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太厚,都夠切下來砌牆了,沒什麼爽不爽的。”慕大國師腆著小臉將手背去了身後,一麵欲蓋彌彰地彆過了腦袋,“去地牢罷,正事要緊,彆的回來再說。”
“行,那就先去地牢。”少年痛快點頭,自然而然地牽過了身側的半大姑娘,慕惜辭的指尖不大自在地微微一蜷——彆說,這老家夥的皮膚還真挺好。
掐著比尋常姑娘家還要細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養出來的。
“對了,我聽戲園的管事說,你今兒上午陪樂綰他們聽戲去了。”行走間墨君漓隨口問上一句,“怎麼樣,那園子裡的幾出戲,可還合你心意?”
“害,這東西,阿衍,你是知道的,我平素聽不來戲。”慕大國師抬手摸摸鼻頭,“倒是樂綰那妮子看得很是起勁兒,淌了四五斤的淚,哭濕了不少帕子。”
“那妮子一向如此,聽到興頭上,指不定還要躥起來跟著唱上兩句。”少年勾唇輕笑,“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不必理她,任她自己哭夠了就好。”
“這哪能不理?我可怕那小妮子哭得抽噎過去。”慕惜辭懶洋洋地翻了個白眼,不準備對墨君漓這樣的親哥行徑,做出任何評價。
“不過話說回來,今兒在戲園外我還真遇著一樁有趣的事來……”
“阿衍,若等下見過白景真後,還有剩餘的時間,你陪我去一趟蕭府吧。”小姑娘歎息一口,下意識繃了唇角,“我想仔細瞅一瞅蕭氏府邸內的風水局。”
“好,”少年的語調微頓,長眉輕蹙,“阿辭,你是在蕭家人身上,發現彆的問題來了?”
“不是我,是葉姐姐……”慕惜辭閉目搖頭,“隻是情況有點複雜,我心中有所猜測,卻暫時不敢下什麼定論,一切得等我晚上看過了蕭家風水,才能見些分曉。”
“這不急,我們先去見白景真,然後用個晚膳,等著入夜人少了再去蕭府也不遲。”墨君漓說著捏了捏小姑娘的掌心,“阿辭晚上想吃點什麼?”
“是飯是麵,辣的甜的?帶湯帶水,還是一點湯水不要?”
“都一樣……誒呀,你這腦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能不能先忙活正事!”慕大國師突然惱了,她發現打從她來,這老家夥就沒有哪句話是在正常點子上的!
可惡,他這像是要一統天下的人該做的事嗎?
小姑娘回眸怒視著身側少年,後者見狀嬉皮笑臉地揚了眉眼,抬起下頜示意她看向前方“這不是馬上到了嘛。”
話畢他麵上的笑影倏然一收,整個人嚴肅了不下五分。
守在牢房前的侍衛見是他來,畢恭畢敬地轉身卸了門上銅鎖,鐵鏈墜地,門樞轉動,好一通刺耳鳴響。
墨君漓揮手屏退牢中侍衛,繼而微一低下眉眼,半呈居高臨下之態,靜默注視著牢中形銷骨立的狼狽青年。
倚著石牆、屈腿而坐的白景真循聲抬了眼,他身上的衣衫臟破不堪,挺直的腰杆卻不肯彎下半分。
他盯著麵前的少年,麵上忽露出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我可以答應你們的條件。”
“但在此之前,白某有有幾個問題。”
????艸,白景真有點帥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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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