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秘藏!
胖子雙眼看著女屍一眼,扭頭又看著樹上的黑貓,猛然伸出了手,拍了一下大腿說了一聲壞事了。
“你之前是不是說看見幾座墳了。”胖子開口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錯,之前我確實跟著胖子說過這句話,隻不過胖子沒有看見,所以並沒有再和我說下去了。
“墳的位置是怎麼放的,這墓地有什麼詭異的地方沒有。”胖子立刻開口問道。
我想了一會,對著胖子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有。
隨後我把墳上的位置都跟胖子說了一遍,尤其把這墳上還有胖子的墓地都給說了。
“中招了,活屍陣。”胖子一聽,臉色y沉了起來,猛然拍了一下大腿冷聲道。
“什麼是活屍陣。”我疑聲問道,對於這活屍陣,我還真不清楚。
“四組墳分彆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而在老槐樹根下的墳在中間。四墳圍其一,再加上這墳上還有我的墳,這就是活屍陣,四組墳上的y氣都會進去紅裝女屍的身上,看來我們跟屍的計劃被人看穿了,所以特意把我們引到了這裡來,就想把我們給一網打儘。”胖子邊說邊朝著周圍看了看。
看了好一會,胖子退後了一步,急忙從口袋裡麵掏出來了一張靈兒紙,掏出靈符紙之後,胖子把靈符紙貼在了大樹上,冷聲嗬斥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把桃木劍拿出來。”胖子開口對著我說道。
我急忙朝著放背包的地方走了過去,從背包裡麵掏出來了桃木劍,掏出來桃木劍之後,我把桃木劍交到了胖子的手中。
胖子拿著桃木劍,臉色y沉得很,冷聲怒吼了一聲,桃木劍刺在了老槐樹上。
這一刺,老槐樹上的黑貓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聲。
聽著黑貓的聲音,我心頭一驚,看著黑貓蜷縮著的屍體,我指著老槐樹,“這刺老槐樹,黑貓怎麼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黑貓吸收了老槐樹的y氣,有人用黑貓作為陣眼,要對付我們呢。”胖子刺了一下老槐樹,對著我開口道。
刺好了之後,胖子退後了一步。雙眼掃了一眼四組墳,突然間發出了一聲冷笑聲。
“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胖子y冷的說道,邊說著雙眼邊朝著南邊的墳包看了過去。
我朝著胖子看的地方看了看,墳包上的草實在太多,再加上又是夜裡,根本看不見有什麼人。
“胖子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沒有人啊?”我輕聲道。
胖子對著我搖了搖頭,把桃木劍抽出來,“南走北道,九轉星河,道宗靈法,誅妖誅邪,急急如律令。”
這一咒語念完了之後,胖子手中的桃木劍扔了過去,桃木劍朝著前麵飛刺而出。
桃木劍刺在了南方向的墳包上,就在此時,一聲聲啪啪啪的巴掌聲響了起來。
慢慢的我就看見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這男人背著身子,因為身穿的衣服太大,把身體都給包裹住了。
這男人有些駝背,走起來路來的動作慢得離譜,而男人背上好像有什麼壓著他一樣,所以他的背才會如此的駝。
“小子,有些本事,竟然能夠看出老夫布置的活屍陣,要是你看出稍微晚一點,我保證讓你魂飛魄散。”沙啞的聲音從這駝背男人口中響了起來。
聽著男人聲音,我就斷定著男人應該是一個老頭,聲音除了沙啞,還有些蒼老。
“市區平白無故死了這麼多的女人,這些女人應該都是你殺的吧。”胖子從口袋掏出來了靈符紙,緊緊握在手上,身體微微退了一步,顯得有些緊張。
看著胖子的反應,我就感覺這駝背老人很不簡單。
王琪看著老人出來了,立刻掏出來了槍,剛要對準了老人,突然間王琪身後的女屍,雙眼猛然睜開,一股y冷的殺機從女屍的眼神中爆發而出。
女屍抬起了手,立刻鎖住了王琪的脖子。
“老夫最討厭彆人拿槍指著我,要不是看在你這臉蛋還不錯的份上,我早就讓你人頭搬家了。”老頭y寒說道。
王琪還想說話,我立刻對著王琪搖了搖頭,讓王琪不要再說下去了。
小吉看著女屍在自己的身後,小吉被嚇得昏倒了過去。
“這家夥真慫。”胖子忍不住鄙視了一下說道。
老頭貪婪的眼神從王琪的身上移開,才緩緩的朝著胖子看了過來,當看著我一眼,這老頭輕聲嘀咕了一聲“有些意思,這小子的身上y氣如此濃厚,竟然還活著,沒有了沒有靈魂,隻有七魄,世上的古怪事情還真是多。”
我確實隻有七魄了,我的靈魂還在我四叔哪裡。
“廢話少說,市區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我冷聲嗬斥道。
老頭嘿嘿笑了一聲,“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們四個人莫非還真能把我拿下。”
“能不能拿下,等會你就知道。”胖子臉色y寒,雙手合並了起來,一聲聲古怪的聲音從胖子的口中發出。
“y陽六道,七道老祖,道法靈術,靈法加身。”胖子沉聲道。
說完這句話,胖子抽出來了一個小鈴鐺。
鈴鐺的搖晃了一聲,這一搖晃,周圍的y風呼呼作響,我身後的老槐樹吹得嘩啦啦的,站在槐樹上的貓,好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不停的跳來跳去。
“都是同道中人,何苦要互相為難。”看著胖子的鈴鐺,老頭y邪的說道。
“我是正,你是邪,誰跟你是同道中人,老鬼受死!”胖子拿著鈴鐺,衝著老頭衝了過去,邊衝過去的時候,胖子不停的搖晃著手中的鈴鐺,鈴鐺叮叮當當的響。
“胖子手中的鈴鐺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如此古怪。”我雙眼緊盯胖子手中的鈴鐺,我還是頭一次看見胖子拿出來這麼一個玩意,不過看起來倒是挺厲害的。
聽見胖子手中鈴鐺的聲音,一聲尖利的聲音從女屍的口中發出,我扭頭朝著女屍看了過去,女屍的耳朵直接流出了鮮血,臉上變得扭曲得可怕,就好像冰淇淋放在燒紅的鐵板上一樣,整張臉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