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琴酒的第一眼就知道琴酒打什麼主意的亂步毛都要炸起來了,牙醫簡直就是亂步大人的一生之敵,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去看牙醫!!!
琴酒一副“你說什麼都對,但我不聽”的姿態,氣的亂步直接雙手抱胸盤腿坐在地上。
“……欸,那個……啊……客人……”
一旁的服務生拎著打包好的甜點不知所措。
琴酒接過甜點,頭也不回的拎起亂步的衣領把人丟上車。
“呐,琴酒。你說為什麼明明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他們卻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呢?”
“亂步大人隻是指出來了,他們卻生氣了?”
亂步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象,突然出聲問道。
亂步像是一個迷惘的孩子,用他的眼睛看著這個明明透明卻讓他感到害怕的世界。
琴酒看了眼亂步,這些話讓他回想了四五年前他剛見到這個小鬼的情景。
第一次見到亂步的時候,琴酒還沒有加入組織,他還隻是個剛成為殺手沒多久的無名小卒。
那天本是琴酒按雇主的要求去殺最後一個人的日子,他按照計劃去踩點的路上遇到了蜷縮在巷子裡的亂步。
判斷出亂步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後,原本就沒將亂步放在眼裡的琴酒直接掠過亂步就走,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個殺人魔,不至於見人就殺。
“殺手先生現在過去的話,會死哦。”
琴酒轉身拔槍的動作一氣嗬成。
“你是誰?”
明明身上一點訓練過的痕跡都沒有,身體素質甚至很有可能連普通人都不如,這樣的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身份?
“又來了,明明都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事,還要一遍一遍的問,又是對亂步大人的考驗嗎?”
亂步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前不久剛失去父母,被托付給父親生前的好友入讀警校,卻因為戳破了宿管的外遇被趕了出來。
明明都是很明顯的事情不是嗎?為什麼要生氣?為什麼大家都要用那種眼神看著亂步?
琴酒從亂步顛三倒四的話語中敏銳地意識到這小鬼不一般後,就順手將這隻無家可歸的小貓崽撿回了家,兩人就這麼組成了搭檔,亂步負責接任務製定計劃,琴酒負責動手。
自從和亂步搭檔以來隻需要走到地點,開槍,離開現場並且完全不用擔心追捕的琴酒貓貓升華jg
深刻體會到了亂步腦子有多好使的琴酒果斷把人扒拉進自己的窩。彆問,問就是不用動腦子的感覺太美妙,而且貓貓太可愛了。
結果不出所料地被纏上了,一養就養了四五年。剛開始的時候,這小鬼總是說什麼“我不明白大家在想什麼。我好怕,好像被怪物包圍一樣!沒有人能夠了解我!了解我的父親和母親已經死了!”
琴酒從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他不需要安慰人,他會殺人就夠了,隻要把那些惹得亂步不開心的人都殺了,亂步就不會不開心了。
一點甜品就能哄好的貓貓有什麼錯呢?貓貓沒有錯,錯的是惹貓貓不開心的渣滓!
直到最後,琴酒也隻是說了句你沒有必要去理解他們。
後來琴酒加入了組織,將琴酒視為鏟屎官的亂步自然也緊跟琴酒的步伐。
天降橫財的黑衣組織幸……幸福突然降臨~
也不知道這小鬼怎麼想的,黏他越發緊了,加入組織的唯一要求就是依舊要和他搭檔並保護他。
思緒回到現在,暗戳戳打算調查亂步突然情緒低落的原因的琴酒也依舊如當初一樣,對他說了句,“你沒有必要理解他們。”
“今晚我能跟著你麼?”亂步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打起了琴酒安全屋的主意。
琴酒知道這事算過去了,哼了一聲轉動方向盤轉向去安全屋。
在甜品店殺人被亂步指認出來此刻又被killer盯上,此刻正在審訊室吃豬扒飯的凶手背後發涼。
在亂步指認出凶手後多問了幾句的目暮警官等人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