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稀裡糊塗飛了。
早知如此。
這些年,就不該那麼溺愛縱容詩詩。
那樣。
也不會將詩詩慣得如此無法無天。
苗詩詩向母親求救了半天。
毛玉梅卻理也不理她。
隻顧自己撲倒在沙發上嚎啕大哭。
苗詩詩內心一片淒涼。
苗榮光本來就煩躁。
被毛玉梅哭得更煩。
掄起高爾夫球杆,乾脆也給了毛玉梅一下“哭哭哭!
家裡又沒死人。
你哭喪給誰看?
要不是你平時毫無底線的縱容。
詩詩會被慣成這樣?
再敢哭。
我就把你們母女都趕出去!”
毛玉梅自從嫁給苗榮光以來,苗榮光連句重話都舍不得對她說。
今天。
苗榮光不但罵她,還打她。
可她。
一句憤怒的話都說不出來。
用手捂著嘴。
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含混不清地問“老公?
這婚事就沒挽回的餘地了嗎?
陸二爺到現在也沒有正式見過詩詩。
或許。
跟詩詩見一麵。
他能改變主意呢?”
這話一下子提醒了苗榮光。
他趕緊丟掉高爾夫球杆,將毛玉梅扶起來“對對!
你快查看一下詩詩的傷勢。
如果傷得不嚴重。
就好好帶她出去買幾件漂亮衣服。
我再去找找陸二爺。
無論怎樣,也得讓陸二爺先見見詩詩再說。”
“我不見!”苗詩詩再也忍不住,徹底爆發出來“陸麒麟早就說過。
他爸有病。
每回發作,都必須要見血。
凡是跟過他爸的女人,非死即殘。
你們這是要把我往虎口裡送啊!”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胡話呢?”毛玉梅不滿地抓住她的手臂“那都是外界傳聞。
是陸麒麟害怕陸二爺給他找後媽。
故意中傷陸二爺的瞎話。
你也不想想看,陸二爺是什麼身份?
如果他真的有病。
怎麼可能去競爭陸家家主的位子?”
不得不說毛玉梅的口才很好。
苗詩詩竟被她堵得無法辯駁。
可讓她嫁給那樣可怕的男人。
她一百個不願意“反正不管怎麼說。
我都不會跟陸二爺聯姻。
我喜歡的人是陸子軒。
想嫁的人也是陸子軒。
我絕不會去跟陸二爺見麵。
絕對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苗榮光一聲怒喝。
吼完苗詩詩。
他對手立在一旁的管家交代“你把詩詩帶回房間。
好好看住她。
我這就跟陸二爺聯係見麵時間。
如果這次她再敢跑。
直接把腿打斷!”
說完,和毛玉梅一前一後出去了。
管家和傭人們之前都在一旁站著。
苗榮光沒有吩咐,誰都不敢勸架拉架。
現在苗榮光下了命令。
立刻有兩名傭人走過來,架起苗詩詩就往樓上拖。
苗詩詩哪裡願意被強迫。
大喊大叫拳打腳踢“放開我!
你們放開我!
爸爸!你不要走!
你如果非要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你要是不想讓陸二爺見到的是我苗詩詩的屍體。
就放了我!”
管家自始至終都沒有存在感。
此時聽見苗詩詩的話。
終於忍不住走上前“詩詩小姐。
我勸您還是乖乖聽老爺的話。
老爺都是為了你好。
你……”
“你給我閉嘴!”苗詩詩一口口水吐過去“你不過是我爸爸媽媽養的一條狗。
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滾開!
趕緊給我滾開!”
管家仿佛莫得感情的機器人。
用手平靜地擦掉臉上的汙穢。
他湊到苗詩詩耳邊,低聲道“詩詩小姐是不是忘了?
那我提醒一下您。
十年前。
您栽贓陷害二小姐。
老爺也曾經這樣痛毆過二小姐。
那時候二小姐可比您聽話。
但老爺和夫人,還是毫不猶豫將二小姐交給了我。
如果您不想讓我像對待二小姐那樣對您。
最好乖一點。”
“你……”苗詩詩驚恐地抬頭。
正對上管家陰惻惻的眼睛。
她嚇得渾身一抖。
所有抱怨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