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下麵了。
三大舉辦方更是激動無比,昨晚商議臨時邀請盧安的決定此刻顯得無比英明。
一開始舉辦方害怕盧安太過年輕不能服眾,畢竟這是個排資論輩的人情社會。
可現在
嗬可現在簡直是撿到寶了。現場作畫,現場揮毫,還有吳老和黃老這樣的大神背書支持,誰敢反對
就問誰敢反對
就問還有誰不服氣
等到盧安畫完擱筆,舉辦方的領導立馬迎著笑臉對盧安說“盧老師,還請你為這幅畫題個名。”
這麼大了還喊我老師,臉不紅嘛,盧安心裡快樂地腹誹一句,隨後轉身看向關老
“老師,畫我來,字您老來吧,您的字好看一些。”
見他如此調皮,關老啞然失笑,在一眾人的笑聲中也沒客氣,當即拿起毛筆問“叫什麼名字”
盧安搖頭“彆問我,您隨意,怎麼順眼怎麼來。”
關老笑容更開了,思考些許,在畫的一角開始提字長征。
關老寫完倆個字後說“紅軍不怕遠征難,就叫長征吧,這是一種欣欣向榮的革命精神。”
“好”舉辦方的領導一邊叫好,一邊拍起了手掌。
得,領導拍手掌,大家都跟著拍,一時間與會現場掌聲一片,成了歡樂的海洋。
不過大家雖然在拍手掌,但眼睛卻還停留在桌麵上,停留在畫作上。
如果說,開畫之前,盧安自比張大千,大家覺得他在吹牛。那麼此時此刻,沒人再敢拿把這話當玩笑話。
實力壓到一切
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壓到一切
人家盧安有這個資本
再說了,人家盧安那麼年輕,放幾句豪言壯語算什麼醜聞這是雅事。
說實在話,連著畫完家鄉印象和長征之後,盧安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額,換一種說法,現在的盧安已經不是之前的盧安能比了。
精氣神不一樣了。
對山水畫的領悟不一樣了,有了巨大提升和收獲。
通過這兩幅畫,他迎來了蛻變,已經完成了脫胎換骨,從此國畫水平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怎麼說呢,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悟”吧。
如同武林高手在某個平凡的夜晚突然悟了,然後全身經脈打開,武功大增。
美女記者看眼隨身攝影師,然後找個機會靠近盧安,微笑道
“盧老師,您剛才縱情揮墨的愜意給人印象十分深刻,恭喜您又出一幅佳作。”
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是這種記者媒體,在沒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會輕易得罪。
禮尚往來,盧安客氣地說了謝謝。
美女記者進一步問“可以和您合張影嗎”
出於本能,盧安有心想拒絕,但看到周邊這麼多長槍大炮對著自己,他還是淡定地答應了。
得到允諾,美女記者連走三步,挨著他站好,麵上帶著女性獨有的嫵媚笑容,跟他來了一張合影。
合影完畢後,這女人很會來事,還主動遞了一張名片到他手中,在雙方手指相接的刹那,美女記者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手指頭點了盧安的手指頭一下。
肌膚接觸時間非常短暫,但盧安還是清晰地感應到了。
見他微微錯愕,美女記者退後兩步,笑著說“下次見麵,希望有機會請盧老師吃頓飯。”
盧安笑了笑,等到對方帶著攝影師離開後,才低頭瞅向手裡的名片,曾佳悅。
名字還挺不錯的嗬,就是人不討喜。
在一處沒人的地方,盧安手指一彈,名片飄進了垃圾桶。
接下來有很多記者媒體想采訪他,但都被他一一婉拒。
開什麼玩笑,咱雖然在人前相當有君子風範,但也是有脾氣的,要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采訪自己,那不得累死
他想過了,以後的采訪事宜,還是同俞莞之商量後再決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一概不理。
人生短短幾十年,有那時間,還不如去多掙點錢,多看看世界,多陪陪自己女人。
接下來整整一天,盧安都在各位大佬之間串場,人家為自己捧場,自己理應給人家喝彩,有來有往,人情就是這樣積累的。
中間,他結識了一個新朋友,冷軍。
兩人是在看範增潑墨時認識的,意外地講得來,有點一見如故的意思。站一起聊了半個小時後,彼此交換了聯係方式才分開。
掂著手裡的名片,盧安有些唏噓,彆看現在的冷軍才開始在畫壇展露頭角,但後世的成就很高,是國內寫實主義的代表人物之一,沒想到這種人物今天竟然主動跟自己搭話了,還送上了名片。
要是擱前生,嗬算了,前生自己的成就也不低,屬於大器晚成的那種,隻是還沒晚成功,就重生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沒有前生的幾十年紮實底子,今生也不會走得這般順暢。
把名片揣進兜裡,盧安同師姐和徐金毛獅王彙合到了一起。
師姐見麵就調侃“出儘風頭的師弟,準備好出名了嗎想好回去該怎麼麵對你那些同學朋友了嗎”
盧安撓撓頭,假裝不好意思地說“不會這麼離譜吧”
師姐說“離譜以你現在的財富和名氣,估計桃花劫不斷,你可要有個心裡準備。”
盧安眨眨眼,“我有女朋友。”
師姐搖了搖頭,堆笑說“我看今天那個美女記者就對你挺有意思,她的名片還在你兜裡沒”
徐金毛獅王插嘴“以我的個人經驗看,盧老弟你今晚要是下點功夫,可以約到這位記者”
話還沒說完,徐金毛獅王就見師姐撇了自己一眼,立馬笑嗬嗬不說話了。他又不傻,師姐剛才鋪墊那麼多,其實是在試探口風,主要還是相中了這老弟,想謀回家做女婿。
