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累了,毀滅吧。
鬨劇直到夜蛾正道走進教室才結束,五條悟還想鬨,亂步忍無可忍直接把人踹到後座,又惡狠狠瞪了一眼才讓五條悟安靜下來。
亂步長相可愛,明明是四人中最大的,其餘三人卻總忍不住將亂步當做弟弟看待,明明最小的夏油傑卻是最慣著亂步的那個。
亂步與五條悟同為甜食愛好者,夏油傑或許會忘記給五條悟帶伴手禮,但卻絕不會忘記亂步的,亂步也喜歡跳到夏油傑背上。
沒辦法,夏油傑和五條悟跟吃了激素一樣,那身高堪稱一句傲視眾人,連家入硝子都超過了亂步,五條悟有時還賤兮兮的把頭磕在亂步頭上,說亂步是個合格的拐杖,然後被夏油傑與亂步群毆。
一年級四人與高年級的眾人關係也稱得上一句親近,尤其是五條悟,與庵歌姬之間那叫一個水火不容,庵歌姬更是聽見五條悟的名字都炸毛,遠遠看見五條悟的身影都要避開。
偏偏五條悟自己沒這個自覺,覺得自己帥的慘絕人寰,是整個咒高最受歡迎的人。
所有人你高興就好……
自從亂步六歲那年與五條悟打了一架,五條悟就將亂步看做了與他同等的存在,每當亂步有了什麼進步,五條悟在一旁也卯足了勁兒,反倒比原著中更早評為特級,夏油傑也不遑多讓,在近戰法師的路上越走越遠。
家入硝子身為奶媽,高層那群貪生怕死的人自然不可能輕易放她出去,是以平時都是亂步與夏油傑、五條悟三人組隊出任務,但自從三人被評為特級後,高層便以各種原因將三人分開。
看著兩個大猩猩毫不自知的模樣,亂步隻能長歎一聲,沒救了。
高層都開始對夏油傑下手了,這倆還在這裡嘻嘻哈哈,腦花這些年也滲透進了高層,對夏油傑下手也是在他的引導下進行的。
想起原著中澀穀事變篇中那掉san的一幕,亂步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長牙的腦花什麼的,太惡寒了。
“亂步,怎麼了?”
心細的夏油傑發現了亂步的動作,停下了和五條悟的互懟,有些擔憂的看向亂步。
“沒什麼,想到了一些惡心的東西。”
“不會是被剛剛的咒靈醜到了吧?”
五條悟伸過頭,一把攬住了亂步,那麼大一隻壓在亂步身上,讓人忍不住擔憂亂步會不會被他壓壞。
夏油傑一把揪住五條悟的後脖領子將人拉開。
“悟,不要壓在亂步身上。”
“哈?老子怎麼可能把亂步壓到,他打人超痛的好嘛?”
“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自稱「老子」,這樣很不禮貌。”
……
“怎麼可能,雖然剛剛那隻咒靈確實長的很有個性,但也不至於讓亂步大人覺得惡寒。”
“那是因為什麼?”
聽見亂步的聲音,五條悟和夏油傑也不爭論了,齊齊轉過頭來攬著亂步。
“大概就是一隻腦花長了張嘴還一直在你眼前晃悠那種感覺。”
這些年腦花也換了好幾次殼子在亂步身邊出現過,奈何亂步不僅有腦子,他還有通透世界,一看一個準,惡心的亂步好幾天食欲不佳。
夏油傑與五條悟想象了一下,都被自己腦補的樣子惡心到了,抖了抖身子,試圖將滿身的雞皮疙瘩抖下去。
“哇,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也太惡心了吧!”
“嗬,不像你,滿腦子甜品,你的腦子是被甜品糊死了嗎?”
亂步與五條悟在那拌嘴,夏油傑則在一旁笑著看,陽光灑在他們身上,路人們看著這三個少年,也為少年們的友誼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