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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影院出來時,外麵已經下雨了。
好在還不是太晚,距離學校也不是很遠,兩人臨時買把傘就回了學校。
進了校門,在一個無人的靜寂小道,黃婷忽然停住腳步,轉身微仰頭問“親愛的,如果我3年內不把身子交給你,你會跟我分手嗎”
盧安愣住了,沒想到她會提這種問題。
平心而論,嘗過肉滋味的他確實很渴望能飽餐一頓,這具身子骨有時候憋得厲害,可並不代表他會強人所難,並不代表他會饑不擇食。
作為一個自詡有情操的人,女人要是沒有達到他的標準線,他是不會碰的,對方再癡情也不會碰。
而他還有一個本性念舊。
跟他越久的女人,他越喜歡,越寵愛,並不會因為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這種事情他做不來,也不願意做,更舍不得。
這也是前世那幾個紅顏知己知道他明明有其她女人,但最終還是跟了他的緣故。因為他念舊,女人在他這裡如同陳年老酒,曆久彌香。
四周很安靜,整個甬道上隻有雨落的聲音,積水星星點點反射著昏黃的路燈光。
相視而對,你看我,我看伱,盧安從她的眼神裡品出了一股焦慮和擔憂。
他暗歎口氣,伸出雙手捧著她的臉說“咱雖然口花花,但自從吻了你以後,你就自動是我盧某人的女人了,寶貝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跟你分手”
見他語氣誠懇,見他神態嚴肅,黃婷的心慌頓時不見了,落了地。
剛才她之所以這麼問
一是她能感受到盧安對自己身體的渴求,每次擁抱久了,或者擁吻久了,她都能清晰地觸感到他的男性特征。
可是,可是她自己現在還沒做好這個心裡準備。
她對這份愛情是有著無限憧憬的,有著無限浪漫的遐想,她給這份愛下了定義,並不會真的局限年數,隻要時機到了,水到渠成了,她會把自己給他。
但這個時機,她也不知曉會什麼時候出現
也許未來數月就到了,當感情濃鬱到她溢滿了時,會心甘情願給他。
但這是最快的,要是慢點,也許畢業之前都不會出現成熟機會。
這是其一。
其二是,黃婷始終惦記著他心裡的那個女人,對那個未知的女人有一種本能的危機感。
都道未知的才最可怕。
也許自己現在美好的一切,當那個女人出現時,就會煙消雲散了,這讓她耿耿於懷,也有些懼怕。
她假想過那女人是奔馳女人,甚至是蘇覓,可她又一一否決了。
如果是蘇覓的話,同在商學院,盧安就不會跟自己走到一塊。
因為就算他再花心,哄女人的手段再強,自己和他在人家眼皮底下親密無間,蘇覓要是還能答應跟他好,那還是蘇覓嗎
還是那個令許多男生不敢褻瀆的蘇覓嗎
何況蘇覓同自己一樣,跟他接觸的時間還不到一年,沒可能快速占據他心裡最重要的位置。
而那奔馳女人呢
黃婷雖然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卻明晰那女人完全有可能迷住盧安的心神,這是同性物種之間的尊重和魅力認知。
但也否定了。
緣由同樣不複雜,她和那奔馳女人在校園裡照過幾次麵,她也沒對盧安掩飾自己的愛意,要是那奔馳女人不傻的話,應該早就察覺到了才對。
既然察覺到了,卻沒阻止盧安和自己在一塊,那證明兩人關係是清白的。
有時候她絞儘腦汁在想那個女人倒會是誰
難道比自己、比蘇覓、比那個奔馳女人還好看嗎
想起蘇覓和奔馳女人的絕佳氣質,她不認為這假設能成立。
得到了鄭重承諾,黃婷笑眯著眼睛說“以後隻許我拋棄你,不許你拋棄我。”
盧安直接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齜牙咧嘴“不拋棄你,這是理所當然的,但你也彆想甩開我,不然家法伺候”
感受到臀部傳來的電流感覺,黃婷有些不自然地退後一步,碎碎念埋怨“我男人是個臭流氓。”
盧安聽得大樂,靠過去把傘打在她頭頂。
星期四下午,盧安準時出現在英語角。
此時曾子芊已經等在這了。
見他過來,曾子芊起身小聲打招呼“老板。”
盧安點了點,挑個沒人的角落坐下,問“國營菜肉市場的情況怎麼樣”
曾子芊把手裡的一份名單交給他“一個星期觀察下來,我按你的標準,確定有15人符合我們要求。”
盧安接過名單掃了眼,想了想說“如果這個場子盤下來,我打算把批發公司搬進去,把現有的規模擴大,除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類生活必需品外,還對蔬菜、水果和肉類有想法,那樣的話,采購供應渠道這塊是我們最薄弱的環節,我們選人的話,優先挑選這類員工。”
其實他想開超市,90世紀前麵的幾年,他也隻能想到超市這個風口產物了。
但是開超市有個前提,必須有充足的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