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後我在豪門當祖宗!
隔了一會兒,懷中終於沒了動靜。
鬱時盛用另外一隻手悄悄的掀開被子垂眸看了一眼臂彎裡的貓。
她已悄然酣睡。
這時鬱榕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醫生來檢查過了嗎?”
“還是和以前一樣。”
“真的,他真是這樣說的,時盛的生命體征開始有了好轉。”
……
下一秒,門推開。
鬱榕神色激動的站在床前,說了不少話。
還吩咐廚房今晚多做幾道菜。
鬱榕呆了一會兒接到電話就離開了,就是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鬱時盛的鼻子,有點奇怪。
鬱時盛本打算她走以後就起來,誰知後來竟然意外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早已是半夜。
歐哲一直守在門口也沒敢上前打擾。
男人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貓還在不在,看見她還蜷縮在臂彎。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心中突然鬆下去的那口氣。
歐哲終於等到老板醒來打開了門。
立馬從瞌睡臉打起精神。
幾小時前,鬱時盛特意給他發了消息說有重要的事情。等歐哲看清楚重要的是什麼,腿軟的差點沒站住。
“老板,這些該不會是你從批發市場買回來的吧!”
鬱時盛直接從花瓶裡拿起一顆遞給他。“把這些拿出去賣了,把錢單獨存一張卡。賣之前先讓人過過眼,彆賣便宜了。”免得賣便宜小祖宗覺得委屈又跟他鬨。
好歹也是嚎啕大半夜的成果。
那雙眼現在還腫的跟個燈泡。
“這些全都要拿去賣?”
“嗯,浴室裡還有一缸。”
歐哲掐著人中儘量不讓自己暈,清點數量。這一顆顆色彩光澤近乎完美的珍珠,一看就價值不菲。一顆兩顆……十幾顆也就罷了。這滿滿的一麻袋,他們老板是去水裡把蚌的殼全都撬開了嗎?
多損啊!
“老板,我能問一下這些都是哪裡來的嗎?”
“一個養蚌的朋友,前段時間放在我這裡的。後來出事也就忘了這件事情,你替我去辦了吧!早點拿到錢回來。”
他跟了鬱時盛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對方還有一個養蚌的朋友?
“這麼多,想要一次性賣完怕是有些困難。想買的也不一定能出得起這個錢。”這一顆也得老貴了吧!
“怎麼賣,賣多少賣給誰,這就是體現你能力的時候了。”
歐哲扛著一麻袋珍珠出了門,到門前又被老板叫住。“你等一下。”歐哲放下麻袋,看著鬱時盛走近,走到袋子前,打開已經封好的口,歐哲還以為他這是要反悔呢。
誰知道他隻是淡定的從袋子裡隨意撿起幾顆漂亮的珍珠,放在手中把玩。
隨後放進兜裡,示意歐哲可以離開。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似乎聽見門內傳來的小聲呢喃。“還是留幾顆吧!免得小家夥醒過來,發現珍珠也沒了,小哭包又哭總得拿點什麼東西哄。”
歐哲以為自己幻聽,不然的話要怎麼解釋老板的話裡還帶上寵溺的語氣。
歐哲扛著麻袋下樓正巧在樓下大門處遇見巡視完坐在階梯上休息抽煙的關烈。
“你坐在這兒傷感什麼?”
“你扛這麼大個麻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