盧安懶得搭理二人的小九九,對他們說“那名片我扔了。”
“扔了”
師姐問“什麼時候扔的”
盧安淡淡地道“轉身就扔進了垃圾桶。”
師姐笑得很滿意。
徐金毛獅王給他豎個大拇指,要是擱他,遇到這種姿色尚可的女人,會試著約倆次。
晚飯沒等到關老,根據師姐說關老好像是拜訪一位故人去了。
至於故人是誰
連師姐都沒跟去,盧安就識趣地沒往下問了。
晚餐是吃的魯菜,師姐請客,本來他和老徐都想爭著買單,結果一句“身為師姐,還沒請你們到外麵吃過飯,這頓不許和我爭”就把兩人給打發掉。
飯後,師姐問兩人“你們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徐金毛獅王說“我打算去見一個老鄉,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師姐搖手“我有事,你問問盧安。”
盧安跟著拒絕“老徐你自己去吧,我想到周邊到處走走,第一次來京城,感覺看什麼都新奇。”
“行,天快黑了你要注意安全,明天見。”說著,徐金毛獅王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走了。
等老徐走遠,師姐望向他,“要不要我陪你”
盧安眼睛大瞪“師姐你不是有自己的事麼”
師姐講“我是為了拒絕老徐才這麼說的。”
盧安無語,然後坦誠“我也是,不過我想去趟北大。”
師姐八卦“見女生”
盧安說“不知道是見到女生,還是見到男生”
師姐大笑,指了指他,最後說句“滑頭”,就往酒店方向行去。
目送背影消失在街頭,盧安先是找個公用電話廳開始呼叫清池姐。
可惜,一連三次都沒回應。
後麵打電話,也無人接聽。
難道有事沒帶bb機還是睡著了
又試圖打到清池姐舅舅家,結果還是未找到。
帶著種種困惑,盧安來到了馬路邊,伸手攔了一輛的士。
他發現京城的出租車遠遠比長市和金陵密度高,出行方便很多。
拉開後座,盧安坐了進去,對司機說“師傅,去bj大學。”
中年司機瞄他眼,以為他是北大學生,隨即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在過往的印象中,出租車司機一般都是話癆,比較活躍,可眼前這位司機相對有些沉默,上車後沒找乘客搭一句話,戴副眼睛斯斯文文的,時不時空出一隻右手跳轉車載電台,顯然在找中意的頻道。
“heo,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現在又到了新歌推薦環節,謔先跟大家賣個關子喔,今天有位歌手可不得了,一連推出了三首好歌,根據風向標數據統計,這三首歌一經問世就非常火爆,很多朋友打電話到電台,紛紛要求點歌,甚至更有熱情的朋友要求單曲循環播放,哈,這可真是太難為人。
好了,現在廢話不多說,讓我們正式進入推歌環節吧,第一首來自咱們神秘的新人歌手八月半,之所以說神秘哈,那是因為這位歌手身份確實夠神秘,擁有如此之聲卻在市麵上找不出任何個人信息,相信很多歌友都要瘋了吧,哈哈,我也是,我也快瘋了
現在讓我們來聽一聽神秘歌手八月半的紅豆”
他娘的,這電台主持人就是一個瘋批,廢話賊多,但甚在聲音悅耳語氣輕鬆,讓人生不出反感。
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
一時間,不大的出租車內溢滿了歌聲。
聽了會,盧安下意識看向前排的中年司機,發現人家正在集中精神聽著,似乎很陶醉的樣子。
見到如此情況,盧安沒好打擾人家,視線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外麵的繁華,用心地聽起了歌。
這可是自己的聲音誒。
他打死都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為人家嘴裡的所謂神秘歌手,歌聲會通過這種方式傳遍全國各地。
現在的感覺怎麼說呢,有高興、有意外,還有一種莫名的情緒,算是一種重生後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吧。
紅豆這首歌大概又4分20秒左右,不知不覺間就聽完了。
等到最後一句“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唱完時,一直沉默的中年司機自言自語地發出了聲音“這歌真好聽。”
這5個字傳進盧安耳朵裡,他臉上的笑容比花兒還好看。
“怎麼樣這首紅豆很好聽吧我感覺非常魔性,從歌詞第一句開始,我就仿佛忘記了世間一切煩惱,心靈一片靜謐,哎,這歌要火要爆火剛才短短幾分鐘內,咱們電台前線電話都被打爆了,都是詢問這首歌”
瘋批電台主持人又開始嘮叨了,讓人無語的是,這中年司機還真就愛聽,之前頻繁換台的操作不見了,耳朵在那裡豎起老高老高。
“tg”
就在盧安思想暢快地遨遊之際,兜裡的bb機響了。
掏出一瞧,發現號碼有點眼熟啊,自己好像用過這個座機,要是沒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南大校門口的公用電話號碼。
101nove.coma自己
想來也隻有她了。
在金陵同自己認識的人有很多,但能私下聯係自己的不多,要如果是葉潤的話,肯定會用畫室座機。
再說了,葉潤這個小老婆現在正處於叛逆期,隊伍不好帶,要是沒有特殊事情,她才不會聯係自己。
現在電台剛播放完紅豆,她就呼叫自己,是不是也聽到了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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