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後,我去行動科看了一眼。
老畢跟我說了,先晾他一晚上,讓他吃點苦,受點罪,明天再審訊,要是不說實話就再上點手段。
就衝他乾的這些壞事,能不能把他送進去,暫時還不好說,但開除他的工作肯定沒問題。”
聽了嶽文軒的話,王景昌心裡頓時就有底了。
他從來都沒想過能把焦金牛給送進去,甚至連開除他的工作都不敢想,現在的工作都是鐵飯碗,想要開除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原本的想法是走走關係,儘量把焦金牛多關上幾天,讓他多吃點苦,多受點罪,有了怕頭,以後也就不敢騷擾他們家大蘭子了。
要是真像嶽文軒說的,因為這件事開除焦金牛的工作,甚至把他送進去,那當然更好不過了。
要是能把那個焦金牛送進去,不管花多少錢,他都願意
王景昌臉上的神色很激動,“文軒,事情能辦得這麼順利,多虧你從中幫忙,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
辦事就沒有不欠人情的,你是乾布,人情不是那麼好還的。
為了大爺家裡的事,你搭上這麼大的人情,大爺沒什麼能耐,也隻能說句感謝的話。
你為大爺家裡的事兒搭上人情,不能再讓你搭錢搭票,這些錢和票本來就不多,你彆嫌棄,務必都收下”
王景昌的心情,嶽文軒能理解,但這些錢和票,他肯定是不會要的。
“大爺,你也說了我是乾布,那你更不能讓我犯錯誤。
焦金牛這樣的壞種,就該好好收拾他,咱們現在是新社會,容不下他這樣的壞分子。
我這是乾好事,用不著搭人情,更用不著請客送禮。所以,您什麼都不用乾,等我的好消息就行。”
嶽文軒堅決不要,王景昌也隻能把錢和票重新收了起來。
帶來的錢和票沒有送出去,反而還要蹭一頓飯,王景昌挺不好意思的。喝酒的時候,他頻頻舉杯,對嶽文軒千恩萬謝。
第二天上班,嶽文軒沒再去行動科,還沒到中午,就有了好消息。
焦金牛被關押之後,還沒開始審訊,一晚上的時間就吃儘了苦頭。
像他這種人,晚上根本沒有休息可言。
他雙手被銬,還要高高舉起,銬在頭頂上方的一個橫梁上。
因為橫梁的位置偏高,他的雙腳無法站平,隻能踮著腳尖站立。
這樣的姿勢,時間短了還能忍受,一晚上的時間,簡直能要人命。
而且這時候天已經很冷了,屋裡又沒有一個火爐子,受這麼大的罪,還要被凍個半死了。
今天晚上的遭遇,絕對能讓他記一輩子。
審訊開始後,他的嘴挺硬,堅稱是他一個人套的麻袋,一個人動手打人。而且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葛樹新先帶人打的他,他也不會這樣報複。
可惜他的骨頭沒那麼硬,行動科的人還沒怎麼上手段,他就受不了了,最終如實做了交代。
打人的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他的兩個兄弟。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主意,並沒有人教唆,而且為了避免他父親出麵阻止,他並沒有和父母說起過這件事,他父親是不知情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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