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著張雪迎,破口大罵“臭婊子、賤胚子!
你們華國人就是這種低劣的素質嗎?
剛說過的話,
翻臉就能不承認,
怪不得華國那麼貧窮落後,
原來都是因為有你們這種毫無信譽、不知廉恥的下等人!”
一道冰冷的聲音,
突然響起“你說誰是下等人?
說誰沒素質?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試試?”
蔡美美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循目望去,
隻見,
苗欣正麵色鐵青地看著她。
蔡美美的視線跟苗欣對上,
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個女生怎麼回事兒?
怎麼眼神跟殺手一樣?
不,
她比殺手的眼神更冰冷無情。
心裡怕的要死,
但蔡美美就是不願認慫,
她用顫抖的聲音,
外強中乾地回應“怎麼樣?
我有說錯嗎?
你們華國就是貧窮落後,
所以總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養育出來的人民,
也是一代代劣等民……”
“啪!”她的話還沒說完,
臉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而這一巴掌,
直接把她的門牙打掉了一顆,
蔡美美不敢相信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苗欣,
完全反應不過來。
這個女生,
她是鬼嗎?
她剛才不是還在排練室門口嗎?
為什麼一眨眼,
就能跑到她麵前來?
最要命的是,
她居然打她,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
把她的牙齒都打掉了。
呆愣了足足一分鐘,
蔡美美才“啊”地狂吼著,伸手就想撓苗欣的臉,
像她這種弱雞,
苗欣一根手指頭都能把她打暈,
眾人隻覺眼前一花,
都沒怎麼看見苗欣動手,
蔡美美就被摁趴在了牆上。
她牙掉了,還在流血,
嘴巴卻一分鐘都不願停“賤人,
你敢打我?
你把我的牙齒打掉了,
我要告你,
要用你們華國的法律來懲罰你,
要讓你坐牢,死在監獄裡。”
“哦!”苗欣的聲音淡淡的,“那蔡美美小姐,
你大概要失望了,
因為,
我國法律規定,
打架打掉對方一顆牙齒,
僅僅屬於違法範疇,
隻有打掉兩顆和兩顆以上牙齒,
才是可以獲刑的犯罪。
你請放心,
我會親手給你按上一顆,全世界最好的鋼牙,
讓你以後罵人的時候,
能從嘴裡往外噴釘子。”
“你……你……嗚嗚……”蔡美美哭喊道“低賤的下等人,
你們隻會動粗,
隻會用拳頭和武力蠻橫地征服,
你們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黑猩猩,
就是一群沒有腦子,
也沒有靈魂的垃圾!”
苗欣見過不少賤的,
但真心沒見過像蔡美美這麼賤的。
她還記得,
上一個在公眾場合,
公開咒罵華國和華國人的,
是那個看上三哥的國際大明星威廉,
但威廉並非華國人,
蔡美美卻不同,
她是地地道道的華國人,
即便移民海外,
也無法改變她身體裡流淌著華國人的血脈。
對於這種既沒有自知之明,特彆喜歡挑釁叫囂,
連自己母國都辱罵,
卻又沒什麼真本事的垃圾,
苗欣連揍她的興致都提不起來,
用手拍拍蔡美美的臉,
她順勢將一粒止血膠囊丟進蔡美美嘴裡,
然後用特彆無奈的聲音道“你倒是提醒我了,
唉,被狗咬了一口,
我也不能再把狗咬回來,
所以算了,
今天就放過你,
你以後儘量彆再出現在我麵前,
就算不期而遇,
也最好繞著我走,
否則,
下次可能就不僅僅是打掉牙那麼簡單了。”
說完,
她又環視一眼完全看傻眼的社員們,
不耐煩地皺眉道“還不趕緊進去,
都不想上課排練了嗎?
準備讓社長等多久?”
“哦哦!”社員們立刻反應過來,
卻嚇得連看都不敢多看苗欣一眼,
像一群夾著尾巴的小老鼠,
沿著牆根灰溜溜往排練室走,
苗欣也跟在他們後麵,
眼看一隻腳即將跨進門檻,
身後卻再度傳來蔡美美的叫囂“林儒,
你這個縮頭烏龜,
我們都是搞藝術的,
不是練拳擊的,
你徒弟卻用暴力打我,
有本事來跟我比拚呀!
如果她小提琴、鋼琴都能贏過我,
我就承認你是最厲害的,
你們華國,
是最有傲骨、最有靈性,
也最有尊嚴的國家,
否則,
你們將永遠被我蔡美美踩在腳下,
永遠都隻是我蔡美美眼睛裡的下等人!”
這話挑釁的意味太濃,
還涉及到國家榮譽,
即便苗欣平時低調慣了,特彆不喜歡跟人比拚,
此時也被氣得額上繃起青筋,
她張嘴就要答應,
身後卻突然傳來林儒的聲音“藝術高於一切,
沒有國度和種族區分,
對於隻會玷汙藝術的人,
你沒資格跟我徒弟比試。
蔡小姐,你回去吧,
很抱歉,
我永遠不會接受一個辱罵自己母國,
辱罵我同胞的華國人當學生。”
話音剛落,
便聽走廊儘頭有人急切道“那如果是我呢?
我不是華國人,
也沒有辱罵華國和華國人,
如果是我想挑戰您徒弟,
林大師,
您願意讓您徒弟代表華國,
應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