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就算五殿下犯了懶,不願隨身攜帶太多東西,也定會把它們好生放到隻有自己知道的私密之處吧?”
“再加上仿造皇子印鑒與信物所需的人力物力、模仿皇子筆跡之前所要取得的皇子手書……這麼一想……天底下能辦到這一點的,好似也就剩下那麼個人。”
“那……侯爺,您說這偽造了五殿下印鑒與信物的,究竟能是誰呢?”王梁彎眼,唇邊悄然浮上了兩抹笑。
事已至此,明眼人都已猜到了那與葉天翰合謀之人,就是五皇子墨書遠,隻是礙於侯府權勢與帝王天威,再加上這朝中盤根錯節的利益鏈條……無人願意開那個口。
並且,看這個樣子,祝升是打定了主意要保下五皇子了,那就彆怪他逼著他們放棄了三皇子。
王梁不著痕跡地抬眼望了望龍椅上,那好整以暇地看著殿上眾人的雲璟帝,他見他半垂著眉眼默許了他的話,心下便已然猜透了他的意思。
——陛下果真是準備對侯府一黨,動手開刀了。
那他便亦無需有太多顧忌了,左右他身後還站著江淮王氏,相爺他們若是想要動他,那也是得仔細掂量掂量的。
王梁眯了眼,不輕不重地向前邁出半步,開口逼問“侯爺您說,這人到底能是誰呢?”
“這人……這人……”祝升身上的汗已快將他的衣衫浸透了。
分明是快十月末的天,他也不知自己怎就能冒出來那麼多的汗,他支支吾吾,既不肯放棄為墨書遠開罪,又不想這般輕易地便推出墨書昀來擋刀。
旁的暫且不論,單說手頭攥了兩位皇子,那便是與一位皇子的效果大不相同。
比彆人多攥了一位皇子,那就代表著他們一黨比彆人多了一份難得的保障,若現在便讓他將墨書昀推出來……那不等於斷了他們一臂嗎!
再者,書昀雖不如遠兒聰慧,可那總歸是他的親外甥,他自小看著他長大,哪能一點感情沒有!
這讓他……這讓他怎麼說!
祝升的頭皮發了麻,眾人見他半晌都吐不出句囫圇的話,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說來,跟五殿下最為親近的,也就是侯爺他們吧……”
“誰說不是呢,除了侯爺,便是相爺,就連殿下的親外公宋尚書,都要再往後排上一號呢!”
“你說,侯爺這樣子……怕不是那‘偷了’五殿下印鑒之人,就是他自己吧?要不然,他怎會說出那句‘性命擔保’?”
“誒~慎言慎言,侯爺都那麼大一把年紀了,想來不至於這般糊塗,不過,說不準那人他真認識,就是不知他在支吾些什麼。”
眾臣越說越是起勁兒,越說越是熱鬨。
墨景耀在台上聽的煩了,憋不住偷偷向墨君漓遞去了個眼色,後者見狀登時意會,於是佯裝不經意地假意清了清喉嚨
“若本殿沒記錯的話,三哥和五哥,往日好似一向是頗為親近呢。”
????哇我寫出來了我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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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