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她無法無天!
蘇秦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嚇得頭都不敢抬。
uli寒爺?
您這是撩騷撩得發癔症呢?
還是發癔症呢?
這麼羞恥的土味情話,您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聽說過厲宸寒這個名字的人,都以為寒爺是那種老天賞飯吃的人。
認定寒爺哪怕無所事事,也會成功。
仿佛鈔票都是寒爺的小迷弟,隻要寒爺勾勾手指頭,就會主動乖乖鑽進他的口袋。
就連厲氏本族人,也把寒爺當成神祗般盲目仰視。
可事實。
這世上,哪有什麼神祗?
所謂的天才,背後全是不為人知的汗水和努力。
寒爺確實比一般人聰慧。
但為了保護家人,為了讓厲家成為不容被踐踏的最強存在。
這些年寒爺究竟付出了多少,唯有他自己,以及形影不離跟隨的蘇秦知道。
也許天才生來就是要與孤獨作伴。
寒爺站得越高,越難以接觸。
更彆提親近。
有時候蘇秦覺得,寒爺要麼是仙兒,要麼是魔。
反正不是人。
因為寒爺實在太冷清。
冷清到,殘忍又冷血。
他的下屬怕他。
他的兄弟們怕他。
連他的父母,也怕他。
唯一不怕寒爺的,隻有苗欣。
這個女孩的出現,就像黑暗中的一盞燈。
始終照亮著寒爺前行的路,溫暖著寒爺的心。
所以。
寒爺對欣欣小姐的寵愛,有目共睹、毫無爭議。
可再怎麼寵愛,寒爺也有個度。
多數時候。
蘇秦覺得,寒爺對欣欣小姐的撩撥,都帶著大人逗弄小孩子的縱容和寵溺。
但,自從前幾日,欣欣小姐誤服藥物之後,寒爺就變了。
變得心不在焉、不務正業。
變得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卻又變得,越來越像個活生生的人。
蘇秦為此喜極而泣。
可大魔王就是大魔王,瘋起來,忒不要臉。
就好比剛才。
明明是來臥室拿衣服。
結果一看見欣欣小姐在睡覺,寒爺立馬化身為狼。
不管不顧就撲了上去。
那平時隻會下令和罵人的毒舌,跟打樁機似的一個勁兒在欣欣小姐臉上“篤篤篤”。
搞得蘇秦都沒眼看。
如果將欣欣小姐水嫩嫩的小臉蛋,比喻成新鮮脆弱的嫩豆腐的話。
蘇秦估計,現在上麵,全是某不要臉的大蚊子打樁出來的窟窿眼。
當然。
作為寒爺的私人助理。
寒爺的不要臉,蘇秦早都見怪不怪。
讓他大跌眼鏡的,是欣欣小姐的反應。
哎媽呀!
uli欣欣小姐?
咱說好的恐魔症呢?
哪怕耷拉著眼皮裝木頭人,蘇秦的腦海裡也翻江倒海,一遍遍浮現出剛才苗欣的擼貓行為。
被這波狗糧慘虐的不止蘇秦一個。
四名保鏢的反應,可以用震驚到令人發指來形容。
他們沒蘇秦那麼了解厲宸寒。
蘇秦在意識到某人撩騷撩得自己已經飛起來的第一時間,就明哲保身地開始兩眼不聞窗外事,拚命降低存在感。
四名保鏢卻因首次見到有人敢這樣調戲自家冷血無情的boss大人,心中異樣崇拜,以至於像瞻仰觀音菩薩般,直勾勾盯著苗欣。
苗欣被他們盯得又羞又急。
無奈抵不過大魔王的威壓。
而大魔王不安分的唇舌,還不停探索她耳朵的形狀。
弄得她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軟塌塌揪住厲宸寒的兩隻耳朵,她努力想把他的臉提起來。
卻無異於徒勞。
好在厲宸寒察覺到她的意圖,立馬乖乖配合著抬頭。
隻是,頭抬起來了。
墨色深邃瞳眸中,卻蒙著層霧。
魅惑得要命!
同時嘴裡下意識“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