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亂步的我如何拯救燙男人們!
麵對羂索的問好,無慘(亂步)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隻是抬眸看了眼羂索額上的縫合線,嗤笑一聲。
“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麼又換了副軀殼?之前給你找的那副不合心意?”
說的輕巧,但羂索可不會認為對麵這個男人是好心。
這個自稱鬼舞辻無慘的男人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自從十年前偶然結識了他身邊那個看起來一臉無害的叫髭切的男人後,這個男人就找上門來說要與他合作,雖然心裡對這個男人戒備萬分,但送上門的助力他也不會推拒,然後他就深刻認識到了這個男人的瘋狂與無情。
他羂索自認為也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但與無慘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能因為路人一個眼神就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殺人的能是什麼良善之輩?更彆說這人對自己下屬更狠,一個不順心就能把人頭打掉,他不是壞人誰是?
“無慘先生說笑了,不過是這副軀殼更便於行事罷了,憑那副軀殼的術式,自然要留到關鍵時刻出場。”
羂索不動聲色,將麵前的咖啡推到無慘(亂步)麵前,進入正題。
“說來慚愧,我們這邊的盟友有些桀驁不馴,對五條悟的「最強」之名心存質疑,我雖然竭力勸阻,但……”
無慘(亂步)端起咖啡,看似在品味咖啡的醇香,實則一口沒動,裝模作樣地吞咽了一下,才不緊不慢接過話頭。
“哦?結果如何,死的好看嗎?”
“哈哈哈,無慘先生說笑了,雖然比較淒慘,但還活著,也不會影響到後續計劃。”
羂索對無慘不留情麵的話毫無反應,似乎真的認為亂步是在說笑。
“可惜了……”
亂步也不說是可惜什麼,也不再戳羂索的肺管子。
“試探出什麼了?”
“五條悟果真不是浪得虛名,但有無慘先生在,我們這邊也不是毫無勝算,隻要屆時無慘先生能拖住五條悟二十分鐘,我們的計劃就能萬無一失。”
好家夥,漏瑚是10分鐘,輪到我就翻倍?
“20分鐘?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不過……”
無慘(亂步)冷哼了一聲,顯然對羂索對他實力的懷疑有些不滿,身上那股屍山血海的氣勢鋪天蓋地朝著羂索壓去。
羂索你看!我就說這種男人絕對不可能是好人,他要是好人我把腦子挖出來!
羂索扛著威壓麵上卻還是勝券在握的笑意,心裡卻為無慘(亂步)的實力感到心驚。
無慘(亂步)見羂索苦苦支撐卻還強撐著不顯露分毫,心裡都要笑撅過去了,在羂索即將達到極限時才意猶未儘地收回威壓。
“我答應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看著亂步遠去的身影,羂索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但心裡卻不由得感到慶幸,畢竟無慘越強,他們打敗五條悟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他們的計劃成功性也越高!
“真是平靜啊。”
羂索回到陀艮的領域,陀艮目前雖然還是個咒胎,但這領域卻實在是個風景優美的沙灘,若非真人這個特級咒靈的存在,還真是個不錯的度假地點。
真人坐在沙灘椅上,手裡還在翻閱著什麼書籍,見羂索回來也隻是淡淡問了句。
“漏瑚怎麼樣了?”
“瀕死。花禦去救了,應該沒問題吧?”
“真是不負責任啊,是你慫恿的吧?”
“怎麼可能,我還勸他彆去呢。”
說話間,背後傳來了開門聲,正是二人的談話對象。
“說曹操曹操就到。”
“花禦,漏壺。”
花禦手裡拿著的正是僅剩一個頭顱的漏瑚,目光呆滯,顯然備受打擊。
“你們平安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