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最終,在孫衝之等人的幫助下,李淦終於氣喘籲籲地爬到了房頂上。
他們剛剛在房頂上趴好,呂貶就帶著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進來了。
這男人一身肥肉,顯得十分油膩。
他看見慎虛子之後,就立刻誠惶誠恐的行禮,說道“見過老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