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亂步的我如何拯救燙男人們!
“zero,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降穀零緩過神,看著自家幼馴染。
他睡著了?是的,組織毀滅後他也結束了臥底生涯,回到了公安。昨晚為了解決組織遺留下來的一些後續工作到太晚,不小心睡著了。這些事不算複雜,有亂步留下的那些資料很快就能全部做完……
啊,亂步啊,那個如流星般璀璨,又如朝霞般短暫的天才……
那天他收到消息,帶著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亂步在琴酒的懷裡咽下最後一口氣,無論他讓帶來的醫生怎麼搶救,都沒能人那個人再睜開眼,鬨著要吃hiro做的甜點。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見琴酒那樣的男人露出那副被全世界拋棄的表情,是嗎?這個男人對亂步是那樣的感情啊……
當手下的人試圖將亂步從他的懷裡抱出來時就像是被奪走了伴侶的狼一樣,對所有試圖搶走伴侶的人呲著牙,抱有絕對的殺意,他直接拔槍了,如果不是降穀零就在旁邊製止了他,那些醫生真的會被他殺死。
搶救亂步時,琴酒全程一言不發,即使沒有亂步與公安高層做下的交易,當時也沒有人會忍心逮捕當時的琴酒,一個被一根蛛絲拉住,一旦蛛絲斷裂就會墜入深淵的人。
可惜,即使世界上擁有奇跡,奇跡此刻也沒有降臨。當醫生遺憾宣布搶救無效的時候,琴酒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看著琴酒的背影,降穀零就知道,這或許是他此生最後一次看見他了。
回憶結束,看著幼馴染擔憂的目光,降穀零隻是笑笑。
“不過是工作太多了而已,一不小心睡著了。”
諸伏景光作為降穀零的幼馴染,當然看出了對方隻是在逞強罷了。
自從亂步的葬禮過後,自家幼馴染即使回到了公安也依舊保持著臥底時的作息,或者說不得不這麼做。
他不止一次看見對方窗戶亮了整夜,好不容易睡著了沒過多久又被驚醒,然後繼續投入工作。其實哪有那麼多工作能讓他這個在警校就是第一,在組織也是深受朗姆信任的人忙這麼久?不過是借著工作麻痹自己,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悲傷罷了。
對此諸伏景光沒說什麼,隻是體貼的接著話說下去。
“這麼多工作可真是辛苦我們的‘警校第一’了啊,研二和陣平還有班長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下個星期他們打算聚一聚,問你有沒有時間。”
“啊,這可真是久違了呢,幫我告訴他們,我會去的。”
想起另外三人,降穀零忍不住和諸伏景光會心一笑,這三個人,最近一定很擔心吧,這麼彆扭的關心,一定是鬆田陣平那家夥的主意吧。
聚餐那天,五人組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降穀零被另外四個人合夥灌了不少酒,結果最先倒下的卻是鬆田陣平。
“金毛混蛋,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不然怎麼對得起亂步的謀劃?那家夥簡直把我們當成小嬰兒了吧?把我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明明自己才是最像小孩子的那個。”
其餘四人此時也喝了不少酒,但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凝固了,萩原研二打著哈哈,調節了氛圍,幾人也心照不宣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後,五個人全喝趴下了。
最後還是班長伊達航的女朋友娜塔莉過來將幾人帶了回去,但因為沒有多餘房間,娜塔莉隻好把五個人放在一個房間,五人醒來時就成了伊達航墊在最底下,萩原研二的頭枕在伊達航胸上,鬆田陣平橫趴在伊達航的肚子上,降穀零睡在床腳,腳還放在鬆田陣平身上,諸伏景光獨善其身,睡在角落裡。
承受了生命不應該承受重量的伊達航最先醒了過來,一個個把壓在他身上的人踹醒,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所以,夢裡的事你們也……”
還是鬆田陣平最先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口問到很明顯也不對勁的幾人。
“啊,我們都夢到了。”
伊達航也開口,作為班長,他向來是習慣性照顧另外幾個人的,但現在開口肯定了鬆田陣平的話後也不再開口。
所以,不是奇跡沒有降臨,而是奇跡早就在我們身邊了嗎?這下子可真的還不清了也忘不掉了啊。
琴酒自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所有人麵前,也沒有帶走亂步的屍體,甚至連葬禮也沒有參加。
亂步曾和他說過,他隻是回家了,還說了“再見”,即使那句“撒喲啦啦”甚至包含永彆的意思,但琴酒刻意忽略了這個含義,固執的相信還有再見的那天。
琴酒離開了日本,組織毀滅後他選擇去了意大利,成為一名黑手黨,並沒有再加入什麼組織,畢竟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還是問過亂步再決定吧。
意大利的黑手黨們也對這個特立獨行的男人很好奇,實力強大,麵對眾多黑手黨遞出的橄欖枝都拒絕了,還有一個沒有任何人見過的搭檔,拒絕的理由無一不是搭檔還沒有同意。
對此他們眾說紛紜,有的說他的搭檔是個嫵媚的女人,有的說是個健壯的男人,甚至有人說這個搭檔根本就不存在,當然,這麼說的那個人當天就被琴酒找上門,一槍爆頭了,後來那個人的組織找上門,反被琴酒殺了個徹底,從此再也沒有人敢質疑這個搭檔的存在了。
有一次琴酒被埋伏,在雙方火力差距懸殊的情況下,琴酒也身負重傷,腹部的傷口滲出的血浸濕了琴酒的黑大衣,腿部也中了一槍,琴酒硬生生拖著這樣的傷突破重圍逃了出去。
我無數次收到地獄的邀請函,但為了你的一句再見而留在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